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賬還沒結(jié)呢!狈⻊(wù)員說道。
花蝴蝶大媽皺著眉頭,冷冷地回懟道,“你不是,請?zhí)K主任的嘛,想要錢,找她去要吧。”
攪和了老娘好事兒,還想要錢,癡人說夢!
服務(wù)員掐著腰,剛要罵街,可話到嘴邊,他又咽了下去,萬一真是蘇夢請客,自己罵了她,她回頭給蘇主任講了,自己豈不是得罪了蘇主任?
花蝴蝶大媽走了幾步,忽然停了下來,她轉(zhuǎn)過頭來,走到服務(wù)員的面前,“小何,你知道咱們社區(qū),新來了個干部,叫喬紅波嗎?”
“知道啊!毙『瓮嶂^,滿臉不屑地說道,“你問這個干嘛?”
“知道這個喬紅波,來的目的是什么嗎?”花蝴蝶挑了挑眉毛,“他來為民社區(qū)的目的,就是來給大伙使絆子的,只要他留在為民社區(qū),你想把你家自己蓋的車棚換成建筑面積,門兒都沒有。”
說完,她拍了拍服務(wù)員的胳膊,給了他一個,你應(yīng)該懂得的眼神,轉(zhuǎn)身而去。
從街頭茶樓,一直到為民服務(wù)中心這段距離,花蝴蝶大媽,那是逢人便說,喬紅波的到來,對大家如何如何不利,短短十幾分鐘,就已經(jīng)把那些人的情緒,全都給激發(fā)了出來。
等她到了服務(wù)中心的時候,只見那老姐妹兒三個,正坐在一起聊天呢。
花蝴蝶大媽的目光,落在卷發(fā)大媽身上,頓時心中一喜,只要大花卷在,不出半天,喬紅波就會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她笑著進了門,目光掃了一眼眾人之后,拉過來一把椅子,跟三個人坐在了一起。
卷發(fā)大媽也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消息,神神秘秘地對花蝴蝶大媽說道,“嘿,你知道嗎,這喬紅波可不是一般人呢!
花蝴蝶大媽一愣,臉上閃過一抹詫異,“何出此言呀?”
“社會上的事兒,咱也不太懂,但是,大家都說,這喬紅波跟滕子生倆人不對付!本戆l(fā)大媽瞪著眼睛,滿臉敬佩且?guī)е荒ń逃奈兜,“滕子生厲害吧??br>
“喬紅波處處跟他唱反調(diào),滕子生連個屁都不敢放!”
“知道為什么,上面把他派下來嘛,就是讓喬紅波來震懾滕子生的,”卷發(fā)大媽重重地拍著綠帽衫大媽的腿,“這叫一物降一物!”
綠帽衫大媽,立刻推開她的手,面露不悅地說道,“你拍我的腿干嘛呀,拍你自己的,都給我拍紅了!”
大花卷這個人,就跟發(fā)瘋的二哈一樣,只要她興奮起來,那叫一個不管不顧!
上一次她家里就剩下自己一個人,就去綠帽衫大媽家里做客,人家老兩口包了三盤餃子,到了飯點兒也不走,綠帽衫大媽問她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 大花卷正說八卦說得興奮呢,于是一拍大腿,“我就湊合吃兩口,但是這事兒得給你們講明白!
結(jié)果,人家老兩口聽她白話了一中午,三盤餃子她自己吃了兩盤半,吃完了一抹嘴兒,最后說了一句,這餃子有點咸。
說她討厭,但為人又很熱情。
說她不討厭,可又總是干不著四六的事兒。
“大花卷,你可別胡說八道。”花蝴蝶大媽有點慌。
滕子生在老城區(qū)一帶,還是相當(dāng)有威懾力的,如果滕子生都不敢跟喬紅波叫板,那如果被喬紅波知道,自己在背后敗壞他的名聲,豈不就慘了?
“我說的是真的!贝蠡ň韺⒆约旱囊巫樱拿媲芭擦伺,壓低聲音說道,“昨天,滕子生帶著人去了衛(wèi)華路的一個小餐館,找喬紅波的麻煩,結(jié)果到了之后,被喬紅波指著鼻子罵了一頓,愣是連個屁都沒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