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鴻飛的嘴巴湊了上去,就在即將碰到一起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從褲兜里掏出電話來一看,陳鴻飛立刻站起身來,徑直走到了窗戶邊,“喂!
“老板,侯偉明死了!彪娫捘穷^的人說道。
侯偉明死了?!
陳鴻飛的瞳孔一縮,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什么時候的事情?”
“就在剛剛。”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稍微平復(fù)了一下心情,陳鴻飛淡淡地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侯偉明的死,似乎跟喬紅波有關(guān)!彪娫捘穷^的人說道,“咱們是不是可以,用這件事兒做一做文章?”
“你有什么主意?”陳鴻飛問道。
“這個。”電話那頭的人,尷尬地笑了兩聲,“我一時半會兒還沒想出來。”
陳鴻飛心中暗想,連永生這個沒用的廢物。
他的價值,也僅限于通風報信了。
“先這樣吧,那邊有什么動向!标慀欙w瞥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上的馬姍姍,“及時向我匯報!
“我明白的!边B永生連忙說道,“老板,周末有時間嗎,我想過去拜訪一下您!
侯偉明死了,縣長的位置就空了出來。
連永生不敢奢望,自己能夠平步青云,直接被提拔到縣長的位置,但他希望,自己能有再進一步的機會,哪怕是調(diào)到其他縣也可以。
只要陳鴻飛答應(yīng)周末見面,那么這件事兒,就成功了百分之八十。
“你是一個不錯的干部,我記住你了!标慀欙w平靜地說道,“周末我還有其他安排,改天再說吧。”
說完,陳鴻飛便掛斷了電話。
連永生要能力沒能力,要手段沒有手段,居然還想上位,這多少有點可笑了。
你主動示好,我自然不能將你一棍子打死。
敷衍兩句過去,也就算了。
連永生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一顆心頓時墜入了谷底。
他明白陳鴻飛的意思,僅僅是記住,距離成為陳鴻飛的人的距離,還差十萬八千里呢。
看來,這一次想進步,只怕是沒有希望了。
將手里的煙頭,丟在地上,陳鴻飛心中暗想,朱昊這個小子,還真他媽不老實呀。
我吩咐你幫我做事,清源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不向我匯報。
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你狗日的還想吃里扒外不成?
抬起拿著電話的手來,陳鴻飛直接給朱昊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后,朱昊接聽了。
“老板,有事兒?”朱昊嘿嘿笑著問道。
陳鴻飛沒有說話。
朱昊頓時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他低聲說道,“老板,我剛剛在睡覺,您有什么指示嗎?”
“老侯死了,你知道嗎?” 陳鴻飛壓低聲音問道。
聽陳鴻飛這么問,朱昊立刻松了一口氣。
只要他肯說話,那說明自己還有解釋的機會。
最害怕的是,陳鴻飛一句話不說,直接將電話掛斷,自己就徹底成為了棄子。
“我不知道啊!敝礻谎b傻充愣地說道,“昨天晚上沒有睡好,今天早早的就睡了,什么時候的事情?”
對于這個問題,陳鴻飛并沒有回答,而是冷冷地說道,“我聽說,老侯的死跟喬紅波有關(guān)系,你盡快把所有的事情調(diào)查清楚,向我匯報!
“好的!敝礻涣⒖陶f道,“我明天調(diào)查之后,給您打電話……!
他的話,剛剛講到這里,陳鴻飛便掛斷了電話。
朱昊頓時翻了個白眼,將手機丟到了一旁。
而此時的陳鴻飛,忽然意識到,狡猾的朱昊應(yīng)該在對自己撒謊。
這個王八蛋,看來是靠不住的!
轉(zhuǎn)身向防盜門走去,馬姍姍見狀,立刻站起身來,她想問陳鴻飛去哪,但卻沒敢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