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喬紅波是欒志海的人……,忽然,褚強明白了,欒志海跟羅立山向來不睦,這一點是人所共知的,而羅立山雖然已經倒了臺,但是他又是修大為的嫡系,如果按照這個關系捋下去的話,那么干掉喬紅波,豈不是對修大為有好處?
只是令人想不明白,這個喬紅波不過是個小社區(qū)主任而已,能對修大為構成什么威脅?
“你們街道辦內部的事情,我不便過多插手!标愽我槐菊浀卣f道,“只是蘇主任這種雷厲風行的辦事效率,確實頗令人欣賞!
聽到他的夸贊,蘇夢的臉色宛如盛開的牡丹花一般。
房門推開,飯菜一道接著一道地送了上來,掃了一眼滿桌子的珍饈美味,陳鑫笑著說道,“蘇主任太客氣了!
“不知道合不合陳主任的口味!碧K夢笑瞇瞇地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又一個男服務員進門,他直接搬了一箱酒的白酒,放在了地上,打開膠帶封,從里面拿出兩瓶白酒來。
“中午不飲酒的!标愽芜B忙說道。
他的工作性質特殊,莫說是中午,即便是晚上下了班,也從來不會跟別人推杯換盞的。
假如因為酗酒,萬一有個紕漏,工作上出點差池,他這個秘書也就別干了。
“無酒不歡嘛。”褚強笑呵呵地說道,“領導讓您下來做調研,沒說讓您下午就回單位吧?”
陳鑫一怔,心中暗想,這個家伙究竟是什么人,竟然也配教我做事?
知道省委書記的工作,日理萬機嗎?
你在這里比比劃劃瞎指揮個屁呀!
“下午就找個地方休息!瘪覐娭毖缘溃巴砩吓R下班之前,酒勁兒也過了,再說了,您來我們南條街道辦,也不是沒有收獲。”
講到這里,他立刻沖著蘇夢使了個眼色。
蘇夢見狀,立刻跟著幫腔道,“對嘛,我已經把喬紅波給開掉了,您回去之后只對修書記說,喬紅波辦事不力,工作態(tài)度敷衍,給領導一分滿意的答卷,此時喝兩杯沒什么打緊的!
這番話一出口,陳鑫頓時看向了司機。
他不過是個小卡拉米,現(xiàn)在還有一個司機在場呢,哪敢肆意妄為?
褚強是個多明白事理的人?
他立刻拿起酒瓶來,直接湊到司機的面前,“大哥,一起喝一杯,反正下午也不用上班了,咱們一醉方休!
司機聞聽此言,臉上頓時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表情。
他心中暗想,我不過是個趕車的馬夫,陳主任想怎么做,我能說什么呢?
就在略一猶豫之際,褚強已經給他倒?jié)M了酒,隨后又說道,“大哥放心,如果領導問起來,您就說在為民社區(qū)處理問題呢!
說完這話,他又給陳鑫倒酒,“修書記是個多明白事理的人呀,既然派你們下來做調研,就絕對沒有中途把你們喊回去的道理!
陳鑫苦笑一聲,他想說,修書記工作態(tài)度極為認真,做事從來不按常理出牌,只怕有個萬一……。
“褚委員說的對!碧K夢笑瞇瞇地說道,“咱們幫修書記除掉了心腹大患,他指定會對您贊譽有加的,怎么可能批評指責您呢?“
“心腹大患?”陳鑫的臉上,閃過一抹驚訝。
一個小小的社區(qū)主任,怎么可能成了省委書記的心腹大患呢?
見他一臉的懵逼模樣,蘇夢索性解釋了起來,“陳主任看來是有所不知啊,這個喬紅波雖然只是一個社區(qū)主任,但是他跟欒志海和王耀平的關系都非常的親密,難道,你還不懂修書記此次讓你來的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