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護士是醫(yī)院里,最純粹的一群人!编嵨纳街v到這里,咕咚咽了一口口水,隨即又說道,“護士工作特別的累,整天加班,我們應該給予護士們,更多的關懷和關照。”
講這話的時候,鄭文山只感覺,自己的腦瓜子一片空白。
他真是想到了什么,便說出了什么。
“護士想要進入后勤崗位,比如說,當個辦公室主任什么的!毙薮髠ピ掍h一轉,直接戳中了鄭文山的七寸,“這樣選拔和考察的標準和依據(jù)是什么?”
此言一出,鄭文山差點嚇得拉褲兜子里。
我的媽呀!
他,他是怎么知道的?
鄭文山只覺得,一陣天雷滾滾,自己隨時都會被劈為齏粉一般。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 鄭文山提心吊膽地吐出一句,“我覺得,每個醫(yī)院都有不同的標準,不同的考量,這是我工作的疏忽,等我回去以后,一定會把這個問題調查個明白!
回去調查明白?
回去之后,去床上調查明白嗎?
哼,這個草包,真是百無一用。
修大偉沉默幾秒,低聲說道,“想要成為一個合格的干部,首先一定要搞清楚自己的定位,再盡量保持公平公正,如果連最基本的都做不到,我看就不必占著茅坑不拉屎了。”
“是,是是。”鄭文山點一下頭,額頭上的汗水,啪嗒一下掉在了褲子上。
“有人舉報你,說貪污了正在興建的,第五人民醫(yī)院的工程款,究竟是真是假?”修大偉十分直白地問道。
“修書記,絕無此事呀!编嵨纳竭B忙說道,“這一定是有人在惡意詆毀我,在江北市工作這幾年的時間里,我一向秉承公平公正的原則,絕對沒有貪污過一分錢……。”
沒等他說完,修大偉立刻反問一句,“我如何相信你?”
鄭文山一怔,隨即說道,“您可以去,去調查的!
修大偉見敲打的,已經(jīng)差不多了,隨即緩緩地說道,“鄭文山,無論是教師隊伍,還是醫(yī)療隊伍,一定要抓,要狠狠地抓,要徹底抓!”
“一個事關國家的未來,一個事關百姓的健康,你身上的擔子很重!”
“貪污受賄是死路一條,可是不干實事,那是在誤黨誤國,同樣會留下千古罵名的!”
“醫(yī)療隊伍中,我聽說有的干部是新調任來的,想要把醫(yī)療隊伍搞亂,搞垮,我修某人絕對不允許!”
聽了這話,鄭文山覺得,此刻兩個人談話的風向,突然變了!
修大偉這是意有所指呀!
“是,修書記說的是!编嵨纳竭B忙說道,“請您放心,我一定會找出害群之馬,嚴肅處理的!
對于他的保證,修大偉并沒有做任何的評論,而是抱著肩膀,笑瞇瞇地說道,“處理好個人工作作風問題,同時嚴格自律生活作風,這是一個干部的基本要求,我希望你在提升工作水平的同時,不要忘記一句話,自古紅顏多禍水!”
“我明白的,一定牢記修書記的教誨!编嵨纳秸f道。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忽然被敲響了,隨即,修大偉的秘書走了進來,“修書記,會議馬上開始了!
“好!”修大偉點了一下頭,隨即站起身來,鄭文山見狀,立刻也跟著起身,他張了張嘴,想要跟修大偉說幾句客套話,然而,修大偉壓根就沒有理會他,而是大步流星地,出門而去。
鄭文山徹底摸不著頭腦了,他實在搞不清楚,這一次見面,修大偉除了暗示性地提出,新加入醫(yī)療隊伍的人中,有令他不爽的人之外,其他話究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