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傲看著眼前這個人:“你很熟練,看來你不是第一次做這個事情!
“這江州城的審訊室,不知道坑害了多少人!
那人冷然一笑:“少特么給老子說這些屁話!
“給你三十秒簽字!”
“這審訊室內,就算是天道圣人,也無法動用分毫力量!
“在這方寸之間,把你搓圓揉扁,不過是我一念之間!
葉天傲慢慢站了起來:“沒想到,在我的眼皮底下,這江州城,居然還有如此之人!
“我一直以為,江州城將會是炎夏洪荒典范!
“看來,我葉天傲做的還不夠!”
“戴成山,殺人殺的還不夠多!”
那人嗤笑一聲:“你?葉天傲?”
“我呸!”
“你若是神王,你還會到這里來?”
“若是神王,你只需要現(xiàn)身出來,我家大人豈敢冒犯?”
“既然來了,那就少放屁,簽字!”
“不然,別怪老子給你上手段了!
“還有,你那個嬌滴滴的女人,你若是再不簽字去弄回去,我恐怕,已經(jīng)被送到大人床上了!
葉天傲眼神一沉,房間里的禁錮瞬間消散。
他單手一抓,那人驚恐無比,毫無反抗被抓到手里。
葉天傲一腳踹開審訊室房門,往外走去。
他站在門口,稍微感知,幾百個單獨的審訊室內,都有人在威逼利誘。
此刻,那個牛大力蜷縮在地上,渾身傷痕。
一個圣人境界的存在,正拿著一根棍子,瘋狂毆打牛大力。
顯然,他們對牛大力是特殊照顧了。
可牛大力也是個倔強的,不管被如何招呼,始終破口大罵。
就在此刻,突然所有禁錮消除,牛大力猛然感覺力量恢復,瞬間彈起。
他一把抓住那審訊的人的棍子,反手一拳,把那人直接轟飛。
那人只是個普通圣人,若無禁錮陣法幫助,他如何是牛大力的對手。
那人一下驚恐無比,禁錮陣法怎么突然消失了?
此刻,段天德猛然感覺到禁錮陣法消失,也是大驚。
他立刻沖出,就看到審訊室中,不少人沖出來,大聲怒吼。
一時之間,混亂一片。
段天德額頭冷汗猛然落了下來。
而此刻,段世仁正在舜華的審訊室內,剛要調戲舜華,卻被舜華反手放倒,拖死狗一樣拖了出來。
“立刻通知城防署禁衛(wèi)軍!”
“江州城防總署,有人企圖在神王講道之前,搞出恐怖事件!
段天德立刻好不猶豫,當即下令,準備鎮(zhèn)壓。
看著鬧事的人,段天德冷冷一笑。
正好,自己還發(fā)愁怎么把這么多人找借口消除呢。
他們既然公然破開禁制,這是藐視炎夏律法,公然抗法!
那就直接讓禁衛(wèi)軍鎮(zhèn)壓,全部滅殺就是了。
那可就是禁衛(wèi)軍的鍋,而不是他段天德的事情了。
完美!
得到通知,禁衛(wèi)軍數(shù)十秒時間就已經(jīng)到達。
三百最精銳的禁衛(wèi)軍,在五個天道圣人的帶領下,瞬間降臨城防署。
“發(fā)生何事?”
帶隊的禁衛(wèi)軍皺著眉頭,很是不高興。
這種時候發(fā)生這種事情,實在是讓人惱怒。
畢竟,葉天傲可是在江州城準備開壇講道了。
段天德立刻說道:“辛苦諸位!
“這些人故意鬧事,企圖擾亂江州城!
“我懷疑他們是當初那些邪魔余孽。”
帶隊的禁衛(wèi)軍冷眼看一眼段天德。
禁衛(wèi)軍和城防署,雖然看似是隸屬關系,但是也絕非上下級關系。
戴成山不蠢,城防署權力已經(jīng)很大了,若是真正的力量再被城防署掌控,那城防署就真的要一手遮天了。
所以,禁衛(wèi)軍和他們其實是互相牽制,互相監(jiān)督的關系。
“邪魔余孽?”
“這個帽子不好扣!
“段署長,此事,當慎重!
帶隊的禁衛(wèi)軍隊長絲毫沒給段天德面子。
段天德微微一笑:“若無確鑿把握,我也不敢亂來!
“這是證據(jù)!”
說著,段天德把原本早就準備好,誣陷那個老兵家的資料拿了出來。
看到資料,那個禁衛(wèi)軍隊長皺起了眉頭。
這資料,很全,絕對能讓這些人死無全尸。
可這資料太全了,全的太過完美。
這個時候,禁衛(wèi)軍隊長一擺手:“副隊,去,和那些人談談!
段天德眉頭皺了起來:“您這樣做,違背了我們的律法!
“您這是對這些叛逆余孽同情嗎?”
禁衛(wèi)軍隊長冷哼一聲:“我只要求真實的情況!
“你這證據(jù)?”
“不過是幾張紙,是你的一面之詞罷了。”
“若是斷案,也要講究雙方證據(jù)!
“豈能憑借你一面之詞就隨便判決?”
“更何況,這……”
段天德傲然道:“戴總長,乃是我的老上司!
“我豈能給戴總長抹黑?”
“你這不是不相信我,是不相信戴總長!
段天德的話,讓那個禁衛(wèi)軍隊長皺起了眉頭。
戴成山,絕對是鐵面無私的。
能被戴成山委以重任,段天德應該是沒問題的。
但是禁衛(wèi)軍隊長卻依然堅持:“要抓人,講究證據(jù)!
“來人,去和他們溝通,問清楚,他們到底是為何。”
“如今炎夏,即便是當初的那些邪魔余孽,也都已經(jīng)改過向新,區(qū)區(qū)這么點人手,只有那么兩個普通圣人,幾十個大羅,百余太乙金仙,就公然鬧事?”
“段署長,你覺的,是我蠢?”
要造反搞事情……現(xiàn)在這個時代,莫說這么點力量,就算是來幾個天道圣人都不夠看。
段天德心里一驚,忘了這茬了。
地面上的葉天傲看到禁衛(wèi)軍隊長的堅持,微微點頭。
看來,這城防署中,至少江州城內,他們還沒有沆瀣一氣。
“隊長,證據(jù)確鑿,不然我為何憑空抓了這么多人來?”
“你若是遲了,影響了江州城,你擔得起責任嗎?”
段天德卻立刻開始想辦法壓制這隊長。
禁衛(wèi)軍隊長嗤笑一聲:“影響江州城?”
“亂扣帽子,胡亂抓人,才是對江州城最大的影響!”
“來人,給我動手,把下面的人分開!
“城防署的人,退后!”
段天德急眼了:“誰敢!”
就在此刻,戴成山突然出現(xiàn)在城防署,冷冷看著段天德。
段天德突然感覺到完了……今天恐怕事情敗露了。
可他怎么甘心萬年辛苦毀于一旦?
他立刻大聲道:“署長,我秉公執(zhí)法,這些人都是邪魔余孽!
“我……”
戴成山一巴掌抽了過去。
“你做的很好!”
戴成山看著那個禁衛(wèi)軍隊長。
禁衛(wèi)軍隊長頓時松了口氣,看來此事,段天德怕是沒干好事。
早就聽說段天德在城防署一手遮天,早就打算調查他了。
沒想到,今天撞到了。
戴成山轉頭看向段天德,一擺手:“來人,拘捕段天德,廢去他的修為!
“其他人暫時留下,配合調查!
“禁衛(wèi)軍,立刻調配千人精銳,查抄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