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傅寧洲,是輝辰集團的執(zhí)行董事。”傅寧洲說,遞了張名片給她。
林晚初接過看了一眼,眼中的警覺并未放下。
“你和薄宴識是什么關系?”林晚初問。
“合作關系!备祵幹拚f,“或者說,競爭關系!
“所以你找我是想拿我要挾薄宴識?”林晚初微微笑笑,把傅寧洲的名片遞還向他,“對不起,傅先生,您找錯人了。”
“林小姐想多了!备祵幹薏⑽唇舆^名片,只是平靜看著她道,“林小姐不想被薄先生找到。”
林晚初同樣平靜看著他,眼神平和,并為透露任何想或不想的心思。
傅寧洲有些意外于她的冷靜,這點和時憶晗倒是有幾分像。
氣質也像。
難怪當初薄宴識敢直接以林晚初的身份來給時憶晗打掩護。
“薄先生年前路過西城天街中心商場的時候,看到了林小姐!备祵幹蘅粗煨斓溃皠偤媚翘炝中〗愦┑氖禽x辰集團旗下子公司的工作服,所以薄先生托我?guī)兔φ伊中〗恪?自那以后,薄先生就留在了西城。林小姐覺得,西城就這么點大的地方,薄先生為什么就是找不到你,和孩子?”
“你”字后,傅寧洲有意停頓了兩秒,“和孩子”三個字徐徐出口時,林晚初臉上的平靜果然有了一絲裂痕,漂亮的眼眸慢慢升起了防備。
“林小姐放心,我告訴你這些,并不是要將你的行蹤告知薄宴識。”傅寧洲在桌前坐了下來,黑眸定定看向林晚初,“相反,如果林小姐愿意,我可以保證林小姐在西城期間,薄宴識不會找到你,更不會發(fā)現(xiàn)孩子的存在!
林晚初也轉過身看他:“你為什么要幫我?”
“我不是在幫你!备祵幹藓芴谷坏乜粗拔沂窃诮o自己爭取籌碼!
林晚初皺眉,不太理解傅寧洲的意思。
傅寧洲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只是平靜看著她:“林小姐可以先考慮清楚,要,或是不要!
林晚初沒有馬上答應。
傅寧洲的話讓她心里有些不安。
她并不知道傅寧洲對她的情況到底了解多少,他和薄宴識又到底是怎樣的一種關系。
她雖不想與薄宴識有牽扯,但也不想害了薄宴識。
傅寧洲也不著急催她,人已拎過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又給林晚初倒了一杯,指尖抵著杯底推向她,“林小姐可以先坐下慢慢考慮,不著急!
而后轉身拿過餐桌上的菜單,扔到他對面的空座上。
“你和嚴曜約的是飯點,估計也沒吃飯,先吃點東西吧!
林晚初遲疑看了他一眼,在他對面坐了下來,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小口,讓自己先冷靜下來,并不著急做決定。
傅寧洲也不著急催她,視線已經(jīng)漫不經(jīng)心地從她端起的茶移向包廂門口。
包廂沒有關門。
傅寧洲也不認為有需要關門的必要,他從不會和異性單獨關在一個私密的空間里。
已經(jīng)是到飯點的時間,包廂外已經(jīng)開始熱鬧了起來,來往的客人不少。
然后在一眾陌生的面孔中,傅寧洲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時憶晗正和一個年輕女孩從對面包廂走出來,邊走邊聊,顯然剛吃完飯。
年輕女孩傅寧洲認得,昨天在凌振東那里吃飯時的短發(fā)女孩,也是設計院的人,似乎是叫樊玲玲。
時憶晗并沒有注意到對面包廂里的傅寧洲。
到底還是想進一步了解林晚初的情況,因而她約了師姐樊玲玲一起吃飯,為了樊玲玲方便,特地約的她單位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