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瑩瑩沉默了幾秒,瞬間明白了,這死丫頭如果不弄點好處,是不會讓自己見到周錦瑜的。
從LV包里拿出一個紅皮亮晶晶的錢包,她直接拿出一沓錢,大概七八張,放在了桌子上,“妹妹,幫姐姐個忙!
宋雅杰撇著嘴,看了看錢,“按照周書記的日程安排呢,已經(jīng)排到了大后天的上午,既然姐姐這么懂禮貌,我就給你往前提一提,后天下午三點,你準時過來好不好?”
我靠!
這死丫頭,這么黑呀。
把剛剛放進包里的錢包,又拿了出來,侯瑩瑩這一次,索性直接將錢包里的錢,一股腦全都拿了出來,“我想現(xiàn)在見!
這些錢,足足有三千塊了吧。
宋雅杰沉默了幾秒,忽然落在了她的手腕上,“侯姐,你這手表是江詩丹頓吧?”
“我記得上一次在容貿(mào)大廈見到過,當時我只看了一眼,就喜歡的不行,你能不能借給我戴兩天?”
侯瑩瑩聽了這話,徹底氣瘋了。
見周錦瑜一面,要搭進去一塊手表!
要知道,這手表價值小二十萬呢,這個平板死丫頭,分明是獅子大開口呀。
“我不見了!”侯瑩瑩面色一沉,“不通過你,我侯瑩瑩照樣能見到周錦……書記!”
說完,她抓起桌子上的錢,揚長而去。
“切!”宋雅杰翻了個白眼,“都已經(jīng)掉了毛呢,不知道還神氣個什么勁兒!”
侯瑩瑩出了縣委的大樓,先是給范鵬宇打電話,范鵬宇不接。
又給連永生打電話,連永生也不接。
給沈光明打電話,沈光明說自己住院了,沒在清源。
給費武兵打電話,費武兵接了。
“費叔叔,我想見周錦瑜,你能不能幫我安排一下?”侯瑩瑩開門見山地說道。
費武兵冷冰冰地問道,“你見周書記干嘛?”
“我爸中毒了,一定是周錦瑜害得!”侯瑩瑩嚷嚷道,“我必須找他要個說法!”
費武兵呵呵冷笑幾聲,“閨女,作為長輩,我提醒你一下,別自找難看了!”
“你爸在清源的名聲,比臭咸菜缸還臭呢,估計是因為輿論壓力導(dǎo)致情緒崩潰,所以才一時想不開,喝了藥打算自殺的,得虧是喬紅波主任發(fā)現(xiàn)的及時,否則的話……。”
侯瑩瑩連忙打斷了他的話,“我爸怎么了?”
“你爸他,他跟一個叫張曉燕的女人不清不楚!辟M武兵說道,“這事兒已經(jīng)鬧得盡人皆知了,就連江北市的領(lǐng)導(dǎo),也有所耳聞的,你說他自殺因為什么?”
“并且,昨天晚上你爸讓瑤山的黑社會綁架了一名清源縣的女干部,鬧出來十條人命,這么大的事兒,如果追查下來,嘖嘖嘖!
后面的話,費武兵沒有說。
此時,侯瑩瑩徹底傻了眼。
她萬萬沒有想到,父親竟然攤上了這么大的事情!
失魂落魄的她,回到了自己車里,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時間一晃,到了傍晚時分。
急救室里的氣氛,依舊十分緊張。
江北市第一人民醫(yī)院副院長孟禾,用衣袖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目光再次落在了心電監(jiān)護儀,心率一百三十一,血壓一百五十七,血氧九十二……。
他會心一笑。
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搶救,病人的生命體征,終于趨漸平穩(wěn)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個陌生的號碼。
“喂,哪位?”孟禾接聽了電話。
“我是誰不重要!彪娫捘穷^的人,語氣低沉地說道,“孟院長,侯偉明不能活著!
“你說什么?”孟禾震驚當場,隨即再次確認道。
“我說,侯偉明不能活著!
說完,電話掛斷了。
孟禾宛如被雷擊中一般,手里的手機啪嗒一下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