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從一個高中畢業(yè)的窮苦女孩,飛上枝頭草雞變鳳凰的重要原因。
所以,母憑子貴的陳萍萍,對這個兒子,那是百依百順,想吃啥給買啥,想穿啥給啥,寵溺的不成樣子。
但是武學光對兒子卻教育的極為嚴厲, 撒潑打滾,離家出走這一套對武學光不怎么管用。
“哎呀,媽這邊正談事兒呢。”陳萍萍說這話的時候,目光轉(zhuǎn)向了喬紅波,看到他那俊朗的面龐,陳萍萍心中暗想,老武反正就要離開工商廳了,這個時候有權(quán)不用,過期作廢, 無論如何,都是能讓兒子跟自己賭氣的。
“這樣,我給高老板打個電話,讓他給你去買車!标惼计颊f完,隨即又說道,“你記住,這件事兒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另外,尤其是不能讓你爸知道,否則咱們就全完了!
“好的,我知道了!蔽浯蠓逭f完,便掛了電話。
拋開武大峰這邊,等著高老板到來,他帶著安小柔一起去買車不提,再說喬紅波。
此時的喬紅波,看著雖然已經(jīng)年逾四十,卻依舊打扮的,流光水滑的陳萍萍,心中暗想,就這娘們一身的珠光寶氣,如果說武學光干干凈凈,從不貪污,那才是真見了鬼呢。
陳萍萍穿了一件短衫,露出光潔的小肚子,下半身則穿了一條短褲,露出兩條光潔的大腿,雖然這個時候,已經(jīng)到了秋季,但是陳萍萍依舊美麗凍人,風韻十足。
重新坐回到了沙發(fā)上,陳萍萍的后背依靠在圈椅靠背, 一只胳膊杵在把手上,修長的手指岔開成八字形,支著自己的半張臉,“喬先生,您約我出來,究竟是為了什么呀?”
她的聲音懶洋洋的,那美眸流轉(zhuǎn)之中,帶著一絲絲迷人的神色。
“武夫人,我找您來,是真的有件事想要請您幫忙!眴碳t波笑呵呵地說道,“前幾天的時候,我入股的一個小型食品加工廠,出了點質(zhì)量問題,其實也沒有多大的事兒,被工商部門給查封了,想請您抬抬手!
“喬先生,我可管不了這個!标惼计歼B忙擺了擺手,“小伙子,食品安全問題,那可是能要人命的大問題,莫說是我,即便是老武,也不敢胡來!
聞聽此言,喬紅波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沒有胡來,我也不敢胡來,您想想現(xiàn)在吃的喝的,什么東西還沒有點添加劑呀,在不傷害身體的情況下,我們也是為了提高產(chǎn)品質(zhì)量嘛!
“我找人不好使,您一個電話,就能把我當成個屁給放了,我求求您能抬抬手。”喬紅波說著,從自己的皮包里,掏出一個紙包來。
陳萍萍一眼就瞅出紙包里,大概有三萬塊錢的,紙包的最上面,還帶著某位大領導的講話標題:堅決杜絕一切吃拿卡要,要把權(quán)力觀在制度的籠子里。
三萬,你就想賄賂我?
開什么玩笑啊,你他媽是打發(fā)要飯的呢。
“這事兒,我辦不了, 也不敢跟老武說,你還是收回去吧。”陳萍萍說著,便要站起身來離開。
“武夫人,我的面子您不給,老羅的面子,您也不給嗎?”喬紅波冷冰冰地說道。
一句話,頓時讓陳萍萍站在了原地,她扭過頭來,“哪個老羅?”
“整個江淮市官場,還有幾個姓羅的?”喬紅波說著,掏出煙來,給自己點燃了一支。
難道是羅立山?
陳萍萍眼珠動了動,他心中暗想,羅立山跟自己的老公武學光,兩個人一直不太和睦,今天怎么忽然派人來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