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宣頭被他看的,有點害臊,忍不住說道,“你干嘛那么賊溜溜地看著我!”
喬紅波回過神來,滿臉尷尬地問道,“那我該從什么地方摁呢?”
我靠!
這個家伙也太笨了吧,老娘現(xiàn)在就躺在這里,你想從哪里開始摁,那還不是你自己說了算的?
這么低級的問題,居然還問的出口,估計也是沒有見過什么好豬肉!
瞥了一眼喬紅波,那十分不自然的表情,心底里的一股壞勁兒,忽然冒了出來,她沖著喬紅波拋了個媚眼,“那就從腿部開始吧。”
聞聽此言,喬紅波的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他老老實實地從沙宣頭的頭部位置,走到她的身側(cè),看了一眼那潔白如玉的肌膚,隨后蹲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沙宣頭有點懵逼了,搞不明白此時的喬紅波,究竟想要干嘛。
她以前做按摩的時候,一般都是讓同性給按摩的,今天如果不是喬紅波意外闖入,估計她也不會讓男人碰自己的。
此時的喬紅波,已然忘記了很久之前,在小視頻里學(xué)過的那些內(nèi)容,大腦一片空白的他,蹲在這雙圓滾滾的大腿旁,竟然攥起拳頭,輕輕地捶打了起來。
瞬間,沙宣頭無語了。
我靠!
這個家伙,還真是個當(dāng)丫鬟的好材料呢,居然如此上道!
原本打算譏諷他幾句的,想想還是算了,畢竟人家好歹也是個縣委辦主任呢。
于是,她輕輕地閉上了眼睛,任由喬紅波的擺布。
捶打了一會兒之后,喬紅波又揉捏起了她的小腿。
捶打和揉捏,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體驗,一個是短時間多密切的接觸,另一個則是完完全全的掌控,這掌控能夠明顯感受到她的體溫和肌膚的柔韌。
捶打的時候,喬紅波的心里有一種小鹿亂撞的感覺,但是這種揉捏,卻讓他猶如春暖花開一般的愉悅感,偷眼觀瞧沙宣頭,只見她正緊閉雙目,那紅唇微張,似乎快要睡著了。
揉捏了兩三分鐘,喬紅波的力度減弱,他心中暗想,或許這位恩人已經(jīng)睡著了,自己是時候去一旁抽根煙,調(diào)整一下略有心猿意馬的心情了。
然而,沙宣頭忽然說道,“往上按一按。”
往上?
喬紅波眨巴了幾下眼睛,雙手沿著膝蓋,落在了大腿上。
他心中暗想,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專業(yè)的技師,卻依舊讓自己幫她按摩,這女人該不會是在勾引自己吧?
哎,這該死的魅力,真讓人無奈啊。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沙宣頭輕哼了一聲,喬紅波立刻看過去,只見她雙目緊閉,似乎有點難以自抑的爽感。
我靠!
我有那么厲害嗎,竟然讓她的情緒上來了!
看著她的表情,宛如被鑿時候爽感的驚鴻一現(xiàn),喬紅波頓時有點情緒上頭。
實話說,他有點不敢繼續(xù)下去了,但是內(nèi)心中又十分期許繼續(xù)下去之后的結(jié)果發(fā)生,這一刻,他忘記了所有。
漸漸地,目光從她的臉上,移動到了她的胸脯上。
這肆無忌憚的目光,大有星火燎原,讓心情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局面。
沙宣頭忽然睜開了眼睛,因為此時喬紅波只顧著欣賞風(fēng)景,完全停止了需要繼續(xù)干活的雙手。
“你在看什么?”沙宣頭忽然含笑地問道。
四目相對,這微笑如癡如醉,如夢亦如幻。
被窺破心思的喬紅波,頓時臉色一紅,一顆心砰砰砰地劇烈跳動起來,“我什么都沒有看呀,我我!彼0土藥紫卵劬Γ鋈痪髲姷卣f了一句,“我?guī)湍惆茨,不看你看誰呀!
聞聽此言,沙宣頭頓時咯咯咯地笑了起來,隨后醉眼迷離地問道,“你餓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兩只手交叉著,放在了平坦的小腹上,修長的手指宛如一節(jié)節(jié)青蔥般白嫩。
“不餓……。”喬紅波剛一出口,他立刻明白了,沙宣頭口中的,所謂你餓了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如果說之前,不過是天雷勾地火,那么現(xiàn)在,就是火光映天了。
“姐,咱們。”喬紅波的嘴角,狠狠地抽動了一下,“咱們這樣,好像不太合適吧?”
不合適?
你小子也知道不合適呀!
既然知道不合適,那你為什么,要賊溜溜地盯著我看?
現(xiàn)在被我戳穿了心思,立馬就退縮了,這個男人真膽小。
就他這種小膽量,是怎么當(dāng)上縣委辦主任的呢?
“我問你呀!鄙承^板著臉問道,“你是不是單身?”
“我……!眴碳t波眨巴了幾下眼睛,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眼前這位,肯定是官場中人了,自己跟周錦瑜結(jié)婚的事情,在整個江北市知道的人,也不出三個。
真沒有想到,她竟然連自己的婚姻狀況,都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
喬紅波沉默了幾秒,無奈地點了點頭。
“我一個結(jié)了婚的人都不怕,你一個小光棍怕什么。”沙宣頭悠悠地吐出一句,讓喬紅波無比尷尬的話來。
此時的喬紅波,有種進退維谷的感覺。
說的大義凜然一點,自己現(xiàn)在正是報恩的時候,人家想要自己報恩,站在道德的層面上講,這個恩不能不報。
說的猥瑣一點,沙宣頭雖然比自己大幾歲,但是人長的確實不錯,又兼保養(yǎng)得當(dāng),與年齡并不相符,倒也是一朵誘惑力十足的玫瑰花。
說的現(xiàn)實一點,這世間的男人,哪個能經(jīng)得住勾引?
但唯一讓喬紅波遲疑的是,一旦那么做了,自己如何對得起周錦瑜?
內(nèi)心的復(fù)雜,在這一瞬間,讓他糾結(jié)不已,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忽然,她坐了起來,十分認(rèn)真地問道,“你,該不是不行吧?”
可是,當(dāng)她的目光看向他腰懸利刃的時候,心中不由得一陣羞燥。
“對,對對。”喬紅波連忙點頭,“我,我不行的!
說完這話,他暗暗地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