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羅立山心中很氣,但是也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任何的不愉快。
緊接著,領(lǐng)導留下了兩個人,一個是組織部紀主任,另一個則是后備干部阮中華。
葬禮結(jié)束,姚剛陪同兩個領(lǐng)導,一起吃了晚餐,這里前文都已經(jīng)有過描述。
再說離開了葬禮后的羅立山,立刻給國外的朋友,打了個電話,詢問他弟弟羅立軍去了沒有。
電話那邊國外的朋友,一臉懵逼地說道,“我沒有接到他的電話呀!
此言一出,羅立山才算是徹底的慌了,他立刻掏出電話來,給羅立軍撥了過去,此時電話那頭, 已經(jīng)顯示關(guān)機了。
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羅立山立刻有一種,強烈的不安感,涌上了心頭。
這個混賬東西,為什么就不能聽我的話呢,我已經(jīng)告訴你了,立刻離開江淮,一旦事情暴露,你讓我怎么辦?
我如果幫你的話,很有可能自己也會被卷入旋渦中的。
如果不幫你,可作為親哥哥的我,如何能眼睜睜地看著你,被警察抓走,接受法律的審判?
想到這里,羅立山的一顆心,宛如被刀割一般的難受。
可是,怎么能聯(lián)系到他呢,羅立山一時間犯了難。
猶豫了好久,他才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久違的號碼,“老徐,我問你件事兒!
“說吧。”徐隊長皺著眉頭說道。
“知道羅立軍的消息嗎?” 羅立山問道。
“老城區(qū),新街口等等,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毙礻犻L頓了頓之后有說道,“羅書記,長江總有到海之日,花開終有花落之時,您的事情,我?guī)筒涣四,對不起!?br>
說完,徐隊長便掛了電話。
好多年前,徐隊長受到過羅立山的一些恩惠,但是這些年早已經(jīng)還清,此時此刻,他真的不想再跟羅立山糾纏下去了,因為所有的矛頭,全都對準了羅立山,跟著他走,最終只有死路一條。
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羅立山悠悠地嘆了口氣。
當初幫徐隊長的時候,羅立山并沒有期望能得到他的惠贈,然而因為弟弟羅立軍的緣故,一次次請求徐隊長幫忙,反倒是給予的遠比得到的多很多,羅立山也明白,整個警察系統(tǒng),除了明遙市警察局的部分干部,自己能用,其他的全都唯宋子義馬首是瞻。
既然他沒有在老城區(qū),也沒有在新街口,那么立軍能藏在什么地方呢?
正腦子里一團漿糊的時候,忽然電話響了起來,他掏出電話來一看,修大為打來的。
“喂,修書記!绷_立山接聽了電話。
“你立刻來一趟,情況有變。”修大為說完,便掛了電話。
此時的羅立山,宛如一團亂麻一般,他站起身來,急匆匆地出了門,跳上了汽車,直奔省委而去。
推開修大為的辦公室房門,只見他滿臉的凝重之色。
“修書記,有事兒嗎?”羅立山隱約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我剛剛接到電話,阮中華任紀委書記。”修大為說這話的時候,摸起煙來,給自己點燃了一支,隨后將打火機和煙丟在了羅立山的面前。
我靠!
怎么會這樣!
雖然知道阮中華被留下來,這事兒十分蹊蹺,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上面的人竟然讓阮中華接替平勇的位置,少了平勇這個強有力的助手,修大為以后只怕會,處處掣肘的。
“修書記,阮中華是什么態(tài)度?”羅立山問道。
此時的他,滿腦子都是自己和弟弟羅立軍的事情,所以說這話的時候,一點也沒有經(jīng)過大腦思考,果不其然,修大為聽了這話,立刻冷哼一聲,“今天晚上接待阮中華的是姚剛,你說阮中華能是什么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