“被查?”喬紅波呵呵一笑,“你只怕是,還不了解咱們陳書記在江北市的影響力!
“之前樊文章在江北市當市長的時候,就有人說,樊文章是舉手市長!
“什么叫舉手市長?”周錦瑜不解地問道。
“只有舉手表決的權(quán)利,沒有發(fā)表意見的權(quán)利!眴碳t波苦笑了一下,“陳鴻飛盤踞在江北市這么多年,上上下下各級干部,幾乎都是他的人,整個江北市的政壇,就是一只鐵桶!”
周錦瑜聞聽此言,輕輕地點了點頭,“原來,是這個樣子的。”
打開密碼鎖,兩個人的進了門,周錦瑜看到富麗堂皇的別墅內(nèi)景,頓時震驚的目瞪口呆。
“喜歡嗎?”喬紅波問道。
周錦瑜沉思良久,“我還是覺得,這套房子咱們得還給老潘。”
“至少現(xiàn)階段不行!眴碳t波說道。
他剛剛發(fā)現(xiàn)了,陳鴻飛不為人知的秘密,那就必須沿著這條線索,挖掘出陳鴻飛貪贓枉法的證據(jù)。
只是這事兒,不能跟周錦瑜說,一旦告訴了她,她一定會反對的。
“為什么?”周錦瑜問道。
“因為,我想在這里睡你!闭f著,他攔腰將周錦瑜抱起來,急匆匆地向樓上走去。
且不說,這小兩口如何魚龍戲舞的,單說此時的陳鴻飛,坐在馬姍姍家的客廳沙發(fā)上,語氣淡漠地說道,“你找我來,究竟有什么事兒?”
雖然,這個骨子里散發(fā)著風騷氣的女人,已經(jīng)被他拿下了,但陳鴻飛并不喜歡她這一款。
所以,有了第一次親密接觸之后,陳鴻飛就沒有再來找過她。
“陳書記,我遇到了麻煩。”馬姍姍表情凝重地說道,“我發(fā)現(xiàn),最近一直有人在悄悄地跟蹤我。”講到這里,她將手,放在了陳鴻飛的胳膊上,“陳書記,您一定要幫我呀。”
借口!
這絕對是借口!
這娘們雖然長得不錯,但給人一種心機婊的感覺。
你打得什么主意,閱女無數(shù)的我,還猜不透你的心思?
陳鴻飛表情淡漠地說道,“遇到了麻煩,就要立刻報警嘛。”
一句話,讓馬姍姍頓時體驗了,什么叫透心涼,心飛揚了。
當初秦長城死的時候,已經(jīng)將她們母女,托付給了陳鴻飛,可萬萬沒有想到,這才沒過多久,陳鴻飛居然翻臉不認人了!
“陳書記,我在江北市舉目無親,就認識您了。”馬姍姍輕聲說道,“您不能不管我呀。”
“我不是不管你!标慀欙w滿臉厭惡地說道,“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報警!”
“我又不是警察,你找我有什么用呢?”
在陳鴻飛看來,馬姍姍給自己打了電話,能來,就已經(jīng)夠給她面子了。
至于秦長城的事情,當初陳鴻飛擔心被拘留的秦長城會亂講話。
現(xiàn)在,秦長城已經(jīng)成了死人,一切都已經(jīng)塵歸塵,土歸土,自己干嘛還要幫他的遺屬,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可是……。”馬姍姍還想說什么,就在這個時候,樓下突然走下來,一個十七八歲,皮膚姣好,面容白皙的女孩。
她的營養(yǎng)很到位,走起路來胸脯亂跳。
“媽,幫我簽個字,明天老師要我們帶回學校的。”秦雨晴將一份疾病險協(xié)議書,遞到了馬姍姍的面前。
馬姍姍接過了筆,刷刷點點地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隨即遞還給了女兒。
秦雨晴拿著那張紙,轉(zhuǎn)身就走,整個過程中,都沒有看陳鴻飛一眼。
她已經(jīng)不小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此時此刻家里來了男人意味著什么,她哪能不懂?
“陳書記,您之前答應過我的,遇到了事兒就找您。”馬姍姍不甘心地說道,“陳書記,陳書記?”
馬姍姍看著陳鴻飛,死死地盯著女兒上樓的背影,卻對自己的話充耳不聞,她立刻意識到了什么。
直到秦雨晴徹底消失在了,陳鴻飛的視線里,他的目光才意猶未盡地,轉(zhuǎn)向了馬姍姍。
“陳書記,您能幫我嗎?”馬姍姍問道。
“能啊,必須能!”陳鴻飛一拍大腿,義憤填膺地說道,“哪個混蛋敢欺負你,就是在欺負我陳鴻飛!”
“長城是我的兄弟, 他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了,但我陳鴻飛還在!”
這幾句話,陳鴻飛說的鏗鏘有力,馬姍姍聽得熱血沸騰,她情不自禁地,將胸脯挺了挺,往陳鴻飛的胳膊上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