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花!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盧家人初來乍到。
小看了郁離大公無私的為人,也低估了郁離在起義軍中的聲望。
郁離確實(shí)與周家人交好,起義軍們都看在眼里。
可郁離對起義軍來說,是首領(lǐng),也是兄弟。
若是能看到郁離解決了終身大事,起義軍們也是替郁離開心的。
所以,郁離與周家人走得近這件事,沒人會刻意打趣,也沒人要非議什么。
但要說郁離偏幫周家人,起義軍和難民農(nóng)戶們,也不是傻子,孰是孰非,誰對誰錯,大伙都拎得清。
這原本就是盧家人與周家人的小矛盾,現(xiàn)在愣是惹怒了眾人。
盧大虎這會兒,酒全醒了,抱著郁離的大腿,懊悔痛哭。
“離宗主!都是我的錯!請別趕我們走!若是離了西巡渡營地……我們?nèi)摇椭挥兴缆芬粭l了!求求你,離宗主!”
郁離嘆了一口氣,從盧大虎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衣角。
“西巡渡營地,本就是一個大家庭。這里不是我的一言堂,大事小事,都是大伙商量著決定的。”
“你們盧家,既然對大伙商議的決定,持反對意見,那就請你們離開,另尋一處無憂之所便是,我們絕不阻攔。”“但若是想要留下,就得看大伙同意不同意了!”
盧大虎趕緊領(lǐng)著全盧家人,向圍觀的人群,顫抖磕頭。
“求大家讓我們留下!求求你們了!
盧大虎甚至還爬到了谷寒酥的面前,求原諒:“是我一時糊涂,是我做了傻事,谷姑娘,求求您,能不能讓我們家留下?”
這事,怎么說,也是從盧家與周家的小糾紛鬧起來的。
谷寒酥思索片刻后,看向郁離:“郁大哥,我有一個提議!
郁離點(diǎn)頭:“谷姑娘請說。”
“這人呢,就是一句口頭道歉,一點(diǎn)兒誠意也沒有。我的薄膜,以他們家的情況,恐怕也賠不起。”
“不如這樣,讓盧大虎到我家田里,幫忙干活七日,就算是賠償我們家的經(jīng)濟(jì)損失了。”
“至于他們家日后,還能不能留在西巡渡營地,也得讓大伙看到他的誠心不是!”
眾人應(yīng)和:“對!谷姑娘說得沒錯!”
谷寒酥接著提議,大概的意思就是,讓盧大伙從今往后,挨家挨戶去幫忙兩日,讓大伙好好考察一下,他們盧家留下的決心。
等盧家人幫完了營地里所有的人家,大伙再投票,決定他們盧家是否能留下。
谷寒酥的提議。
郁離和眾人是贊同的。
惹了眾怒之人,想要留下,總得先交付誠心。
“盧大虎,你可同意?”郁離認(rèn)真嚴(yán)肅道,“若是不同意,七日后,就請便吧。”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盧大虎再蠢,盧家人再會挑事,為了活下去,必然還是會答應(yīng)的。
第二日,盧大虎一大早,就來到周家人的田地里幫忙了。
“谷姑娘……”
他還以為谷寒酥會給他臉色看。
沒承想,谷寒酥就只是,把從空間里新買的大棚薄膜,遞到了他手中。
“把那些壞掉的,都換上吧!惫群趾啙嵉亟淮
盧大虎就干活去了:“哦、哦,好!”
雪魄千蟲花站在田埂邊,抱著手,嘖嘖了兩聲。
谷寒酥挑眉:“花爺,有何指教?”
雪魄千蟲花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我哪敢指教啊,我這是羨慕!”“羨慕?”谷寒酥被這家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給整懵了,“羨慕啥?”
雪魄千蟲花笑瞇瞇地,給谷寒酥捶起了肩膀:“嘿嘿!酥啊,你說,花爺那堆借條,能不能也用做工抵扣掉呢?”
谷寒酥笑了,笑容非常和善:“哇哦!花爺可真聰明呢!這主意不錯!
“是吧,是吧,我也覺得,你看我這身強(qiáng)力壯的,干活一把好手,以后……”雪魄千蟲花樂滋滋地說著。
谷寒酥白了他一眼:“你打算給我搬磚一千年嗎?那我也得有這么多活計,讓你干才行啊……”
“再說了,塑料薄膜一張值幾個錢,你的健康劑,催長劑一次花掉多少錢?”
雪魄千蟲花撇撇嘴:“錢眼酥!”
谷寒酥忽然想到了什么:“哦!對了,上次的健康劑,還沒寫欠條呢!”
“哪、哪來的上次!錢眼酥!我勸你別坑老實(shí)人哈!”
雪魄千蟲花說著,轉(zhuǎn)身就想跑!
谷寒酥當(dāng)即就抓住了他的小辮子!
兩人又打鬧起來了。
現(xiàn)在的周家人,對于谷寒酥和雪魄千蟲花打架,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酥酥姐!加油!狠狠揍他!”
“周詩詩!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
周詩詩朝雪魄千蟲花做了一個鬼臉,就繼續(xù)和二嫂,專心叮囑盧大虎干活去了。
根本沒人理會,田埂邊上打架薅頭發(fā)的兩人。
“哎呀!黑心酥!你放手!”雪魄千蟲花疼得叫喳喳。谷寒酥其實(shí)沒使多大勁兒,不過就是看不慣雪魄千蟲花,那一副皮癢的模樣:“欠條,簽了才能走!”
雪魄千蟲花哇哇叫:“錢眼酥!你就欺負(fù)我老實(shí)!哪次沒給你打欠條,你、你就是不講道理!”
“哼哼!健康劑的使用,都是有時間記錄的!你小子還想賴賬!行,我現(xiàn)在就打開空間農(nóng)場,同你對賬!”
“別!不用了!”雪魄千蟲花當(dāng)即服軟改口,“我簽,我簽還不成嗎?不用查了。”
雪魄千蟲花這是在,阻止谷寒酥打開空間農(nóng)場的記錄呢。
“你簽?”谷寒酥挑眉,“今日,花爺竟然這般好商量?”
雪魄千蟲花翻了一個大白眼:“你花爺從來就不是矯情人!不就是一張欠條嘛!我簽!”“爽快!”谷寒酥已經(jīng)從空間里拿出了筆和紙,“這一次欠多少來著?”
谷寒酥思索片刻,準(zhǔn)備打開空間農(nóng)場查看金額。
雪魄千蟲花見狀,立馬攔下,搶答道:“不用查了!兩千萬兩!兩千萬兩!我都記著呢!”
谷寒酥這下,感覺雪魄千蟲花更加奇怪了。
每次要和這家伙寫欠條的時候,對于金額這塊,他不得軟磨硬泡好幾回合啊,最后,一般都是打不過谷寒酥了,才勉強(qiáng)承認(rèn)價格的。
這一次……不對勁!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花!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谷寒酥微瞇眼眸,盯著雪魄千蟲花從頭到尾看了個遍。
雪魄千蟲花心虛地,撇開了眼睛,篤定道:“說啥呢!我倆誰跟誰,我還能有事瞞你了!”谷寒酥還想再盤問幾句。
雪魄千蟲花打算拔腿就跑。
不巧的是,這時,不遠(yuǎn)處,傳來了孔六的聲音。
“花大夫!周夫人!不好了!不好了!你們快到營地廣場看看!大伙都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