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宇微微點頭,含笑說道:“你便是小楊書的家人吧?”
那女子欠身稱是,隨后說道:“我是楊書的姑姑,楊青!
“前輩應(yīng)該便是丹鼎宗的諸葛前輩吧。”
“小楊書自幼便是聽您的傳說故事長大!
“極為崇拜您,若是能拜到您的手下作為弟子,楊書定然是積攢了數(shù)輩子的福氣!
那楊青一臉正經(jīng)的說道。
秦玄都不由自主的打量了楊青一番。
而諸葛宇則是有些尷尬,但被人夸贊,又有些開心。
“咳咳......原來如此,我先前與這位前輩溝通過了!
“楊書我的確會收為弟子,帶回丹鼎宗之中修行!
“到時候你也可以一同跟隨過來!
楊青聞言大喜,但隨后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之色。
隨后微微搖頭。
“諸葛長老能夠收下楊書,便是楊書積攢的福分,多謝諸葛長老的好意。”
“可我家中還有一位老父親在世,我不方便離老父親太遠(yuǎn),還請諸葛宇見諒!
諸葛宇聞言,微微點頭。
“你倒是有一片孝心!
言罷,諸葛宇思考片刻,便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一個玉佩。
“這是代表我身份的玉佩!
“若是你有什么麻煩,到時候手持這玉佩到這丹鼎閣之中,這丹鼎閣之人定然會幫你!
“若是有什么解決不了的麻煩,也可以讓這丹鼎閣通知我!
說著,諸葛宇便將那玉佩遞給楊青。
楊青猶豫片刻,最終收下了那玉佩。
“多謝諸葛長老賜下玉佩!”
隨后,連忙輕輕推了一下小書生。
“楊書,還不快快上前拜師!”
小書生看了一眼秦玄,發(fā)現(xiàn)秦玄并未有任何動作。
想到之前秦玄說的話之后。
小書生納頭便拜。
“弟子楊書,拜見師傅!”
諸葛宇微微一笑。
伸手扶起楊書。
“哈哈哈哈,好徒兒!
但心中卻是傳言給小書生。
“小楊書,你我二人皆為天辰子前輩的記名弟子。”
“我也算是代師傳藝!
“平日身旁無人之時,你我便師兄弟相稱便是!
小書生猛然抬起頭,雙眸之中閃過驚愕之色。
但隨后,更加真心誠意的一拜。
“多謝師傅!
秦玄見兩者已經(jīng)相認(rèn)。
便直接說道:“小書生,這個安排現(xiàn)在可還算滿意?”
小書生誠心實意的向著秦玄一拜。
“多謝師......前輩!
秦玄見狀,微微點頭。
隨后,秦玄便直接站起身來。
“既然你們的事情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
“那便帶我去找你爺爺吧!
小書生聞言,當(dāng)即恭敬稱是。
楊青卻是一怔。
“尋我爹?”
楊青趕緊一拱手,問道:“前輩,不知道您尋我爹可是有什么事嗎?”
秦玄微微點頭。
“我與你爹乃是同源出身,但我離開宗門許久,想要跟他了解一番最近宗門之中發(fā)生的事情。”
楊青一怔。
“同源?宗門?”
旁邊站著顯得低眉順眼的諸葛宇聞言,雙眸閃爍亮光。
“跟天辰子前輩同源同宗?那不就是古籍上記載的丹陽宗?”
“莫非這丹陽宗還存在于世。俊
“那這丹陽宗得強大成什么樣?!”
隨后,秦玄便直接讓小書生帶路。
而楊青卻是一臉猶豫之色,欲言又止。
秦玄見狀,問道:“你有什么事,便直接說出來!
楊青這才下定決心說道:“前輩有所不知!
“我爹這些年來,雖然能夠像正常人一般能夠生活溝通。”
“但一旦牽扯到先前所在的宗門,便會開始發(fā)瘋!
“有時候發(fā)起瘋來,連我都不認(rèn)得了......”
說道這里,楊青的雙眸之中閃過一絲暗淡之色。
秦玄聞言,微微皺起眉頭。
“提到宗門就發(fā)瘋?”
“莫非是丹陽宗有什么變故?”
“還是說丹陽宗對小書生的爺爺有什么虐待之事?”
秦玄沉思片刻,隨后便繼續(xù)催促小書生帶路。
“不管怎么樣,先見一面再說吧。”
而小書生則是極為信任秦玄。
直接在面前給秦玄帶路。
楊青無奈的搖搖頭,也跟著一起前去。
......
幾人來到一道老舊的街道之中。
這處街道,也是嘯天城的一處。
雖然老舊,但建筑別有一番韻味。
當(dāng)時想要重建,但不少人舍不得這種舊中帶著回憶的味道。
于是,這一整條街道之中,都與其他街道不相同。
這條街道之中,人數(shù)并不多。
好似只有住在這街道附近之人,才會逛一逛。
在小書生的帶領(lǐng)之下,眾人來到一處藥房。
只是誰家有個小毛小病,或者是需要一些便宜基礎(chǔ)的靈材。
便可以在這藥房之中尋找。
“前輩,我爹便在這里開了一家藥房,平里日,養(yǎng)活自己是沒問題的!
楊青主動介紹道。
秦玄微微點頭。
抬頭看了一下這藥房的牌匾。
“回春堂!
名字倒是普普通通,并未有絲毫特殊之處。
秦玄掃了一眼之后,便抬腳向著藥房之內(nèi)走去。
叮鈴鈴鈴——
門口有風(fēng)鈴。
秦玄一進(jìn)入這藥房之后,那風(fēng)鈴便傳出聲音。
嘎吱——
一道年久失修的木頭摩擦聲響起。
好似是一個躺椅的聲音。
果然,藥房迎面的柜臺后面,伸出了一個老人的腦袋。
那老人頭上沒幾根毛發(fā)了,但胡子倒是茂密的很。
臉上不少老人斑,顯然年紀(jì)已經(jīng)不小了。
那老人掃過一眼眾人,看到小楊書與楊青之后,才露出笑容。
“哎喲,大孫子來了,快過來讓爺爺抱抱。”
秦玄看著那老人有些不似正常人的行為舉止。
眉頭再次微微皺起。
而身邊的楊青解釋道:“平日里便是這種狀態(tài),不過還是可以正常溝通,且心智理智的!
“但若是提起以前的宗門,便會加重這種情況,變得極端易怒,語無倫次。”
楊青的語氣無奈,但其中又摻雜著心痛。
自己的老父親變成這個樣子,任誰能不心痛。
秦玄聞言,眉頭緊鎖,打量著那老者。
此刻那老者不知道從哪里編出來一個泥人,正在一只手?jǐn)r著小書生,一只手拿這小泥人逗弄小書生,可小書生已經(jīng)十五六歲,又不是五六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