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三冷哼一聲,連家這祖孫三個,都是他媽的廢物,如今我拿到了,自己想要得到東西,從今以后,就是江淮城北一帶的,真正霸主了!
什么狗屁的江淮四公子之一,只要老子想干掉你,不過是分鐘的事兒罷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再說此時的羅立軍。
他并沒有離開江淮市。
在候機大廳等了二十分鐘后,飛機飛走了,而躲在洗手間里的羅立軍,將煙頭掐滅之后,直接來到了,自己的一個藏身之地——塞北的雪。
在城市那遠離喧囂繁華的一隅,有一座獨特的茶樓——塞北的雪,悄然矗立著。它宛如一顆被遺忘的明珠,隱匿于非市中心的僻靜角落里。這座茶樓雖然沒有那種令人目眩神迷的奢華裝飾,但每一處細節(jié)都流露出一種別樣的典雅韻味。
走進茶樓,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古色古香的大門。門上雕刻著精美的圖案,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邕^門檻,腳下是光滑如鏡的青石地磚,隱隱散發(fā)著淡淡的涼意。大廳內擺放著幾張木質桌椅,其造型簡約而不失優(yōu)雅。每張桌子上都鋪著一塊潔白如雪的桌布,上面精心放置著一套精致的茶具。
墻壁上掛著幾幅山水畫,墨色濃淡相宜,筆觸細膩入微,讓人不禁沉醉其中。窗邊則擺放著一盆盆盛開的鮮花,它們散發(fā)出陣陣芬芳,為整個空間增添了幾分生機與活力。屋頂上吊著一盞盞紅燈籠,柔和的燈光灑下,營造出一種溫馨而寧靜的氛圍。
沿著茶樓拾級而上,來到四樓,此時房間的門半敞開著,洗手間里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羅立軍洗了個澡,然后走出洗手間,坐在沙發(fā)上,他先是給自己沏了一杯老普洱,然后打開了音樂,里面播放著暴躁的搖滾樂,螞蟻螞蟻螞蟻蝗蟲的大腿,螞蟻螞蟻螞蟻蜻蜓的眼睛,螞蟻螞蟻螞蟻蝴蝶的翅膀,螞蟻螞蟻螞蟻,螞蟻沒問題……。
打開腳邊茶幾的抽屜,羅立軍摸出一支烏亮的手槍,他打開彈夾,里面黃澄澄的子彈,押得滿滿的。
咔!
彈夾推進了手槍,羅立軍用槍指著面前,那八十五寸的大彩電中,倒映出來自己黑漆漆的影子,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該死的王耀平,我如果不干掉你,即便是死我也難以瞑目!
來吧,我就在塞北的雪等你,倒要看看,你有沒有膽量赴約。
羅立軍覺得自己這輩子值了,香車美女,山珍海味,歐式別墅等等,這些自己都擁有過了。
哥哥想讓自己離開江淮,一個人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承擔起來,羅立軍自然明白的。
可自己一旦走了,羅家就算徹底完了。
羅家可以沒有自己,但是絕對不能沒有大哥羅立山。
既然王耀平這個癟犢子,想要找自己的麻煩,那就讓他來好了,大不了一命換一命,這事兒沒有什么好說的。
一口氣喝完了杯中的酒,下一刻,羅立軍直接抓起酒瓶,對瓶吹了起來。
一瓶紅酒,很快下了肚,羅立軍仰靠在沙發(fā)上,漸漸地進入了夢鄉(xiāng)。
這漫長的一夜,終于過去了,高老的葬禮如期舉行。
修大為打算,利用姚剛曾經撒的謊,讓他在高層面前丟盡臉面,無法做人,宋子義窺探出這一點,立刻給喬紅波打了電話,讓他火速過來就場,喬紅波到了之后,裝瘋賣傻地,把所有的原罪,全都扣到了羅立山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