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之后,他又說道,“喬紅波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您得多給予他支持的!
“這個不勞你費心了!敝苠\瑜冷冰冰地回答道。
樊華走了,離開清源的時候,甚至都沒有跟喬紅波道別。
這就像是一個學(xué)生在寫命題作文,只要自己給出了方向性的題目,喬紅波一定會寫出一個滿意的答卷來,自己沒有必要去叨擾一個,正在認(rèn)真做作業(yè)的孩子。
離開了周錦瑜的辦公室,喬紅波跟沈光明一起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各自落座之后,喬紅波滿臉陰郁地說道,“沈哥,我想請你幫個忙!
沈光明聞聽此言,立刻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什么事兒,你盡管說,只要我能辦得到的,絕對沒有二話。”
“我想租一套房子!眴碳t波無奈地說道,“您也知道,清源往外租房的人特別多,但知根知底兒的,卻沒有幾個,您如果有這方面的信息,幫我留意一下。”
他的話一出口,沈光明一腦門子的困惑。
讓自己幫他租房?
喬紅波究竟搞什么鬼呀?
南大街的中介,你找誰不行,干嘛偏偏找我?
“為什么要租房呀?”沈光明疑惑地問道,“這么多年,你在縣城這邊,一直沒有自己的房子嗎?”
喬紅波以前結(jié)過婚,后來又離婚了,這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
沈光明雖然對這些雞零狗碎的事情,一般不放在心上,但是吳迪被雙規(guī),喬紅波被迫離婚的事情緊密相連,他還是略有耳聞的。
“房子倒是有!眴碳t波無奈地說道,“只是因為,最近家里一直不安寧,搞得我心里發(fā)毛!
“不安寧?”沈光明不解地問道,“什么叫不安寧呢?”
“晚上睡覺的時候,房間里總是有異響。”喬紅波苦著臉說道,“您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沈光明一怔,瞬間明白了,喬紅波是說,他家里鬧鬼呢。
對于一個忠實的唯物主義者來說,他自然不相信這種事情的。
至于喬紅波口中所說的鬧鬼,在他看來也不過是個借口罷了。
雖然不知道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但沈光明卻能猜測得到,秦長城的人一定是動了手的。
“我倒是可以幫你問一問!鄙蚬饷鞅е绨颍壑閯恿藙又,隨后低聲說道,“要不要我?guī)湍阏垈風(fēng)水師呀,這個風(fēng)水師在江北市十分的有名,他是從泰山那邊多年修行后,才在江北市落腳的,陳鴻飛書記父親去世的時候,還請他看過風(fēng)水呢。”
“那倒不用了!眴碳t波擺了擺手,“您先幫我租個房子再說吧,一定要知根知底兒的,最好是那種沒有往外租過的新房。”
“我可以幫你問問,但不一定有的!鄙蚬饷魉浪赖囟⒅鴨碳t波,心中暗想,這小子看來是被嚇怕了,有病亂投醫(yī),所以才找自己幫忙的。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之后,沈光明轉(zhuǎn)身離開。
出了門之后的他,內(nèi)心中犯起了嘀咕。
這房子,自己究竟要不要幫他找呢,如果幫他的話,便有一種刻意討好他的嫌疑。
雖然現(xiàn)在周候之爭,侯偉明有處于下風(fēng)的趨勢,但也不至于讓自己討好他一個辦公室主任吧?
可是,如果不幫他的話,又怎么能及時掌握他的動向呢?
想到這里,沈光明有點犯了難。
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坐下之后點燃了一支煙,剛嘬了兩口,腦瓜子里立刻冒出來一個念頭,自己何必要親自出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