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江是真的喝了酒,不到兩分鐘,便熄了火兒。
躺在一旁,心中覺得很是慚愧。
干活的時間,還沒有脫衣服的時間長呢!
身為一個男人,這就是天大的恥辱。
于是,他只能摟著徐婧聊天,以圖自己能力恢復(fù),再一展雄風。
讓她知道,廉頗老矣,尚能吃飯。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喬紅波借著送藥的名義闖入,等喬紅波走了之后,黃大江開始逼問,徐婧究竟有什么要求。
“我真的什么都不要。”徐婧低下了頭。
實話說,這一刻她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從這里離開。
自己做下這么丟人的事情,如果被人宣揚出去,自己以后還怎么見人?
隨后,她抓起衣服,就胡亂往自己的身上套。
黃大江眨巴了幾下眼睛,心中暗忖,自己睡過的那些女人們,只要辦完了事兒,一個個都會跟自己提要求的,這位卻明顯不一樣呀。
想到這里,他一把抓住徐婧的衣服。
“我再問你一遍,究竟是誰讓你來的。”黃大江此時,已經(jīng)到了怒發(fā)沖冠的地步。
搞不清楚這一點,自己今天晚上的覺,是睡不安穩(wěn)的。
“我,我……。”此時的徐婧,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此時此刻,她真的很后悔答應(yīng)謝勇的要求。
早知道會被人抓住,她寧肯不要這個編制!
“是侯偉明?”黃大江歪著頭問道。
徐婧沒有說話。
“我問你話呢,究竟是,還是不是!”已經(jīng)氣急敗壞的黃大江,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理智,他揚手給了徐婧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十分清脆。
這一巴掌,黃大江將所有的憤怒,全都發(fā)泄了出來。
這一巴掌,頓時讓徐婧清醒過來,她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說實話,后果非常嚴重。
“是他的秘書謝勇,讓我來的。”徐婧說完,將頭埋得更低了。
她擔心,黃大江會逼問她,跟謝勇又是什么關(guān)系,因為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該不該說。
黃大江歪著頭問道,“他給你什么好處?”
徐婧心中暗想,我就是挨了一頓捶,哪有什么好處呀?
“他說,只要跟你睡了,就把我調(diào)到好一點的單位!毙戽赫f道。
此時此刻,黃大江終于明白了。
喬紅波這個小畜生,不知道從哪里得到的消息,故意跑到自己的房間來搗亂的。
怪不得陳鴻飛對他恨之入骨呢,現(xiàn)在自己終于,也體驗到了這種,被人脅迫的滋味兒。
我一定要添油加醋地,在陳老板的面前,狠狠地告喬紅波一狀,借他的手,把喬紅波徹底干掉!
略一猶豫,黃大江從床上下來,抓出桌子上的手機,對徐婧丟下一句,“老老實實等我!
說完,他便走進了洗手間里。
快速撥通了陳鴻飛的電話,此時的陳鴻飛,正跟幾個政商兩界的朋友,一起吃飯呢。
“喂,老黃!标慀欙w接聽了電話。
“老板,我在清源呢!秉S大江說道。
陳鴻飛哪能不知道,黃大江去了清源?
“有事兒?”陳鴻飛問道。
黃大江沉默幾秒,“喬紅波回清源了!
“什么時候的事兒?”陳鴻飛說這話的時候,立刻站起身來,向一旁走去。
“具體什么時候,我也不太清楚! 黃大江語氣陰沉地說道,“不過鴻飛哥,有件事兒我必須向您匯報!
黃大江對陳鴻飛的稱呼,一共有四個,公共場合的時候,一般都喊陳書記或者鴻飛書記,私下里聊天,一般都喊老板。
只有在極特殊的情況下,才會喊他鴻飛哥。
“說!标慀欙w吐出一個字來。
“我這次來清源,可是聽到了,對您不利的流言蜚語呢!秉S大江壓低聲音說道。
陳鴻飛一怔,“喬紅波說的?”
“對,他說你老牛吃嫩草,說跟你鬼混的女孩,長得非常漂亮,還說,你倆在酒店里,不吃不喝鬼混了好幾天等等。”黃大江苦笑著說道,“還說他親眼看到過,你身體不行,搞不了幾下就完蛋了。”
····“鴻飛哥,實話說,我真聽不下去了!
“媽了個巴子,這個小兔崽子,真是活膩了!”陳鴻飛咬牙切齒地罵道,“老黃,你找個機會,把這個混蛋好好收拾一頓,把他狗嘴里的牙,全都給我打掉,讓他狗日的,再胡說八道!”
黃大江聽了這話,頓時懵逼了。
他心中暗想,我向你匯報情況,你不自己找人對喬紅波下手,怎么反而推到了我的身上來?
你這也太不是東西了吧?
“好了,就先這樣吧!标慀欙w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陳鴻飛雖然恨喬紅波,恨到了發(fā)狂的地步,但是,他并不傻!
雖然跟黃大江是十分要好的朋友,但是,如果黃大江真的沒有其他目的,他不可能對自己說出這番話的。
他首先應(yīng)該呵斥喬紅波,其次再讓侯偉明,好好教訓他一頓才對。
再者說了,喬紅波不可能當著那么多領(lǐng)導的面,如此胡說八道的。
“別,別掛呀!秉S大江立刻說道,“鴻飛哥,這件事兒已經(jīng)在坊間流傳了很久,如果不把喬紅波這個源頭給掐掉,只怕以后會對您的仕途,產(chǎn)生更加不利的影響。”
“您可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心慈手軟呀,我的鴻飛哥! 黃大江急切地說道。
陳鴻飛瞥了一眼,一旁正喝得熱火朝天的兄弟,十分不悅地問道,“老黃,你覺得這事兒,應(yīng)該怎么做才行?”
聞聽此言,黃大發(fā)先是一愣,隨后惡狠狠地說道,“讓他,永遠地把嘴巴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