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朱昊回到清源,已經(jīng)是晚上的八點半了。
喬紅波坐在車里,雙手抱著頭,心中暗暗覺得,自己這事兒干的夠傻逼的。
繩七搞陳鴻飛的老婆、朱昊的情人,跟自己有個毛線的關(guān)系,傻乎乎地在這里當了一天的看門狗不說,到現(xiàn)在為止,連家都回不去。
砰砰砰。
車窗被敲響了幾下,喬紅波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是朱昊到了。
拉開車門上車,朱昊問道,“那個小子又上去了沒?”
“不知道!眴碳t波搖了搖頭。
一句話,把朱昊給干懵逼了,他眨巴了幾下眼睛,他以為喬紅波離開孟麗娜的房間,就是為了給繩七創(chuàng)造機會呢,哪里想到,他竟然說自己不知道。
“你什么時候下的樓?”朱昊問道。
喬紅波把自己出門買飯,給孟麗娜打包晚飯送上樓,以及孟麗娜脫光衣服鉆進被子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朱昊,十分無奈地問道,“我哪敢繼續(xù)在房間里待著呀?”
摸著自己的下巴,朱昊忽然說道,“繩七還在酒店嗎?”
“不知道!眴碳t波擺了擺手,“我也不能盯著他呀?”
朱昊沉默了幾秒,隨即推開車門下車,喬紅波連忙說道,“我先走了啊!
他必須得趕緊離開了,萬一繩七被打,自己究竟是管,還是不管?
“不行!”朱昊眉頭一皺,“我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呢,待會兒咱們再聊。”
說完,他轉(zhuǎn)身匆匆而去。
我靠!
喬紅波徹底無奈了,心中暗想,你這點破事兒,還把自己拴住了呢!
他摸出煙來,給自己點燃了一支,非常郁悶地吸了一口。
朱昊匆匆地上了樓,站在666號房門口,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到房間里的聲音。
他心中暗自納悶,難道繩七沒有來?
還是說,喬紅波沒有看住,孟麗娜已經(jīng)走了?
略一猶豫,朱昊抬起手來,輕輕地敲了敲房門。
房間里果然傳來,一陣特別急促的聲音,孟麗娜透過貓眼,看了看朱昊,然后打開了房門后,她轉(zhuǎn)身就往床邊走去。
朱昊看著她的背影,心中暗忖,連個招呼都不打,她非常討厭自己嗎?
“麗娜!眴碳t波關(guān)上房門,“繩七來過沒有!
“沒有!泵消惸日f著,掀開被子上床,隨即冷冰冰地反問一句,“怎么,你很希望,他來搞我?”
“我不是那意思。”朱昊嘆了口氣,“我不是想給你報仇,給你出氣嘛!
孟麗娜沉默幾秒,“我什么時候能走?”
“再等等吧!敝礻蛔诹舜策。
“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繩七如果這輩子不來我房間,我這輩子都不能離開這家酒店了?”孟麗娜氣呼呼地質(zhì)問道,“我究竟要受什么樣的侮辱,你才會滿意?”
這一刻,朱昊才感受到了,這件事兒對一個女人來說,究竟有多屈辱。
她的意思是,難道我在床上被人欺負的時候,一大群人沖進來,被更多的人看到,你才滿意嗎?
朱昊眨巴了幾下眼睛,“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安心睡吧,明天早上離開!
站起身來,朱昊言辭懇切地說道,“我會讓你眼睜睜地看著那個混蛋,究竟得到什么樣的報應!
出了門,朱昊立刻給唐力打了電話。
此時的唐力,帶著幾個兄弟,正嚴陣以待,只等朱昊的電話呢。
“喂,小唐兄弟,你在哪呢?” 朱昊問道。
“我在中心街這邊!碧屏Φ坏卣f道,“兄弟們已經(jīng)吃飽喝足,只等您的電話呢!
“喜來樂酒店,你來吧! 朱昊沉默幾秒,“他們酒店,有個叫繩七的保安,見到他之后,將他從酒店里揪出來,就在酒店的門口動手!”
“好嘞。”唐力答應一聲,掛斷了電話。
繩七在保安室里,正憧憬著未來的時候,忽然房門被推開了,七八個家伙一涌入內(nèi),直接將繩七從保安室里抓了出去。
“喂,你們干嘛?”繩七怒聲呵斥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想找死嗎?”
這幾個人把繩七弄到酒店的門口,圍繞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腳地,就朝著繩七的身上招呼開了。
打了三四分鐘,唐力大喝一聲,“兄弟們,摁住他的腿,老子今天要廢了他!”
那幾個家伙,立刻用腳踩住他的四肢,唐力從后腰上,拔出一把小鐵錘,照著繩七的膝蓋,便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