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干嘛?”林可謠壓低聲音問柯俊緯。
柯俊緯只是攤手。
兩人眼神對視了一眼,同時沖向門口,但在看到對面房門口站著的時憶晗和傅寧洲時,本欲沖出去的腳又生生剎住,不敢再上前。
時憶晗并不知道傅寧洲跟了過來,人拿著房卡正要開門,手突然被從后面伸過來的手掌包覆住,嚇得手一抖,手肘本能就要往身后撞去,卻半路被抓住,擋了下來。
時憶晗回頭,看到傅寧洲面無表情的俊臉。
他沒說話,手握著她的手就著她手中的房卡往門上一刷,“嘀”的一聲,門鎖打開,傅寧洲另一只手推開了門。
時憶晗想掙扎,剛一動,人便被他推著進了屋,他腳尖往房門一勾,剛打開的房門便“砰”的一聲,重重合上,時憶晗也被推抵著后背狠狠撞在了門板上。
“傅寧洲你放開……”
她的急呼被他突然吻下來唇狠狠堵住。
時憶晗倉惶掙扎。
她越掙扎,傅寧洲就吻得越兇,將她壓抵得越緊。
時憶晗倉惶中不小心咬到了他舌頭。
他強吻的動作倏然停止,癲狂的黑眸死死看向她。
時憶晗心里發(fā)慌,卻又在他噬人的眼神下不自覺地抿了抿唇,撇開頭,沒有看他,也沒有說話。
傅寧洲掐著她的下巴強行將她的臉端正面向她。
他黑眸中的癲狂未退。
“打算就這么走了是嗎?”開口的嗓音沉冷不帶任何溫度。
時憶晗不得不看向他:“我不知道,我們告過別了。”
被掐著的下巴又是一痛。
“那瞳瞳呢?”傅寧洲厲聲問,“你就這么把她從我身邊帶走?”
“我不會阻止你探望她!睍r憶晗抿了抿唇道,“也不會阻止你帶她出去,你隨時可以來看她。”
傅寧洲嘴唇譏諷勾了勾:“所以我該感激你嗎?”
時憶晗輕咬著下唇?jīng)]有接話。
她根本沒有就此把瞳瞳帶走的意思,只是她住酒店的話,每天和傅寧洲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每天對著他的冷臉和譏誚,她太難受了,所以她想換個環(huán)境喘口氣。
但是她和傅寧洲在下午那頓飯里確實已經(jīng)告別過了,他們之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沒有告別的只是瞳瞳,她不會去要求她和她爸爸告別,也不會去阻止傅寧洲見瞳瞳。
低垂下的頭再次被傅寧洲掐著下巴狠狠抬起。
他的黑眸已經(jīng)恢復(fù)冷靜,但深不見底的黑眸一片森然。
“時憶晗!彼_口,磁沉的嗓音又冷又沉,帶著警告,“我可以放你走,瞳瞳想跟你的話,你也一起帶走,但你不許結(jié)婚,也不許再交男朋友,否則,我讓你一輩子見不到瞳瞳!
時憶晗:“……”
傅寧洲長指又是一緊:“我說到做到!你別逼我!
“你有。 睍r憶晗忍不住懟了句,雖然她沒有這方面的考慮,但他這個要求未免過分。
“我是有。 备祵幹奚ひ粢廊焕涑,黑眸也緊緊看著她,“我不允許我女兒叫別的男人爸爸!
時憶晗用力拉下他的手:“你放心,即使我真給她找了后爸,也不會要求她改口!
人推開傅寧洲就要走,又被他掐著肩膀狠狠推了回來。
“你試試!”
冷沉的嗓音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