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言,余向楓倍受打擊,一步一步后退:“林雨晴你!”
“我怎么樣?我早就說過,讓你別再糾纏我!
“你不是才和姓蕭的分手嗎?怎么一轉(zhuǎn)眼,一轉(zhuǎn)眼就和別人好上了,虧我……虧我還以為你是什么專情的女人,原來你……你這么賤!”
林雨晴一怔,她現(xiàn)在很不喜歡別人在她面前提到蕭銘楊,因為她已經(jīng)打算把蕭銘楊放進(jìn)自己塵封的記憶里了,可是他居然又舊事重提,還好意思罵她!
砰!
正當(dāng)她愣神之際,衛(wèi)楓上前一個過肩摔就將余向楓放倒在地,冷著臉擦了擦手:“別讓我再聽到你說出這樣的話,要不然,下次摔的可不就是你余向楓,而是整個余氏!
威脅!這絕對是赤裸裸的威脅!
他衛(wèi)氏強大,想要弄掉一個茶業(yè)根本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余向楓能說什么?
不,他什么都說不了,他是余氏的少爺,沒有余氏茶業(yè)他就什么也不是。
只能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看著那個把他打倒在地的男人把自己心愛的女人帶走。
他恨!痛恨自己家族的能力不如別人,可是能怎么樣。。
。。!余向楓憤恨地砸著地面泄憤!
而另一邊,林雨晴上了衛(wèi)楓的車后,才向他道謝:“謝謝你了衛(wèi)學(xué)長。”
聽言,衛(wèi)楓只是淡淡一笑,然后啟動油門,車子便行駛起來。
“有什么好謝的,這些事情如果你以后需要,隨時可以發(fā)短給我,讓我江湖救急!闭f著,衛(wèi)楓抬手搖了搖自己手中的手機。
林雨晴忍不住抿唇笑了起來,不過她還是疑惑:“學(xué)長,你是怎么知道余向楓的事情,還有我們的事情你怎么好像比我還清楚!
聽言,衛(wèi)楓頓了頓,沒有回話。
很久之后,他才說:“因為從高中的時候我就注意你了,你的事情,我一直都知道。”
見她沒回話,他又道:“難道你忘了?高中時候,我用籃球砸到你,后來接你上學(xué)一個星期的事情了?”
以前的事情……林雨晴一愣,之后便打趣起來:“怎么可能會忘,那個球可差點把我砸到腦震蕩了!”
“腦震蕩?”衛(wèi)楓失笑出聲,他的力氣倒不至那么大,只是輕傷,倒不至于砸到她腦震蕩,她可是他看中的人,怎么舍得傷她?
不過他最后還是傷到了她,砸得不輕,但幸好沒有造成什么危險,但這也是他能靠近她的原因,只是現(xiàn)在想起來,確實是愚蠢得不行。
一向?qū)ε⒆記]有什么興趣的他,也不知道怎么討一個女孩子歡心,居然愚蠢到用這樣的方法去吸引她的注意。
“對!”說到這里,林雨晴憶起那顆籃球朝自己飛來時候的樣子,那時候她家里有事,又天天被老師喊到籃球館打掃,身力交猝,居然被那么一砸就砸暈了。
事情仿佛發(fā)生在昨天,她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埋怨道。
“真不知道為什么你那時候是學(xué)校籃球隊的主力,球打得那么差,砸到人不說,還是主力呢!”
聽到她的埋怨,衛(wèi)楓只能淺笑地看著她,“你真以為我是失手砸到你的?”
聽言,林雨晴有些愕然,抬頭看他:“什么意思?不是失手難道你是故意的?”
“如果我說我是故意的,只是因為這樣可以引起你的注意,你會怎么樣?”
林雨晴愕然地看著他,故意的?只是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衛(wèi)楓忽然就踩下了剎車,車子穩(wěn)穩(wěn)地停在路邊,他扭過頭,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是不是很愚蠢?當(dāng)時我用這樣方法來引起你的注意,得到了接送你上下學(xué)的機會,可是一個星期后你就不讓我送了。雨晴,若是你當(dāng)初沒有拒絕我,我愿意送你一輩子的!
說到這里,衛(wèi)楓笑了笑,“我知道說這些你可能會覺得太快,也或許會拒絕我,但是我想說你先別急著做決定,因為我喜歡你這件事情已經(jīng)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就算你拒絕我也不會放棄的。”
“今天你能在第一時間就想到讓我來救急,那就說明我在你心里還是有一點地位的。你當(dāng)著余向楓的面說我是你的男朋友!
“其實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要是愿意,我可以一直替你遮擋掉這樣的麻煩。”
一番話,說得情真意切,林雨晴抿了抿唇,不知作何表現(xiàn),原來南婷說的都是真的,衛(wèi)楓他居然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喜歡了自己?
這么多年……她居然一點也不知道。
這么好的男人,又是標(biāo)準(zhǔn)的鉆石王老五,她林雨晴何其有幸,能得這樣男人的喜歡。
可惜……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人了,心也很小,容不下兩個人。
如果不是已經(jīng)有了蕭銘楊,或許她會考慮他吧?可惜現(xiàn)在……
“你別為難,我說出來并不是想要你答應(yīng)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一直以來的想法而已。林雨晴,我已經(jīng)憋了太久太久,不說出來我會很難受的,你就當(dāng)是我在傾訴好了,以后也別覺得尷尬,你若是不愿意,我便永遠(yuǎn)是你的衛(wèi)學(xué)長!
聽到這里,林雨晴說不感動是假的,只能點點頭:“謝謝!
而另一邊,蕭氏企業(yè),近來蕭銘楊每天可以說是都黑著一張臉上班,沒了秘書,于薇可要忙壞了,跑上跑下,每天累得回家就是倒頭就睡,連和盛南天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看得盛南天很是心疼。
思前想后,盛南天打算給蕭銘楊上一場思想課,一大早就候在辦公室,把自己的想法告知了他。
蕭銘楊只是一個冷冷的眼神就讓他不由自主地閉上口,事實上他也知道他最近火氣大,被自己心愛的女人甩了,哪個男人承受得住,還要每天被家里的人逼婚,而且下個月就是他訂婚的日子了。
想到這里,他脫口而出:“銘楊不是我說你,你要是不喜歡那個白伊琳,那你干嘛要和她訂婚?不喜歡就不要訂婚好了,現(xiàn)在答應(yīng)訂婚可是又每天黑著臉你是幾個意思。课覀兗矣谵敝皇侨耸虏靠偣,你別讓她整天跑上跑下行不行?每天只會在這里神氣地指揮人做這做那,你有本事你就去把人家追回來啊,別自己沒用老把氣撒在別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