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jìn)洗手間,喬紅波立刻掏出手機(jī)來,給姚剛發(fā)了一條短信:爸,我已經(jīng)到了省政府辦,馬上去找主任報到。
隨后,他走出洗手間,跟薄普生一起去了主任辦公室。
敲開房門,在薄普生的引薦之下,跟吳主任見了個面后,薄普生對著吳主任,夸贊起了喬紅波,說自己去清源,第一眼看到喬紅波的時候,就察覺出他是個人才,這么好的人才,一定得有展示的舞臺等等。
吳主任對于薄普生一向很是尊重,于是笑呵呵地說道,“老薄,既然你如此看重小喬,那就讓他跟著你吧!
姚剛的女兒在清源當(dāng)縣委書記,這事兒他是知道的。
薄普生調(diào)喬紅波到省政府辦的玄機(jī),吳主任豈能參悟不透?
只是,既然他想抓住這根救命的稻草,自己又何不順?biāo)浦,做個人情呢?
聽了這話,薄普生心里簡直樂開了花,只是臉色卻依舊緊繃,“謝謝吳主任,我一定會好好帶他!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桌子上的座機(jī)電話便響了起來。
吳主任立刻看了看來電提示,隨后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后滿臉堆笑地拿起了電話聽筒,“姚省長, 您好!
“小吳,你們辦公室是不是借調(diào)來了一個干部?”姚剛問道。
吳主任頓時瞳孔一縮,臉上閃過一抹詫異之色,“對,就在我面前呢!
“讓他來我辦公室一趟!闭f完,姚剛便掛了電話。
與此同時,房門已經(jīng)敲響了,隨后姚剛的秘書推開了門,他的目光掃視了一眼三個人,最后落到喬紅波的身上,緊接著便又對吳主任說道,“吳主任,新借調(diào)來的喬紅波是哪個?”
“我是!”喬紅波立刻站了起來。
秘書點了點頭,隨后又笑著對吳主任說道,“老板的意思,讓我把他帶走!
“好!眳侵魅吸c了點頭。
喬紅波立刻看了一眼薄普生,只見他的臉色,簡直比吃了屎還難看。
拍了拍薄普生的胳膊,喬紅波匆匆而去。
當(dāng)房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薄普生立刻站了起來,他一臉茫然地問道,“吳主任,這是啥情況呀?”
吳主任也滿臉疑惑地?fù)u了搖頭,“你要求把他借調(diào)來的?”
“對啊!北∑丈f道。
可是說完之后,他就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
喬紅波哪里是他給借調(diào)來的,分明是周瑾瑜要求他這樣做的,只是目的不詳。
難道說,關(guān)于喬紅波的借調(diào),周瑾瑜和姚剛兩個人,早就事先溝通好了?
“實話說,我也沒有看懂!眳侵魅慰嘈α艘幌,“或許,只是把他喊過去,了解一下清源那邊的情況而已。”
他是真的沒有看懂。
喬紅波不過是個小角色而已,即便是從清源來的,也不至于會引起姚省長的興趣吧?
如果說想要提拔喬紅波,可以直接一步到位,干嘛還要借調(diào)?
來到姚剛的辦公室,只見此時的他,正在閉目養(yǎng)神。
秘書掃了一眼,隨后對喬紅波,壓抑聲音說道,“你安靜等待一會兒,不要打擾領(lǐng)導(dǎo)休息!
說完,便向后退了兩步,關(guān)上了房門。
秘書知道,剛剛姚剛還在分派工作呢,此刻只是閉目養(yǎng)神而已。
喬紅波沒有動,只是安靜地站在原地,生怕弄出一丁點的聲音。
“你來了。”姚剛睜開一個眼縫,隨后淡淡地說道,“過來坐吧!
喬紅波立刻走過去,坐在了他的對面,面色中帶著一抹忐忑的味道。
“今天上午開了個會!币傊苯訉⒆雷由系囊环菸募,推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