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不掉羅氏兄弟,死掉的人就是自己了。
盡管,他已經(jīng)把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給了宋子義的秘書,但是這對他來說,還是覺得遠(yuǎn)遠(yuǎn)不夠。
羅立軍這個人,一向神神秘秘的,自己跟了他這么多年,但兩個人在一起吃飯的次數(shù),并不是很多,并且他也從來不跟自己喝酒。
如此高的警惕性,讓此刻的滕剛想起來,都覺得后怕。
羅立軍究竟有沒有被抓,如果沒有的話,天亮以后,自己會不會被人帶走活埋?
這些令人恐懼的念頭,讓他沒有絲毫的睡意。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就在困意來襲的時候,他終于站起身來,走到了床邊躺下。
渾身的倦怠感,令他在這一刻,徹底放松下來。
忽然,房門推開了,一個陌生的人走到滕剛的面前。
剛剛還有些睡意的滕剛,頓時清醒了過來,他猛地坐起身體,滿臉驚愕地問道,“你是誰,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門外一直有陳光和周明兩個人把守,來保護(hù)他的安全,陡然闖進(jìn)來的陌生人,令滕剛十分震驚。
他語氣冰冷地說道,“滕剛,你知道背叛的下場嗎?”
“你是羅立山派來的?”滕剛心驚膽戰(zhàn)地問道。
“你知道你這么做,究竟動了多少人的蛋糕嗎?”那人語氣冰冷地說道,“你真的以為,王耀平能夠保護(hù)得了你?”
“如果不想連累你的家人!蹦侨髓铗埖哪橗,微微上揚(yáng),“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滕剛一陣心驚,隨后將頭扭向了一旁,語氣倔強(qiáng)地說道,“我的父母早已經(jīng)過世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可以威脅的了我!
嘴巴上雖然說的強(qiáng)硬,但是滕剛的內(nèi)心,卻心虛的一批。
他很想知道,一直保護(hù)自己的陳光和周明, 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就在兩個小時前,這兩個人把自己帶到這里來的時候,還信誓旦旦地說,你就放心休息吧,有我們兩個人在,絕對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傷害的。
這兩個蠢貨,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哼!”那人冷哼一聲,“滕剛,據(jù)我所知,有一個叫周婷的女人,給你生了一個兒子,他應(yīng)該馬上就上一年級了,作為父親,這你該不會否認(rèn)吧?”
聽到周婷這兩個字,滕剛瞬間不淡定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混蛋,竟然連周婷的事情都知道!
而關(guān)于周婷的一切,滕剛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當(dāng)然也就包括羅立軍的,而眼前的這個家伙,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究竟是誰,把這個消息走漏出去的?
還是說,我早已經(jīng)被人給盯上了?
咕咚,咽了一口口水,滕剛失神地看著對方的腳尖,猛然間他抬起頭來,“我不認(rèn)識周婷,她的兒子,也跟我沒有關(guān)系!
“至于你想把她們怎么樣,用不著跟我說!
滕剛以為,自己不過是個小人物,對方犯不著花大量的心血在自己的身上下功夫。
即便是知道,自己跟周婷的關(guān)系親密,但也不至于就可以斷定,孩子是自己的。
男人臉上,露出一抹笑意,他抱著肩膀,語氣悠悠地說道,“周婷,二十七歲,在明都超市上班,她十九歲的時候就跟了你,六年前你們生了一個兒子。”
“你平時很謹(jǐn)慎,只有在晚上十點以后,才會像是做賊一樣去周婷的家,而周婷假如是一個單身母親的話,又怎么可能用得起香奈兒的包和上萬塊的化妝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