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你看到,老百姓們被黑社會不法分子們,攪和的晚上不敢出門的時候,我就想著,身為一個警察,如果連老百姓的基本安全都無法保證,怎么對得起肩膀上的警徽!”
“你知道我曾經(jīng),接手的一個案子,老百姓情況到底有多慘,不法分子有多囂張嗎?”
王耀平提到這事兒,眼睛不由得紅潤起來,“一個年輕的后生,娶了一個青梅竹馬的姑娘,就是因為這個姑娘長得太漂亮了,那群不是人的東西,竟然在人家洞房花燭夜,沖進(jìn)人家的家里,把新郎暴打了一頓,然后把新娘子給輪奸了!
“就因為這件事兒,新娘子一時想不開,竟然跳河自殺了,新郎! 講到這里,王耀平抹了一把眼淚,“新郎官抱著新娘子的尸體,哭了足足一整夜,第二天便割腕自殺了,而那群混蛋,卻依舊逍遙法外!
“我,那個時候還只是一個派出所的所長!蓖跻脚闹约旱男馗f道,“為了給他們討還一個公道,把那群混蛋全都抓了起來,把他們移送到了警察局,結(jié)果,第二天他們就被放了出來!”
“我再抓他們,結(jié)果局長卻打電話威脅我,如果再執(zhí)迷不悟,就讓我脫掉警服滾蛋!
重重地嘬了一口煙,王耀平滿臉悲憤地說道,“我就納悶,為什么身穿警服的人,竟然會跟那些黑社會分子沆瀣一氣!”
“您是怎么做的?”喬紅波問道。
“我就押著他們不放,并且動用了私刑,打算讓他們連夜把自己的罪行招供出來!闭f這番話的時候,王耀平宛如正義之神附體一般,整個人散發(fā)著磅礴的正氣,“他們招供了,然而警察局長卻質(zhì)問我,為什么要動用私刑,說要開除警籍!
“也得虧我遇到了宋廳長,否則的話!蓖跻洁祰@一聲,“我現(xiàn)在早就知道在哪個菜市場,擺攤賣蔬菜呢!
喬紅波重重地點了點頭,迎和了一句,“是啊,我們應(yīng)該對得起百姓信任,應(yīng)當(dāng)肩負(fù)起黨賦予我們的責(zé)任!
“洪波,你是個好孩子!蓖跻绞指锌卣f道,“你的很多做法,我是十分欣賞的, 但是,有些時候,你做的事情危險系數(shù)太大,萬一被抓住了把柄,可能想回頭都來不及的!
聽到這里,喬紅波這才明白,王耀平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跟樊華走的太近。
雖然他并沒有直言,但是喬紅波已然聽得明白。
“多謝耀平哥的提醒,我明白的。”喬紅波點了點頭。
王耀平?jīng)_著他笑了笑,“趕緊回去吧,我也要回家了。”
喬紅波點了點頭,轉(zhuǎn)身下車,匆匆地上了樓,等他掏出房卡,打開房門的時候,只見床上玉體橫陳,小嬌妻錦瑜正睡得香甜。
周錦瑜離開了別墅,先是回了一趟家,跟姚剛和郭婉見了一面,等他們睡著了之后,卻又開車回了酒店,她希望喬紅波能夠今天晚上回來。
掀開被子,喬紅波上了床,周錦瑜轉(zhuǎn)過頭來問道,“現(xiàn)在幾點了?”
“四點四十五!眴碳t波回了一句。
周錦瑜立刻翻身,胳膊摟住了他的脖頸,一條光溜溜的大腿,也壓在了喬紅波的身上,然后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此時,在這座城市的另一個房間里,還有一個沒有睡的人,他就是滕剛。
這個房間里,既有床又有沙發(fā),然而滕剛卻蜷縮在角落里,他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
事情走到今天這一步,滕剛的內(nèi)心中,感慨頗多,與羅立軍在一起的一幕幕,宛如放電影一般,從他的腦海里一一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