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殺了他!敝荑P起臉龐,眼睛里露出真誠之色,“萬一你坐了牢,我怎么辦?”
喬紅波一把將她摟住,狠狠地在她的紅唇上,親吻了起來。
周瑾瑜沒有反抗,反而很激烈地回應著。
“救……救命,救救我!钡厣系捻n飛,艱難地吐出一句話。
喬紅波冷哼一聲,“就你這種人渣,老子不殺了你,就是看在我老婆,有好生之德的份上!”
“讓我救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說完,他攬著周瑾瑜的楊柳細腰,轉(zhuǎn)身向車里走去。
兩個人上了車之后,喬紅波一腳油門下去,汽車快速開到了自己的家樓下。
“我想回小白樓!敝荑で忧拥卣f道。
昨天之所以住在這里,無非是因為,自己的母親前來逼婚,自己不得已,才做出來已經(jīng)跟喬紅波同居的假象而已。
再者說了,此時自己的衣服,已經(jīng)破了。
現(xiàn)在回小白樓,明天換一件衣服,可以再去上班的。
而住在這里的話,明天小白樓人來人往的,自己怎么見人?
“不能回去!眴碳t波十分霸道地說著,推開車門下車,繞到汽車的另一邊,打開車門將周瑾瑜拽下了車,然后拉著她的胳膊,宛如點燃的竄天猴一般,噌噌地跑上了樓。
打開房門,喬紅波不再客氣,他先是親了幾口,然后直接將周瑾瑜抱起來,走進了臥室里。
將她放在床上,然后又從褲兜里,掏出那一瓶虎鞭強筋丸,丟在她的頭邊。
隨后,喬紅波將自己的上衣脫掉,露出健碩的胸肌。
“不要!”周瑾瑜臉上閃過一抹慌張,她猛地坐起來,想要逃離,卻被喬紅波十分粗暴地摁下去。
忽然,她不再反抗,而是低聲抽噎起來。
那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宛如斷線的珠子一般,使得喬紅波再也沒有了欺負她的心情。
一屁股坐在一旁,喬紅波嘆了口氣,然后給自己點燃了一支煙。
他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更不會欺負一個,真心愛著自己的女人!
既然她拒絕,那就算了吧。
“我跟方晴,絕對是清清白白的,沒有發(fā)生過一丁點的逾矩行為!”喬紅波重申了自己的觀點。
“我相信你。”周瑾瑜抹著眼淚說道。
喬紅波一愣,心中暗忖,你既然相信,今兒晚上,干嘛還給我擺臭臉子?
“我這個人,用情還是很專一的!眴碳t波說著,狠狠地嘬了一口煙。
“我相信你!敝荑ぷ似饋。
喬紅波雙手一攤,“那為什么,你跟我就不能,就不能!”他指著床,很崩潰地問道。
媽的!
老子是個男人,一個純種的男人,老子需要跟自己喜歡的女性,進行人生奧秘的探討!
為什么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
“明年。”周瑾瑜忽然吐出兩個字來,“明年可以嗎?”
喬紅波有些懵圈了,這種事兒,還用得著約時間?
只要家里不來親戚,不就可以高奏凱歌了嘛。
怔怔地看了她許久,喬紅波站起身來,“我送你回去!
把周瑾瑜送回了家,然后又自己開車回去,一夜無話。
再說朱昊。
今天晚上,他是徹底喝大了。
一杯接著一杯地喝,盡管心中不爽,卻依舊不敢有半點怠慢。
因為侯偉明來了江北市,他約了陳鴻飛一起吃飯,朱昊作陪。
一個是老領(lǐng)導,老上級,一個是新領(lǐng)導,以后的自己,還需要他們保駕護航呢,如何敢不好好表現(xiàn)一番?
這一頓酒喝的朱昊,胃里宛如哪吒鬧海一般,雖然喝得多,但是腦瓜長還算清醒。
侯偉明表達了一個意思,那就是讓朱昊,以后跟著自己走。
而陳鴻飛對這件事兒,十分地肯定與支持,并且宣稱,朱昊跟了自己十多年,早已經(jīng)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孩子,并且要求侯偉明,一定要好好照顧他,否則自己絕不答應。
侯偉明立刻表示,朱昊是您的家人,就是我侯偉明的親弟弟,從今以后,我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氣氛烘托的很到位,朱昊卻不想表態(tài),他只能一個勁兒地傻喝酒。
對于清源的事情,以前朱昊了解的并不多,他只知道上一任縣委書記吳迪,和縣長侯偉明兩個人的關(guān)系很差,幾乎到了見面就吵架的地步。
不過,又有哪個單位的一把手和二把手,能尿到一個壺里去呢?
所以沒有在清源工作之前,他覺得這都沒啥。
但是,當你進入了這個圈子里,就會被圈子所迷惑,不知該如何是好,所謂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一頓酒宴結(jié)束,朱昊喝得不省人事了。
侯偉明把朱昊扶出包間,扶下了樓之后,正打算把他往自己的車里塞的時候,陳鴻飛則說道,“我送他回家!
“老板,哪敢勞您大駕呀。”侯偉明笑著說道,“我送就行!
陳鴻飛的酒喝得最少,所以,他此刻十分的清醒。
“我說我送就我送!”陳鴻飛淡淡地說道,“老侯,記住你今天晚上說過的話,一定要好好照顧他!
隨后,他打開了自己后排座的車門。
司機見狀,立刻小跑著繞到汽車的另一側(cè),幫忙把朱昊扶上了車。
看著陳鴻飛那遠去的車燈,漸漸地消失在了視線之中,侯偉明不由得感慨,真沒有想到,這個朱昊在陳書記的心中,位置竟然如此之高!
看來以后,自己還得格外重視他才行。
汽車停在朱昊家的樓下,司機扶著朱昊下車,然后把他送進電梯里,陳鴻飛扶住朱昊的另一條胳膊,“你先去吧,我送他上樓!
司機答應一聲,轉(zhuǎn)身出了電梯,隨后電梯飛速向上。
敲開了房門之后,當身穿睡衣的韓靜,看到陳鴻飛扶著醉酒的朱昊的那一刻,震驚寫在了臉上。
“您,您怎么來了?”韓靜問道。
與此同時,一個只穿著小褲衩的女孩,從房間里跑了出來,看到陳鴻飛的那一刻,她興奮地喊道,“爺爺好!
“讓你睡覺,你怎么跑出來了!”韓靜低聲呵斥道,“趕緊回屋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