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地解開了,領(lǐng)口下面的那顆紐扣,似乎在說,想要變成野獸,那就盡快變身吧,什么狂風(fēng)暴雨,老娘都接得住。
喬紅波則坐在了沙發(fā)上,他摸出煙來,給自己點(diǎn)燃了一支,“我當(dāng)然得需要一些道具了!
李小柔的嘴角動了動,隨后站起身來,快步向外面走去。
幾分鐘以后,他拎著一個小箱子進(jìn)了門,將箱子放在了喬紅波的面前之后,她則轉(zhuǎn)身再次走到床邊,大有一副慷慨就義的英雄氣概。
打開箱子,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項(xiàng)圈,再往下面則是一副手銬……看著這些器具,喬紅波心中暗想,看來想要拿這事兒嚇唬他,應(yīng)該是辦不到了。
正在這個時候,李小柔忽然開始解扣子,并且將上衣甩到一旁,然后彎腰就要脫褲子。
我靠!
這是打算來真的呀!
喬紅波眼珠的一晃,隨后從后腰上,拔出來一把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匕首,丟在了茶幾上。
看到這一幕,李小柔瞬間傻眼了。
她以為也就是被羞辱一下罷了,沒有想到,這個家伙竟然會拿刀!
“來啊。”喬紅波沖著她勾了勾手指頭。
“別!”李小柔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喬先生,我伺候不了您,還是給您找其他的小妹吧!
說完,李小柔抓起自己的上衣,扭頭就走。
“喂,你別走啊,喂!”喬紅波看著她的背影喊道。
看著她倉惶離開的背影,喬紅波立刻站起身來,將那把匕首收起來重新別在后腰上,然后疾步匆匆地離開了這個房間。
喬紅波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走的話,估計(jì)就真的走不了了。
李小柔的退避,不過是在情急之下,做出來的本能反應(yīng),萬一她回過味兒來,真要舍命陪自己玩的話,難道自己還真能給她一刀不成?
果不其然,喬紅波剛剛剛走出房間,就看到李小柔在打電話。
“喂,羅老板,我真的不敢啊!崩钚∪嵩G訥地說道,“您是不知道,他的眼神兇狠的很,估計(jì)真的會拿刀扎我的!
她是真的怕了,畢竟,她只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而已。
“他不敢拿刀扎你!绷_立山說道,“有我在呢,你怕什么呀?”
“羅老板,我覺得他腦筋有點(diǎn)問題,咱們還是……。”
我靠!
這個蠢貨。
羅立山氣得,差點(diǎn)沒有背過氣兒去。
這個笨蛋,真他媽要命啊,喬紅波只要敢拿刀,莫說是扎她一刀,即便是在她面前比劃兩下,這把柄自己就算是徹底抓住了。
關(guān)鍵的時候,這個蠢貨跑什么呀!
果然爛泥扶不上墻,如果這事兒讓畢月來辦,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的。
沉默了幾秒,羅立山冷冷地說道,“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回房間里去,看看他究竟敢不敢拿刀扎你,如果不敢去的話,這個經(jīng)理你也不要當(dāng)了!
正當(dāng)李小柔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忽然手里的電話不翼而飛,她猛地轉(zhuǎn)過頭來,發(fā)現(xiàn)喬紅波竟然搶走了手機(jī)。
“羅老板,我要見的人是你。”喬紅波淡淡地說道,“你別躲著不敢見面,讓一個小婊子來應(yīng)付我啊!
電話那頭的羅立山,萬萬沒有想到,喬紅波這個混蛋,竟然敢跟自己如此明目張膽地叫板。
剛剛自己已經(jīng)接到了電話,說李超已經(jīng)被殺了,難道說,李超被殺的時候,喬紅波沒有看到嗎?
“羅老板,如果你不說話,那就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眴碳t波冷冷地說道,“是你的秘書邀請我來碧月山莊的,而你卻躲著不肯見我,信不信我一把火把你的破山莊給你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