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下所有的癲狂凌亂戛然而止。
時憶晗被勾起的渴望不上不下地吊著難受,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他們在這方面生活上的和諧,傅寧洲太了解她的身體,所以他甚至不用多做什么,就短短幾分鐘的撩撥就能輕易讓她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傅寧洲氣息也有些緊,包裹的大衣只是遮擋住了她的身體,但大衣下肌膚與肌膚的相觸放大了所有感官感受。
“時憶晗!彼麊÷暯兴郑艘廊槐3种鴱暮竺姹е淖藙。
她被西裝大衣包裹的纖細(xì)身體依然被他摟著緊貼著他緊繃的身體。
兩人這方面的和諧,不僅僅是彼此對彼此身體無法抗拒的吸引力,就連體型也是完美契合的。
她的纖細(xì)嬌軟與他的高大挺拔形成一個異常般配和諧的體型差。
傅寧洲從背后低頭輕吻著她的臉頰,吻掉她臉頰上的淚痕,又沿著淚痕的方向慢慢移向她白皙的脖頸。
洗手間的溫度早在他剛才強勢的逼供下攀升到最火熱曖昧的燃點。
傅寧洲的吻不帶任何的色情和強迫,只有濃濃的歉意。
“時憶晗!边是沙啞的低沉嗓音,“我并不想這么逼你?墒怯行┰,一旦出口就會變成洗不去的猜忌,會變成心里的一根刺,時不時就會刺一下。我可以耐心等你再慢慢接受我,但我不能接受你愛上別人。哪怕我們已經(jīng)離婚,除了瞳瞳,我們之間也不能橫著任何人!
“傅寧洲,你不講道理……”
時憶晗一邊側(cè)著頭想避開他落在脖子上的吻,一邊喘息著應(yīng),被他強行擾亂的氣息還沒完全平復(fù)下來。
人還被他用西裝大衣和有力手臂支起的桎梏中脫身不了,盡管努力側(cè)頭想避開,但還是避無可避,細(xì)密灼熱的吻伴著漸漸粗重的呼吸落在耳側(cè):
“我講道理你也沒聽過!
低喃聲隨著他落下的尾音,慢慢消失在她唇里。
傅寧洲從身后吻住了她,人依然維持著剛才從背后抱著她的姿勢,一只手緊摟著她的腰腹,一只手半托著她的頭迫使她側(cè)仰頭承接他落下的吻。
他手臂和洗手池圍攏而成的小空間讓時憶晗退無可退,也避無可避。
與剛才的強橫相比,傅寧洲此時的吻是輕柔的,又隱隱有些急切和強勢。
時憶晗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和熱燙。
被揉得凌亂的黑色襯衫因為他急切索吻的動作被胸肌往兩邊撐開一個緊繃的弧度。
時憶晗想推他,卻又被他的手掌將手收困于身后,他貼在她腰腹的手掌也有了動作。
本就被勾起吊得不上不下的渴望就像過山車一樣,一下又被推著平地飛向高空,未及體驗過山車在高處的驚險,又被車頭帶著急俯而下,還沒從緩勢中緩過神,又被帶著沖向高空,時憶晗搖搖欲墜的理智在雙重的刺激下消散殆盡。
她只能遵循本能抓緊傅寧洲,就像溺水的人抓緊浮木。
傅寧洲的吻一下變得激烈急躁,人推著她往洗手間門板一推,低下的頭顱更重地吻著她。
時憶晗什么也想不了,也做不了,完全淪陷在他帶起的風(fēng)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