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夫人見大家都到了,嚴肅開口說道:“剛才醫(yī)生說千歌因為被嚇到,受了刺激導致流產(chǎn)。你們誰來說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好好的,孩子就沒了?”
“奶奶,我在莊園看到晚吟和詩晴在聊天,想著和她們打聲招呼,可能她們都不喜歡我,爭執(zhí)了兩句,詩晴就讓她那只狗突然跳到我身上,嚇到了我…我的孩子……”
夏千歌一開口就哽咽,眼眶微紅,眼淚似乎就要掉下來,那個委屈,看著還真可憐。
顧詩晴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嘴里嘀咕:“怎么不去當演員,這么好演技!
劉桂芳也跟著抹了幾下眼淚,凄慘地說:“唉,可憐我的外孫,就這樣沒了!
她又看向顧老夫人,“顧老夫人,你一定要為我們千歌做主!
蘇明慧也一臉難過,“媽,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一定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她們你一言我一語地逼著顧老夫人,意思都很明顯,必須要有人為這件事背鍋。
顧老夫人擰了擰眉,“都別哭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有什么好哭的。詩晴,千歌說的都是事實嗎?”
顧詩晴往病床上看了夏千歌一眼,中肯說道:“明明就是夏千歌故意說些惡心的話來挑釁我們,我和嫂子本來不想理她,剛要走,她又想拉住嫂子。我怕夏千歌像上次那樣推倒嫂子,就擋住了她,我的狗也見不得她欺負我們,就蹦到了她身上,又不是我讓它跳的!
夏千歌虛弱辯解:“我沒有挑釁,我只是實話實說,我更沒有要推江晚吟……”
仿佛一口氣說得太多,她停下來虛弱地喘著氣。
顧焱之立即關心地問道:“你怎么樣了?”
夏千歌搖了搖頭,又喘了兩口氣,才開口說道:“就算我說了些不中聽的話,但你也不應該松手讓狗跳到我身上,現(xiàn)在我的孩子都沒了。”
她越說越委屈,眼淚直接滾了下來。
劉桂芳適時安慰:“千歌,別哭,你現(xiàn)在身體虛弱,不能哭。”
蘇明慧看向顧詩晴,責怪道:“詩晴,你平時做事沒分寸就算了,你明知道千歌懷孕,怎么能讓你的狗跳到她身上呢?”
“二嬸,當時晚晚也在場,如果不是夏千歌做了什么,為什么狗就只是跳到她身上呢?”顧淮瑾不客氣反問道。
顧焱之眼神憤怒地看向顧淮瑾,聲音拔高,“顧淮瑾,現(xiàn)在是我的孩子沒了,不管千歌當時做了什么,也不應該傷及孩子!
夏海德也開口維護自己的女兒,“顧總,我知道流產(chǎn)的不是你的妻子,你可以不在乎,現(xiàn)在我們也是想把事情搞清楚,不能事情沒搞清楚,你們就在甩鍋!
夏千歌眼淚似乎一下子更多了,更加委屈,哽咽道:“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查監(jiān)控!
這次她可不怕查監(jiān)控,相反監(jiān)控剛好可以證明是顧詩晴的狗嚇到了她。
顧焱之握著她的手安慰著,一副心疼不已的模樣,“千歌,你剛流產(chǎn),別激動,奶奶會公正處理的!
他特別強調(diào)了流產(chǎn)兩個字,也把壓力給到了顧老夫人,他就想看看到時證據(jù)確鑿,顧老夫人還怎么偏袒顧淮瑾一家。
顧詩晴看著他們這副樣子,惡心得不行,但她也不好再懟人。
現(xiàn)在按照他們的說法,夏千歌的確是流產(chǎn)了,就是因為小太陽跳了一下到她身上就嚇得流產(chǎn)了,如果追究起來,她就是要背這個鍋。
顧老夫人已經(jīng)吩咐管家秦叔,“秦叔,把那段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