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就是瘋子的逆鱗!
如今,兒子抓了瘋子的女兒,那就相當(dāng)于跟瘋子結(jié)下了死仇,瘋子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一旦被他知道,是自己綁架了他的女兒,他真的會跟瘋子一樣,瘋狂地報復(fù)。
這是惹火上身呀!
再者說了,老潘和瘋子倆人聚攏一群人協(xié)斗,那都是上不得臺面的事兒,雙方誰更狠,就能吃肉喝酒,誰認(rèn)慫誰就滾蛋。
你這綁架跟黑社會協(xié)斗完全是兩個概念,怪不得今天晚上,警察的動作如此密集,一定是瘋子報了警的。
一旦被抓,老潘可以置身事外,麻家可要背這個鍋了!
即便是自己花錢擺平,不知道得花多少錢呢,這事兒可大可小,往大了說,就是個無底洞。
往小了說,也得二三十萬!
這個敗家子,真把老子氣死了!
“人在哪里?” 麻五冷冷地問道。
麻洪濤立刻說道,“在烏鴉家的老宅子里。”
聞聽此言,麻五一把抓住兒子的后衣領(lǐng),宛如拎小雞兒一般,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把兒子塞進(jìn)了汽車?yán)铮槲逡蔡狭似,一腳油門下去,直奔烏鴉的家。
等他們到了小院之后,發(fā)現(xiàn)院子里的幾個家伙,已經(jīng)睡著,麻五快步進(jìn)了房間,此時房間里只剩下一團(tuán)被解開的繩子,和一片雪白的膏藥。
“人呢?”麻五瞪大眼睛怒吼道。
麻洪濤嚇得打了個哆嗦,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兩步,臉上閃過驚懼的表情,“我,我我不知道啊!
“可能她,她自己跑了!
跑了?
麻五瞳孔一縮,瘋子的女兒怎么可能自己掙脫繩索跑掉?
“你個小畜生,可給老子闖了大禍!”
“你把院子里的幾個家伙,全都給我弄醒,我有話說。”
麻洪濤不敢猶豫,立刻跑到院子里,把所有的人全都喊醒。
喬紅波看著他那緊張的表情,嘴角不由得浮現(xiàn)出一抹冷笑,你狗日的,也有害怕的時候!
“我爸喊你們,趕緊去屋里!甭楹闈f著,便快步向屋里走去,進(jìn)了屋之后,他便像是一只老鼠見到了貓,頓時氣焰全無。
喬紅波進(jìn)了門,目光落在麻五的身上,不由得暗想,這家伙怎么這么丑呀!
他怎么能配得上陸曉峰他媽李旭寧呢,形容他們的關(guān)系,說豬拱了白菜,都有點侮辱豬的意思!
麻五的丑,簡直難以形容。
他長了一張鞋墊臉,臉上坑坑洼洼,難看至極,小眼睛,吊眼梢,眉毛只有兩小撮,就跟古代的東瀛歌姬一樣。
與麻洪濤的黑不同,麻五長的挺白,慘白的那種,兩片白嘴唇毫無血色,如果是大半夜迎面遇到,穿了一身壽衣他,能把人給嚇?biāo)馈?br>
“你是誰?”麻五冷冷地問道。
喬紅波面色傲然,“我叫李玉橋!
李玉橋?
自己怎么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家是哪的?”麻五冷冷地問道,“跟小濤又是怎么認(rèn)識的?”
“家是外地的!眴碳t波說道。
麻五瞳孔一縮,怒氣逼人,“我她媽問你,家是哪里的!”
“外地的!眴碳t波依舊不卑不亢地說道。
嘶!!
這個混蛋,膽子挺肥,竟然敢跟我這么講話!
麻五剛要發(fā)怒,一旁的麻洪濤連忙說道,“爸,他是我新認(rèn)識的朋友,我們倆打了一架,便成了好朋友!
“李哥,烏鴉呢?”麻洪濤急急地問道。
他剛剛找了一圈,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烏鴉的身影,心中不由得一陣忐忑。
難道說,是烏鴉把封艷艷給放走的?
“應(yīng)該去醫(yī)院了吧!眴碳t波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