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嚎叫中,才能讓自己快速清醒過來。
而司機(jī)大哥則將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身旁的姑娘上,他很快就將姑娘的里里外外,探索了一個遍,接下來便是跟她,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再說此時的喬紅波,回到天宮大酒店之后,直接躺在了床上,心中憤憤然地想,老子在為民社區(qū)工作了三個月,即便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如今居然被蘇夢這個賤婊子直接掃地出門,這他媽叫怎么回事兒?
罷了!
反正自己也要離開江淮了,這些事情就不計較了吧。
點(diǎn)燃了一支煙,抽完了之后,他抓起電話來,給朱昊撥了過去。
周錦瑜給他打電話的時候,特意提到過朱昊,說他最近陰了周錦瑜一把。
電話響了幾聲之后,朱昊接聽了電話,“小喬,有事兒嗎?”
“朱哥,聽說最近有點(diǎn)不順心呀!眴碳t波笑呵呵地說道,“我想跟你聊聊呀。”
朱昊聞聽此言,不僅眉頭緊鎖,他用腳指頭想,也明白喬紅波給自己打這個電話的目的。
只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了江淮,怎么還管清源的事兒?
再者說了,常委里面的問題,是他一個前縣委辦主任能管得了的嗎?
“聊什么呢?”朱昊冷冰冰地問道,“我給你五分鐘!
我靠!
這個混賬東西,簡直太囂張了吧。
“那就聊聊,你跟方晴的事情吧!眴碳t波開口,直接戳在了朱昊的肺管子上。
別人不知道朱昊和方晴的事情,但是喬紅波再清楚不過了。
如果不是他從中牽線搭橋,這兩個人也不會熟悉到鉆一個被窩的程度。
朱昊微微一怔,“方晴怎么了?”
“你跟我晴姐,你倆關(guān)系這么好。”喬紅波語氣幽幽地說道,“不怕我嫂子韓靜吃醋嗎?”
原以為,自己說出這番話來,會狠狠地打擊朱昊的囂張氣焰。
然而令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不提這個話題還則罷了,提到這個話題,電話那頭的朱昊,頓時勃然大怒。
“喬紅波,把方晴介紹給我認(rèn)識,是你給我下的套,對不對?” 朱昊直接來了個翻臉不認(rèn)人,“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是為了討好,縣委書記周寡婦對吧?”
“真沒有想到,我把你當(dāng)兄弟,你他媽居然拿我當(dāng)工具,嘖嘖嘖!敝礻坏淖彀屠,發(fā)出輕蔑的聲音,“只可惜啊,你的這點(diǎn)小把戲,在我的眼里,不過是小兒科而已!
“我奉勸你一句,清源的事情不要再摻和了,否則不會有你的好果子吃!
說完,朱昊竟然掛斷了電話。
喬紅波看著暗下去的手機(jī)屏幕,頓時一股怒火,在腹腔內(nèi)熊熊燃燒了起來。
馬勒戈壁的朱昊,你竟然敢喊錦瑜為周寡婦!
我草你祖宗的,老子如果不給你點(diǎn)顏色看看,你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想到這里,他立刻拿起電話,快速撥通了方晴的電話。
我倒要看看,你朱昊究竟有多大的本事,敢跟老子叫板。
而此時電話那頭的方晴,看著茶幾上響起的手機(jī),目光幽怨地瞥了一眼朱昊,“你說你跟人家喬紅波斗什么氣!”
“這電話打到了我這里來,你讓我怎么辦?”方晴雙手一攤,十分無奈地問道。
嘬了一口煙,朱昊的嘴巴里,噴吐著煙霧說道,“你接電話呀,我倒要看看,這個小癟三能對你說什么!
他現(xiàn)在是什么都不怕的。
一來,他已經(jīng)跟韓靜離婚,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條文規(guī)定,離了婚的人不能夠談戀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