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哦,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再出現(xiàn)這種情況,那我只能向鄭市長匯報了!”
鄭市長,是江北市主管科教文衛(wèi)的副市長。
這事兒如果被她知道了,只怕事情就徹底鬧大了。
喬紅波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兩個人的中間,語氣淡漠地說道,“那兩個人,我壓根就不認(rèn)識,這是其一。”
“其二,我是找我朋友,談一點事情而已,讓他們兩個回避的,誰知道他們會阻攔醫(yī)生進(jìn)門呢!
“其三,關(guān)于我是否涉黑的問題,組織上會調(diào)查清楚的,我倒是覺得張院長在沒有調(diào)查清楚事實真相之前,就亂扣帽子,這種做法,很傷害同事之間的感情!
說完之后,喬紅波站起身來,“我喬紅波能來醫(yī)院參加工作,是組織上對我的信任,如果張院長對我有意見,可以向陳書記反映!
“我的話說完了,你們繼續(xù)!”喬紅波說完,揚長而去。
去他媽的吧。
既然你們想針對我,那就索性直接掀桌子,真刀真槍的干一場,別扯那些沒卵用的事兒!
至于今天晚上的歡迎宴,老子還不稀罕呢!
指不定這孫子,在飯局里面搞什么陰謀詭計呢。
“你看看這家伙,什么態(tài)度嘛!睆垜c明說著,氣憤地重重一拍桌子,“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是省油的燈!”
孟禾一向明哲保身,從來不參與爭權(quán)奪利的爭斗。
張慶明想用自己來對付喬紅波,他哪能看不出來?
“張院長,我還有點事兒,就先走了!闭f著,他站起身來,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一邊走一邊心中暗想,自己真是昏了頭,怎么就跑到張慶明的面前告狀了呢。
其實,也不能全怪孟禾沖動。
中午姚子離開他的辦公室之后,過了大概五分鐘,姚子便給他打電話說,自己離開他辦公室的時候,被喬紅波看到了。
孟禾心中一凜,覺得這事兒非常不妙。
因此便借著黃毛和麻子阻攔進(jìn)病房的事情,想給喬紅波一個下馬威。
只是沒有想到,自己卻弄巧成拙。
推開辦公室的門,孟禾發(fā)現(xiàn),喬紅波竟然坐在屋子里,瞬間,尷尬寫在了他的臉上。
“孟院長,我向你道歉了!眴碳t波微笑著說道,“剛剛那兩個家伙,確實有點過分!
“平時在社會上,經(jīng)常干一些偷雞摸狗,打架斗毆,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臟事兒,我讓我的親戚,遠(yuǎn)離他們,可他就是不聽!”
“要不這樣,我待會兒讓他們過來,親自向您道歉。”
孟禾聞聽此言,連忙擺著手說道,“不用,真的不用!”
躲都躲不及呢,他可不想招惹這樣的人。
“真不用嗎?”喬紅波笑瞇瞇地說道,“如果不用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好,好好!泵虾唐ばθ獠恍Φ刈隽藗請的手勢。
時間一晃,到了晚上的八點鐘。
老潘看了看時間,隨即說道,“兄弟們,干活了!”
幾個人出了門,直奔距離白云小區(qū)最近的一家歌廳而去。
到了歌廳的門口,老潘率先進(jìn)了門,后面的兄弟們緊跟著進(jìn)去,鬼三心中暗想,我就是個算命的先生,讓我跟他們一起打打殺殺,干這種沒有技術(shù)含量的活兒,老潘能順利拿下還行,萬一搞砸了,我豈不是白白受牽連?
想到這里,他立刻扭頭便走。
萬一老潘能順利拿下這里,那自然少不了他的一杯羹。
可是,如果老潘輸了,他就趁機逃走。
躲在一棵大樹后面,鬼三掏出煙來,打算給自己點燃一支,然而,這支煙剛剛?cè)M(jìn)嘴巴里,正打算套打火機的時候,忽然一只手,將他嘴巴里的煙卷給扥了出來。
鬼三扭頭看向身后,只見刀疤臉正笑瞇瞇地看著他呢,“老鬼,怎么不進(jìn)去呀?”
“我,撒個尿。”鬼三嘿嘿一笑。
“趕緊撒,我等你。”刀疤臉說著,將剛剛從鬼三嘴里奪的那支煙,塞進(jìn)了自己的嘴巴里,并且點燃。
鬼三脫了褲子,擠出幾滴尿來,然后尷尬地說道,“老了,前列腺不中用,太折騰人了!
刀疤臉沒有搭理他,而是邁步向歌廳走去。
他倆剛一進(jìn)門,便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