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吧!卑驳氯⒖虒㈩^看向了正前方。
“。俊眲⒕珠L有些懵圈,心中暗想,這事兒能忍?
“我讓你忍著!”安德全眼睛一瞪,雙目宛如噴出火來,“這一次是宋廳長統(tǒng)一指揮的行動,貽誤了戰(zhàn)機,你能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劉局長打了個哆嗦,再也不敢提上廁所的事兒了,他繞到汽車的另一邊,跳上了汽車。
安德全的汽車,開在最前面。
猶豫了好久,劉局長問道,“安局,咱們這一次,是針對誰的行動呀?”
“廳長統(tǒng)一指揮,我怎么會知道!卑驳氯淅涞卣f道。
劉局長一怔,他忽然感覺,這位太監(jiān)局長今兒晚上,有點不同尋常。
但再也不敢多問一句了。
十分鐘以后,當汽車開到麻五家附近的時候,劉局長這才明白,自己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推開車門,安德全宛如一只獵豹一般,一馬當先地沖進了麻五的家,與此同時,其他干警則對麻五家附近的,幾棟房屋進行了清剿。
步入麻五的家,安德全臉上閃過一抹冷意。
麻五的家,簡直太排場了,一整套的黃花梨木沙發(fā),至少得上百萬了吧。
晶瑩的水晶吊燈,厚重的波斯地毯,漢白玉手提扶手……。
安德全心中震撼無比,他萬萬沒有想到,這破舊的老城區(qū)中,竟然還有這宛如皇宮一般的地方。
正當他驚嘆不已的時候,后面的劉局長帶著十多個警察沖了進來,他們沖進了各個房間,很快便又猶如潮水一般退了回來。
“報告局長,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人員!币粋警察跑到安德全的面前,緊接著,便有更多的警察,全都紛紛來到他的面前,匯報沒發(fā)現(xiàn)任何人。
只有一個警察,推搡著一個保姆,從地下室里出來。
“長官,我什么都沒做呀!北D纺樕下冻瞿懬拥谋砬。
麻五已經(jīng)被抓,家里只有這一個保姆,麻五的兒子去哪了?
“把她拷起來,帶回警局審訊!卑驳潞]了揮手,那名警察推搡著保姆,向外面走去。
安德全站在門口,朗聲說道,“這套房子嚴格把守,不許任何人出入!
嘭。
一聲槍響傳來,安德全腦瓜子頓時一陣發(fā)麻,他立刻快步來到院子外,只見隔壁院子的門口,好幾個警察躲在門外,手里掏出槍來。
安德全心想,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沒有想到,還真遇到了反抗分子。
他眼睛動了動,轉(zhuǎn)身對站在院子里的幾個警察說道,“劉局長呢?”
“沒看到啊!逼渲幸粋警察說道。
沒看到?
安德全心中暗想,我明明是看到了他進門的,怎么可能沒看到?
“你們幾個去支援一下,記住,一定要注意安全!卑驳氯f完,便邁步進了門。
眼下遇到了棘手的問題,他想跟老劉商量一下,如何才能避免減少傷亡,然后清剿掉隔壁院子的匪徒。
一樓的洗手間里,并沒有看到老劉。
安德全納悶,老劉剛剛在局里的時候,就嚷嚷著說,要上廁所,如今在麻五家里,放著一樓的廁所不用,為什么偏偏去二樓呢?
想到這里,他邁步上了二樓,在公用洗手間里掃了一眼,也沒有發(fā)現(xiàn)老劉。
正當他疑惑,這家伙究竟去了什么地方的時候,忽然聞到了一股燒紙的味道。
安德全循著氣味兒,來到一個緊閉的房門前,他擰了擰門把手,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反鎖了。
瞬間,他的腦瓜子嗡地一下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