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發(fā)店的樓上!彼窝沤芙忉尩。
舉目望去,只見理發(fā)店的樓上,所有的窗戶里都滅著燈。
看來喬紅波是不在的。
喬紅波確實不在,那輛汽車差點要了他的命,讓他再也不敢在老城區(qū)待著了。
此刻的他,坐在自己的車里,心里琢磨著,下一步要怎么辦才好。
他有心直接開車回清源,但又覺得,即便回去也應該跟姚剛打聲招呼。
可偏偏此刻,他又不想見到姚剛,前天的時候,他在電話里,已經(jīng)跟姚剛發(fā)過火的,假如再次見面,誰能保證倆人不發(fā)生摩擦呢?
正猶豫不決的時候,滕云的電話打了過來。
“老弟,這會兒有空沒?”滕云慢悠悠地問道,“今兒個哥們高興,咱們一起喝兩杯。”
喬紅波立刻拒絕道,“滕云哥,我沒空呀!
“你不就是想知道,麻五的后臺是誰嗎?”滕云笑呵呵地說道,“陪哥哥吃頓飯,只要我開心,全都告訴你。”
滕云今天下午打牌,手氣格外的好,正當他贏錢贏到手軟的時候,滕穎的電話打了過來,直言不諱地問他,李玉橋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滕云暗忖,沒有李玉橋,你還活不成了嘛,我的傻妹妹。
于是當即表示,我一會兒就幫你聯(lián)系他。
滕穎立刻說道,“我請你們吃飯!
然而,掛了電話之后的滕云,很快把這事兒拋諸腦后了,時間一晃便到了晚上的八點多鐘,坐在辦公室里,等電話的滕穎,再也忍不住給滕云撥了過去,當她聽到電話對面,依舊傳來打麻將的聲音,她的肺管子都要氣炸了。
這個滕云太不靠譜了。
而接聽電話之后的滕云,這才想起來,自己答應她約李玉橋一起吃飯的。
“老妹兒,我這就聯(lián)系他。”滕云掛了電話,又撥給喬紅波。
當聽到喬紅波不想來的時候,滕云立刻拋出了麻五后臺作為誘餌。
“麻五的后臺是誰?”喬紅波問道。
“見面說!彪普f道。
“現(xiàn)在說!眴碳t波說著,點燃了一支煙。
老城區(qū)太危險了,滕云會不會給自己挖坑,還不得而知。
所以,自己必須把這個問題搞清楚。
沉默了幾秒,滕云說道,“江淮市委副書記,施勇強。”
我靠!
果然是他!
喬紅波立刻追問道,“麻五跟他什么關系?”
“這我哪知道呀!”滕云嘆了口氣,“老弟,是滕穎一定讓我約你見面,您就別為難哥哥了,行不行?”
滕穎約自己?
喬紅波立刻明白了,一定是滕穎又遇到了麻煩事兒,想要自己幫忙的。
“什么地方?”喬紅波問道。
“云陽酒樓302,我們等你!彪普f完,便掛了電話。
喬紅波扭頭看了看,身后不遠處的云陽酒樓,心中不由得一陣竊喜,自己距離這云陽酒樓,不過幾十步遠,倒要看看這個滕云究竟可不可信。
他目光死死盯著那邊的一舉一動,想要看出個端倪。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滕云和滕穎先后到了,他們兩個人一起邁步上樓,喬紅波又等了大概五分鐘,自從他們進門之后,發(fā)現(xiàn)酒店周圍,并沒有可疑的人,這才推開車門,向云陽酒樓走去。
當他來到酒店門口,正打算進門的時候,宋雅杰的電話打了過來。
“小喬主任,那輛車已經(jīng)調查清楚了!彼窝沤苷f道,“汽車是一輛報廢車,一直丟在城南的廢棄停車場!
“停車場的主人是誰?”喬紅波立刻問道。
宋雅杰回答道,“是一個叫馬生的人,通過監(jiān)控錄像顯示,這輛車屬于被盜竊的車,至于盜竊犯是誰,還需要進一步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