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雅杰一挺傲嬌的,小茶壺蓋兒的胸脯,“借用陳浩南的一句話,我不想聽你怎么說,我要看你怎么做,拿行動說話!”
朱昊心中暗罵,老子今天真是日了狗!
這小娘皮兒今兒個抽什么風啊,怎么沒完沒了了呢。
“行,我拿行動說話!”朱昊的聲音高了幾分,語氣中帶著一丟丟的不悅。
宋雅杰站起身來,指著朱昊的鼻子說道,“朱部長,今兒這筆賬,我先給你記下,以觀后效!
“以后再敢欺負喬主任,別怪我心黑手狠!”說著,她攥起粉拳憑空晃動著,雙目微瞇,露出萌萌的兇狠之色。
“不是宋秘書!敝礻徽酒鹕韥,滿臉不解地問道,“我想知道,我怎么得罪喬紅波了呀!
“即便是讓我死,你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對不對?”
宋雅杰的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她眨巴了幾下眼睛,心中暗忖,我怎么忘記問喬紅波,朱昊怎么欺負他了呢?
現(xiàn)在,又不能跑回去問,這可咋整?
“你真不知道?”宋雅杰用質(zhì)疑的口吻問道。
朱昊雙手一攤,滿臉無辜地說道,“我不知道啊,剛剛我們還聊天呢,聊得挺好呀!
“那我也不知道!彼窝沤苷Z氣軟綿綿地說道。
瞬間,朱昊徹底無語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跑到我這里來大呼小叫,這不是純粹的神經(jīng)病嗎?
“你不知道,就沖我發(fā)火?”朱昊有點不樂意了。
他剛要用委婉的語言,來教訓一下這個狂妄的小家伙,卻不料宋雅杰眼睛一瞪,“即便是你沒有欺負喬紅波,那就當是提醒你了!”
說完,她站起身來,便揚長而去。
“宋秘書,你等會兒,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朱昊連忙喊道。
宋雅杰哪管這個?
只要自己停下來,這朱昊指不定會說什么呢,豈能輕易放過自己?
出了門,她低著頭一路小跑,即便是連躲在一旁的喬紅波,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朱昊緩緩地坐下,心中暗忖,難道,我用公平交易的方式,來幫喬紅波,是錯誤的?
成年人的世界,煙換煙,茶換茶,難道,不對嗎?
他摸著下巴,漸漸地開始懷疑人生了。
清源縣人民醫(yī)院。
一輛商務(wù)汽車停在了急診大樓的門口,隨即,三四個身穿白大褂的醫(yī)生,從車上下來,快步跑了進去。
他們穿過走廊,一直跑到最深處的搶救室。
此時,兩個女人正在走廊里大吵大鬧:
“我警告你們,如果我丈夫出點什么事兒,我就去告你們!”
“你是高紫薇啊,我爸當初對你不薄吧,我現(xiàn)在就問你一句話,誰謀害了我爸!”
“我活不成了,老侯啊,你帶著我一起走算了!
“……。”
“……!
高紫薇宛如出家多年的老和尚一般,雙目空洞地看著前方,任由這母女兩個撒潑打滾耍無賴。
早知道這項任務(wù),有這么大的挑戰(zhàn)性,自己就不應(yīng)該主動請纓!
焦陽則站在她的面前,雙目中露出寒光,死死盯著侯瑩瑩。
她但凡敢動高紫薇一根手指頭,焦陽會毫不猶豫地,給她來個大背胯!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須發(fā)皆白,身材有些佝僂的老大夫,匆匆而來,他停在侯瑩瑩的面前,沉聲問道,“你是病人家屬?”
“啊!焙瞵摤擖c了點頭。
“你這么鬧,對病人的病情,有百害而無一利!”老大夫沉聲說道,“我請你現(xiàn)在,消失在這個走廊里!”
侯瑩瑩上下打量了一眼大夫,低下了頭。
“您好,請問您是孟禾院長吧?”高紫薇伸出手來,“我是清源縣主管科教文衛(wèi)的副縣長,我叫高紫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