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機報復(fù)么?”也姚剛反問一句。
正在三個人,想破了頭,都沒有辦法的時候,周瑾瑜的電話打了過來,她冷冰冰地說道,“爸,喬紅波不接電話,我找不到他!
聞聽此言,姚剛抬頭看向了宋子義。
宋子義立刻掏出電話來,走到一旁給交警交警總隊那邊打了個電話,很快喬紅波的位置,就已經(jīng)被鎖定了。
“他在天宮大酒店!彼巫恿x說道,“姚老板,您這個女婿,還真是個有性格的人呢!
“我要親自去見一見他!币傉f著,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想要破眼下欒志海這個局,關(guān)鍵點,恐怕只有落在喬紅波的身上。
喬紅波跟麻五的恩恩怨怨,其內(nèi)在的原因,是搞掉施勇強的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要看,喬紅波這把刀,究竟如何用了。
這一次,自己絕對不能再輸!
欒志海傻傻地看著姚剛的背影,此時宋子義也站起身來,“發(fā)什么呆呀,趕緊走。”
三個人一起驅(qū)車,直奔天宮大酒店。
此時的喬紅波,正給豆豆上課呢,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豆豆和喬紅波相視一眼,她立刻起身去開了門。
當(dāng)房門打開,發(fā)現(xiàn)是三個年齡不小的男人的時候,豆豆一臉懵圈地看著他們,“你們找誰呀?”
“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你又是誰,為什么會在這里?”姚剛的眼睛里,閃過一抹震怒。
他沒有料到,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的十點半了,竟然在喬紅波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長相還不錯的小丫頭。
聽到是姚剛的聲音,喬紅波立刻起身走了過來,見他身后還跟著,兩個陌生的面孔,喬紅波將屁股依靠在書桌上,抱著肩膀語氣幽幽地說道,“姚老板,您還帶人來捉奸呀!
因為心中有氣,所以,喬紅波故意把捉奸兩個字,說得格外重。
從麻五家出來的時候,自己跟周瑾瑜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他們倆人的關(guān)系,恐怕要到此為止了。
姚剛現(xiàn)在還帶人來找自己,那不是自取其辱嗎?
捉奸?
豆豆有點傻眼了,她剛要辯解,一旁的宋子義冷冷地問道,“你的身份證呢?”
“我身份證沒帶!倍苟股岛鹾醯卣f道,“你憑什么要看我身份證?”
“老宋!”姚剛眉頭緊皺,“我要跟他單獨談?wù)劇!?br>
宋子義立刻對豆豆說道,“你跟我出來!”
等三個人出了房間,宋子義把房門關(guān)上之后,姚剛走到沙發(fā)上坐下,“這個女孩……!
“您覺得我跟這個女孩,有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吧?”喬紅波乜著眼睛,一副鄙夷的面孔看著他。
實話說,這一刻,他不想再尊重姚剛了。
跟周瑾瑜辦了離婚證之后,自己跟姚剛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交集,以后還指望他能使自己飛黃騰達(dá)么?
“一開始的時候,確實有這種想法!币偟挂蔡拐\,“你幾次三番地往洗頭房跑,換做天下哪個岳父,能不介意呢?”
聽了這話,喬紅波這才明白,為什么姚剛這段時間以來,對自己的態(tài)度一直很差。
原來,自己的一切行動,都被他掌握在手呢。
“你派人跟蹤我?”喬紅波眉頭緊鎖。
姚剛翹著二郎腿,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說跟蹤并不確切,應(yīng)該是保護。”
這個時候,喬紅波才算豁然開朗。
原來姚剛一開始的時候,是很注意自己安全問題的,只是后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形跡可疑,認(rèn)為自己做了對不起周瑾瑜的事情,所以才不再管自己的。
“你怎么不早說呢!眴碳t波嘆了口氣,轉(zhuǎn)身走到他的旁邊坐下。
他很想說,我差一點死掉。
但又覺得,這么說太過于膚淺,于是話鋒一轉(zhuǎn),“您今天晚上找我,究竟什么事兒?”
姚剛的嘴巴里發(fā)出嘶的聲音,“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孩子,辦事的思路太過于清奇!
“讓你調(diào)查麻五,你怎么還跟他混到了一起呢?”
“那您說,我該怎么辦?”喬紅波反問道。
“有問題找警察呀!币偺嵝训,“麻五是老城區(qū)的黑老大,他一定做過很多違法犯罪的事兒,通過這些事情展開調(diào)查,不比你去做臥底容易的多?”
聽了這話,喬紅波的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我靠!
能依靠警察,你怎么不早說呀!
這段時間,把自己險些沒有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