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來說,應(yīng)該修和姚一起接待才對,二哥,你是怎么看待這件事情的?”
嘶……!
丁振紅眨巴了幾下眼睛,“你說的對,阮中華明顯站隊姚剛,只不過,姚剛這個人也靠不住的。”
之所以說姚剛靠不住,丁振紅無非是想凸顯自己,穩(wěn)住樊文章,再召集高老的屬下,打造江淮省政壇的第三極。
只不過這事兒,對于他來說,并不是太容易。
沉默了良久, 丁振紅緩緩地說道,“阮中華這個人,工作能力很強(qiáng),在上面那是有口皆碑的,我倒是了解一二!敝v到這里,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其實,阮中華早年間受過高老的恩惠,只是這些別人不知道罷了,甚至連高云峰都不知道。
他此次來江淮,其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取代平勇,站在姚剛一方,均衡勢力的。
之前他有一次去拜訪高老的時候,見過阮中華一次,只是兩個人談不上有交情,若是高老在的話,自己或許還能拉攏一下他。
如今高老已經(jīng)故去,只怕自己一個副書記,沒有那么大的面子。
“看來,姚省長以后是如虎添翼了!狈A說道。
“姚剛?”丁振紅滿臉不屑地冷哼一聲,“你未免也太高看他了吧,王耀平他都保不住,還如何跟修大偉斗?”
此言一出,所有人全都倍感震驚,喬紅波急不可耐地問道,“王耀平怎么了?”
“王耀平亂搞男女關(guān)系,已經(jīng)被紀(jì)委調(diào)查了!倍≌窦t嘬了一口煙,語氣淡然地說道,“只要貼上生活作風(fēng)有問題的標(biāo)簽,王耀平這輩子,算是徹底完蛋了!
耀平哥栽了!
喬紅波驚訝地,好半天沒有合上嘴巴。
怪不得這兩天,他像是瘋了一般,一直咬著羅立山不放呢,看來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官途要到頭了。
不行,我得想辦法幫他一把。
“他跟誰亂搞男女關(guān)系呀?”喬紅波問道。
之前的時候,他知道,王耀平跟封艷艷倆人關(guān)系不清不楚,如果是在封艷艷的身上栽了跟頭,喬紅波覺得自己出面,好好勸說一下陳志霞和封艷艷母女,或許能夠起到效果。
“我也不知道!倍≌窦t擺了擺手,“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嘛。”
許久沒有開口說話的高云峰,這個時候緩緩地開了腔,“我知道,是我們碧月山莊的畢月!
“羅立山給王耀平下的套,這老羅也真夠狠的,把自己的女人送給了王耀平!备咴品鍝u著頭,嘴巴里發(fā)出嘖嘖的聲音,“自己的身邊睡著一個奸細(xì),你說這王耀平,還能有好嗎?”
喬紅波聞聽此言,心中暗想,難道王耀平不知道,畢月是羅立山的女人?
他怎么這么不小心呀!
不對,他怎么能干這種事兒!
樊華看喬紅波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于是問了一句,“王耀平應(yīng)該知道是圈套的吧?”
“知道啊! 高云峰苦笑著說道,“這事兒,好玩就好玩在這里呢!
喬紅波這才算徹底明白,王耀平這是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呀。
都說王耀平正直,忠義,誰能夠想到,他會用這種玉石俱焚的辦法,來跟羅立山舍命相搏呢?
“這個人,是個英雄!狈A伸出了大拇哥,撇著嘴巴感嘆道,“只可惜啊,我無緣認(rèn)識他,否則的話,一定會敬酒三倍的。”
其實,昨天晚上,樊華、王耀平和喬紅波,才去了一趟明遙市,拿到了羅立山害人的證據(jù),沒有想到,她竟然說出這番話來,有句話說得好,女人心,海底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