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搖了搖頭。
“王爺,這紅玉圣女的來歷十分的神秘,老奴打探了很久,也沒能打探出關(guān)于她的任何消息!
這些年來。
王爺從東瀾國離開之后,便云游其他四國,一路懸壺濟世。
直到五年前。
王爺?shù)弥懝媚镛笆诺南⒑,大病一場?br>
休養(yǎng)了整整大半年,才將身子骨養(yǎng)好。
在陵都城呆了大半年,王爺終于決定啟程回東瀾國了。
可誰知,王爺前幾天出去了一趟之后,回來便改變了注意要留在陵都城。
還讓他去打聽紅玉圣女的消息。
他曾經(jīng)也在大街上遠遠的見過那紅玉圣女一面。
那身形的確和陸姑娘有些相似。
可她到底不是陸姑娘。
福伯微微嘆了口氣,“王爺,陸姑娘已經(jīng)去世五年了,你也該放下了!”
寂如辰握著杯盞的手微微用力,指尖漸漸發(fā)白。
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一日紅玉圣女繼任那一日游街的畫面。
一身烈火紅衣。
背后,是漫天的夕陽。
縱然五年多未見,縱然隔著遠遠的人海,縱然她那一日還帶著面紗。
在看到她的第一瞬間。
他就十分確信。
那紅玉圣女,一定是她!
他絕不會認錯!
寂如辰再次看了對面的皇榜一眼,目光微沉,“福伯,幫我安排一下,我要進圣女府!”
……
陵都城的皇宮大殿內(nèi)。
太監(jiān)和宮女們黑壓壓的跪了一地。
“圣女大人,這陛下昨晚一回宮之后就開始收拾東西連夜出宮了,奴才們也不知道陛下到底去了哪里啊!
鳳文鸞身邊太監(jiān)大總管馬成苦著一張臉說道。
陸云蘿一臉黑線。
昨晚一回宮之后就開始收拾東西了?
這個文鸞姨!
簡直太奸險狡詐了!
她本來還想著今天讓她收回招親的命令呢。
這不明顯是在躲著她嗎?
陸云蘿氣得咬牙。
真可惡!
“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回來?”
“回圣女的話,陛下說了,等招親大會開始的時候,她就回來了!
馬成一邊打量著陸云蘿的臉色一邊小心翼翼的說道。
別看這個新上任的圣女年紀輕輕的,他可是聽朱嬤嬤說了,眼前這一位,那可是能把陛下氣死陛下還得忍氣吞聲的人物。
惹怒了她比惹怒了陛下還要可怕。
這不,連陛下都要連夜逃走。
陸云蘿深呼吸。
很好。
文鸞姨。
有本事,你就別回來了!
想到兩個月后的招親大會。
陸云蘿有些頭痛。
她倒不是怕招親,畢竟決定權(quán)在她身上,只要她不愿意,她不相信,文鸞姨還能逼著她成親不可。
她擔(dān)心的是自己的身份萬一暴露了怎么辦?
要知道,她如今在東瀾國,早已是一個死人的身份了。
萬一被她相公知道了……
陸云蘿感覺自己脖子一涼。
怕是到那時,她離死是真不遠了。
陸云蘿在大殿內(nèi)心煩意亂的走來走去。
如今她只差最后一樣玉髓之血便能解除身上的絕情蠱毒了。
在沒有拿到手之前,她不能冒任何的風(fēng)險。
否則,一旦玉髓之血出任何差錯,她解不了身上的絕情蠱毒,那事情便會再次回到五年前的時候。
相公為了幫她解蠱而犧牲自己。
她這五年以來所有的堅持都會功虧一簣。
想到這。
陸云蘿再次忍不住暗暗問候了一下文鸞姨。
冷靜下來之后。
陸云蘿又覺得自己可能有些太敏感了。
這里畢竟遠在南姜。
她又有了孩子。
除了南姜國的男人外,其他四國除非男子都腦子壞掉了,否則誰會愿意為了娶一個有了孩子的女人而千里迢迢來到南姜國?
這么一想,陸云蘿又放心了。
大不了從今天開始她足不出戶就是了。
隨時帶著面紗。
她不信這樣了還能有誰能認出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