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應(yīng)該是一次性,吸食了超量的毒品,或者是,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連續(xù)性地吸食多次毒品,才會有這么明顯的癥狀!币ψ咏忉尩。
聞聽此言,喬紅波眉頭一皺,“你的意思是,有人陷害她?”
說完這句話,喬紅波把自己嚇了一跳。
如果有人陷害周白的話,那能是誰呢?
陷害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喬紅波腦瓜子上,冒出了一層秘密的細(xì)汗,曹兵,還是張慶明?
“我只是針對她的癥狀,做出的推斷性的判斷。”姚子說道,“至于原因,我并不清楚。”
“你跟我去一趟吧!眴碳t波說道,“我去接你!
姚子答應(yīng)一聲,掛斷了電話。
她正好想跟喬紅波見一面,跟他說一說老潘的事情。
這個老家伙,簡直太過分了,我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他!
喬紅波開車,很快便到了姚子家樓下,此時的姚子,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他呢。
上了車,姚子立刻告起了狀老潘的狀,“喬書記,我把你干爹趕出了我家!
“為什么呀?”喬紅波笑瞇瞇地問道。
他心中暗想,這姚子也真是個直脾氣,都不用自己問,她就直接說了。
“我的家,在他們沒有來之前的時候,一塵不染。”姚子雙手一攤,無奈地說道,“自從他們來了以后,給我把家里,搞得亂七八糟。”
喬紅波笑了笑,沒有說話。
每個人的生活習(xí)慣不同,姚子嫌棄老潘,倒也在情理之中。
姚子眨巴了幾下眼睛,覺得自己的理由不夠充分,于是又說道,“他還把那些不三不四的家伙們,往家里引,滿屋子的臭腳丫子和煙味兒,真的很令人討厭!
“確實(shí)令人討厭!眴碳t波一邊開車,一邊回了一句。
姚子沉默幾秒,終于忍不住說了一句實(shí)話,“跟他在一起的那個小姑娘,是鄭文山的女兒,不管白天黑夜,倆人都膩在一起,我不管他們什么關(guān)系,如果鄭文山發(fā)現(xiàn),她的女兒被一個糟老頭子糟蹋了,并且還是在我家,你說我憑什么背這個鍋?”
聞聽此言,喬紅波一怔,隨即急急地問道,“那,他糟蹋過了嗎?”
如果老潘真干了什么,喬紅波覺得,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
畢竟,當(dāng)初給老潘出主意,讓鄭杉杉留下來照顧他的人,是自己!
“他有沒有糟蹋過,我怎么可能知道呀!币ψ臃藗白眼,“我又沒有在他們的房間里!
喬紅波心中暗忖,糟沒糟蹋過,還用得著看嗎,聽聲音也能聽的出來呀。
轉(zhuǎn)念又一想,這話還是別說了,以姚子那脾氣,自己一旦說出來,說不準(zhǔn)會對自己翻臉的。
黃小河在幫王耀平的忙,回頭我還是給老潘打電話,讓他去看烈士陵園吧。
汽車一路飛馳,很快到了周白的家,推開車門下車,兩個人一起朝著樓上走去。
“小喬書記,你最好不要再跟周白有來往了。”姚子低聲說道,“你要知道,吸毒的人一旦毒癮犯了,通常是沒有理智的。”
“謝謝,我知道的!眴碳t波說道。
兩個人來到周白的家門口,喬紅波敲了敲門,周蘭打開房門,只見她的臉上,露出驚懼之色,:“姐夫,你總算來了,你快去看看我姐吧!
姚子一怔,姐夫?
喬紅波則快步走到了臥室門前,此時房間里的周白,傳來歇斯底里的叫喊聲,“殺了我吧,我要死啦,快來人呀,快來人殺了我呀,啊哈哈哈……!”
聽著這詭異的聲音,喬紅波心中暗想,之前的時候,曹兵沒有動過周白一根手指頭,這是周白親口對自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