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頭前,看著她那微微緊閉的眼睛,喬紅波心一橫,不就是按摩嘛,有什么難的。
他將雙手,放在沙宣頭的太陽穴上,輕輕地揉動著,“美女,你之前經(jīng)常來盤絲洞嗎?”
“不經(jīng)常來!鄙承^說道。
喬紅波的眼珠晃動了幾下,啟發(fā)性地問道,“您上次來的時候,應該是三個月之前吧?”
自打喬紅波進門起,沙宣頭就已經(jīng)認出了他,這家伙風風火火地進門之后,就跑到了窗戶邊,看來又跑到這里惹事兒了。
這家伙干嘛總跟盤絲洞過不去呢?
“那誰能記得請!鄙承^說道。
喬紅波沉默了幾秒,“我之前見過您的。”
“哦!鄙承^回了一聲,便再也沒有了下文。
一般情況下,當客戶沒有聊下去的興趣,技師就應該閉嘴的。
但喬紅波必須得讓她想起自己來,于是又說道,“我之前在盤絲洞里,見過您的!
“啰嗦!” 沙宣頭一皺眉,面露不悅之色。
喬紅波一怔,訥訥地閉上了嘴巴。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走了過來。
我靠!
這就追上來了嗎?
如果他們闖進來,自己該往哪里躲藏?
“你還摁不摁了?”沙宣頭睜開眼睛,十分不悅地問道。
“不好意思。”喬紅波干笑了兩聲,手指頭再次揉摁了起來。
咣當。
隔壁的房門被推開,緊接著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
“喊你媽比什么喊。”一個男人粗魯?shù)亓R了一句,隨后便又將房門重重地關上了。
此時此刻,喬紅波只覺得自己, 宛如喝了兩斤悶倒驢一般上頭。
該怎么辦?
“我剛剛手鐲,掉在了床下面,你幫我找一找吧!鄙承^低聲說道。
喬紅波聞聽此言,頓時感激萬分,“好,我現(xiàn)在就幫你找!
說完,他直接趴在了地上,爬進了床下。
砰砰砰!
房門被重重地敲響,隨后傳來粗獷的男聲,“開門,給老子開門!”
“喊什么喊!”沙宣頭罵了一句,隨后從床上下去,走到房門前把門打開,沙宣頭冷冷地責問道,“你們是干什么的?”
“找人!”幾個家伙,將沙宣頭推到一旁,立刻涌了進去。
“房間里就我自己,你們找什么人?”沙宣頭冷冷地問道,“知道我是誰嗎,竟然如此無禮!”
“把你們老板喊來,三分鐘如果不到的話,看我不把這盤絲洞給封掉!”
阿飛他們幾個誰也不在乎,但是跟著上來的保安隊長聞聽此言,卻嚇了一個激靈。
今天晚上來的時候,這位沙宣頭女士,就與眾不同。
她是被瑤山的一個民營女企業(yè)家請來的,跟她一起來的,還有三四個衣著光鮮的小富婆,但所有人都對沙宣頭恭恭敬敬的。
此時她說出這番話來,想必是官場中人無疑了。
“幾位,這個房間里沒有你們要找的人,全都出去吧!北0碴犻L說道。
此時的阿飛,先找了一下窗簾的后面,然后又瞥了一眼,一個去洗手間里找人的小弟,見他沖著自己搖了搖頭,阿飛一個箭步來到床邊,彎腰下去。
沙宣頭見狀,聲音陡然高了八度,氣急敗壞地說道,“我不僅要查封盤絲洞,還要將你們幾個,送進派出所。”說著,她掏出電話來,作勢要打電話。
保安隊長見狀,一把抓住了阿飛的肩膀,冷冷地說道,“飛哥,我給你個面子,讓你上來找人。”
“可是,如果你把兄弟的飯碗砸了,又該怎么辦?”
阿飛一怔,隨即緩緩地點了點頭,“改天,我請你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