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晴坐在一旁,看著蕭銘楊的表情,伸手拉住他的手,“東方,如果是我去照顧,可以嗎?”
東方白看到了蕭靳誠移交上來的病歷資料表,上面還有自己的一些問題,他說過,自己這輩覺得最對不起的就是蕭銘楊,當初沒有能夠好好的照顧他,是他的過錯,與其說是想要一人照顧,不如說,是想要求得蕭銘楊的原諒。m
“我想這件事情最好銘楊自己親自去處理,畢竟有些事情我們還是不好插手的!
東方白已經(jīng)將話說到這個份上,林雨晴就算是真有什么想法,也無法繼續(xù)。
蕭銘楊想了許久,對東方白說道:“如果你確定這種方法真的有用的話,我可以試試,不過要是沒有用的話。”
東方白覺得自己的后背發(fā)涼,“沒用的話,你要怎么樣?”
怎么可能會沒用呢,當然不可能會沒用了,東方白是個醫(yī)生,雖然心理方面的研究不是那么到位,可是臨床做了這么久,這點東西還是知道的。
“那我就把你們的醫(yī)院拆了,把你這個騙醫(yī)生掛到最引人注目的地方!
東方白咽了咽口水,這個家伙怎么看起來那么可怕,這是要黑化的節(jié)奏么。
不過好在身邊還有林雨晴,她伸手拉住了蕭銘楊,實在是有些無奈,“東方,不好意思啊,最近他情緒不是很穩(wěn)定,你不要理他!
東方白其實還是很想要忽視這個家伙的,可是最終發(fā)現(xiàn),蕭銘楊的存在感實在是過強烈,自己只是個醫(yī)生,要真像是蕭銘楊所說,以后自己就沒辦法行醫(yī)了。
“蕭銘楊,我不在你就欺負我老公是不是?!”
付妮就是看不慣蕭銘楊,要不是他對林雨晴很好,自己早就跟他對上了,誰知道現(xiàn)在還敢要威脅東方小白,簡直是在跟自己嗆聲。
“妮妮,你別這樣,銘楊只是在開玩笑而已,并不是真的要對東方怎樣!
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啊,明明說好是為了蕭靳誠的手術在商量的,怎么到了現(xiàn)在,整個情況已經(jīng)變成這個樣。
“雨晴,我告訴你哦,今天是看在你的面上,不然我一定跟蕭銘楊過不去,欺負我家小白,這絕對是在挑戰(zhàn)我的權(quán)威啊!
東方白按道理說,是不會害怕蕭銘楊的,只是這個家伙最近情緒實在是不穩(wěn)定,看上去跟黑化了的大魔王一樣,他就是一個醫(yī)生,要是真跟蕭銘楊對上,他可不確保自己能打得過他,更何況,當醫(yī)生的跟病人家屬對上,還真是一個笑話。
“哼,付妮,你當你是誰,還敢跟我這么說話,你小心著我真的讓你倒霉!”
蕭銘楊最近心情很不好,一方面是因為蕭靳誠,另外一方面是因為蕭夫人,最近總能感覺到蕭夫人有哪里不對勁,她似乎真的不想自己跟蕭家的人有任何的瓜葛,真是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難道說她還是在為當年的事情耿耿于懷嗎?
付妮正要開口,卻被東方白拉住了,“好了,你體諒一下他的心情吧,銘楊最近也不會很好過!
雖然說蕭靳誠才出現(xiàn)不久,但是血緣關系還是不能解除的,現(xiàn)在他這樣的表現(xiàn)倒是也正常。
“好了,小白,我不跟他一般見識就好了,倒是你,以后不要這么弱弱的好不好!
付妮一副痛心疾首的樣,讓東方白嘴角不覺抽搐,這個女人是不是又皮癢了,自己只是堅守作為一個醫(yī)生的職業(yè)道德而已,怎么到了付妮的嘴巴里面,自己竟然成了一個懦夫了。
房間里面的氣氛變得很奇怪,林雨晴拉著蕭銘楊,“我們還是先走吧!
因為看到東方白和付妮的情況,他們兩個人要是繼續(xù)在這里,很容易會被波及到的。
蕭銘楊現(xiàn)在情緒也不是很穩(wěn)定,只能跟著林雨晴一起離開,正好遇上了出來交住院費的莉莉絲,莉莉絲倒是很熱情的過來打招呼,“沒想到你還真的來了,爺爺一定很開心。”
蕭銘楊就是不喜歡面前這個女人,她的眼神明明白白就是在挑釁自己,這樣的女人,完全不是自己的菜,就算是在以前,也絕對不可能,更何況是現(xiàn)在,自己的身邊已經(jīng)有了林雨晴,就更沒有別人的一席之地。
林雨晴禮貌的跟她打了招呼,可是,莉莉絲的眼神完全沒有看過林雨晴一眼,反倒是很熱情的對蕭銘楊說道:“蕭銘楊,你是不是很擔心爺爺,他現(xiàn)在心情不錯,估計要是你再多陪他一段時間,身體就會恢復的。”
這一點,不用莉莉絲說自己也知道,因為東方白剛才已經(jīng)解釋過了,只是聽到這個女人開口,莫名的敵意,蕭銘楊不想去理會,只對著身邊的林雨晴說道:“走吧,我們?nèi)タ纯慈缓蠡厝!?br>
今天答應了蕭夫人會回去吃飯,安頓好蕭靳誠之后,他們就該回去了。真真今天在幼兒園得了一朵小紅花,好不高興呢,要是沒有回去的話,一定會很傷心的。
“恩!
林雨晴也沒有去看莉莉絲,因為這個女人看上去對自己的敵意很強,她自問自己好像是沒有得罪過莉莉絲,所以不免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蕭銘楊,“那個莉莉絲,是不是不喜歡我?”
“你管她做什么,那種女人更不可能會有人喜歡她!
蕭銘楊一句話倒是把林雨晴逗樂了,“你怎么這么說話,人家好歹也是一個女孩,長得又漂亮,怎么會沒有人喜歡呢!
蕭銘楊不想解釋,那個女人看自己的眼神,他不是白癡,不會感覺不到,因為那樣裸的眼神,才更是讓自己厭惡,好在林雨晴還沒有反應過來,要是讓她知道了,真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蕭靳誠躺在病床上,手里面還拿著最新一期的報紙,自己在蕭銘楊的要求下住院,現(xiàn)在在病房里面反倒是有些無聊,吩咐了護士拿了幾份報紙過來,打發(fā)一下無聊的時光,正巧沒幾分鐘,蕭銘楊已經(jīng)走進來了。
“銘楊,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