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華冷笑:“郭盼,我一直拿你當(dāng)自己的親妹妹,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說出實情嗎?”
樊華:“你覺得自己,對得起樊靜嗎,要知道她對你的感情,遠遠勝過了我和我的父母!”
沉默了幾秒,忽然傳來了一陣哭聲。
郭盼:“是我對不起她,我承認為了不受到傷害,我把她騙了過來,可是誰能想到,她竟然心甘情愿地,為騰子生做那種事情,姐,我有罪……!
樊華:“那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瞬間,哭聲戛然而止。
樊華:“她是騰子生殺的,而你為了掩蓋真相,唆使騰子生殺人,對不對?”
郭盼:“不是!
樊華:“不要否認了,你以為我對騰子生不了解嗎?”
樊華:“騰子生這個人,雖然冷面獸心,但是他這么多年,一直照顧我的父親,從這一點就足以說明,他對我妹妹是心懷愧疚的,另外我還可以告訴你,我有充分的證據(jù)來證明,騰子生是被你唆使的!
說完,錄音筆里傳來一陣鈴鐺的聲音。
郭盼:“!”
郭盼:“是我對不起樊靜,是我讓騰子生殺害的她,我是個罪人,我會下地獄的,我完蛋了,啊哈哈哈!
錄音筆到這里,戛然而止。
樊華雙手一攤,面無表情地說道,“喬紅波,所有的真相都已經(jīng)大白于天下,你覺得現(xiàn)在還有必要讓我過多的解釋嗎?”
喬紅波眨巴了幾下眼睛,“樊華,你發(fā)誓真的沒有做出,傷害郭盼的事情嗎?”
“我要怎么發(fā)誓呢?”樊華雙手交疊在膝蓋上,“你所謂的傷害郭盼,是不是包括我為了讓她說出實情來,故意讓人假扮成我妹妹的模樣,從而嚇唬她呢?”
聞聽此言,喬紅波陷入了沉默。
她說的沒有錯,為了得到事情的真相,用一些非常規(guī)的手段,確實不算是傷害。
如果自己連這事兒,都要斥責(zé)樊華,那不懂事兒的人,就是自己了。
“我現(xiàn)在讓人送你出去吧!狈A說著,拿起了手機,便要撥打號碼。
“等一下!眴碳t波忽然大聲說道,“樊華,我還有一個疑問!”
“說。”樊華反扣上手機,面色淡然地說道,“今天晚上,我與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想知道,你為什么會坐在這里!眴碳t波面色冷峻地問道。
她能自由出入第五精神病院,那說明她一定是有圖謀的。
如果不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那么自己絕對會深究到底。
“因為我在等你!狈A說著,端起了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把咖啡杯放在一旁,她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你即將離開江淮,所有的事情都做的比較完滿,唯一的疑惑就是郭盼的事情!
“因為這涉及到了,我和你未來的關(guān)系走向,所以你有理由搞明白!
她的這番話一出口,喬紅波頓時有種被人扒光了衣服,站在正午的太陽下面,被人觀瞻一般的感覺。
這個女人太聰明了,任何的事情,都逃不過她的那顆心。
“現(xiàn)在搞明白了!狈A微微一笑,“要不要坐下來,跟我一起品一杯咖啡?”
“不必了!眴碳t波立刻搖了搖頭。
他半夜來到精神病院,內(nèi)心十分的緊張和復(fù)雜,恰巧又在這里,遇到了樊華,一時間腦筋有點轉(zhuǎn)不過彎來。
等他離開了第五精神病院,開車往天宮大酒店走的路上,這才想起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樊華是怎么進的第五精神病院呢?
這是一個天大的bug啊,如果連這個問題都解釋不清,那豈不是說明,樊華依舊有蓄意害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