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清夏在前面負責帶人清繳領地,后方積累了一大堆繁瑣的工作。
比如人員調(diào)配,將休息或者要工作的人,都安排好。
“白姐,出事了!”錢聰匆匆跑到白玲瓏的辦公室,跑得氣喘吁吁。
“什么事?”白玲瓏手不停,頭不抬道。
“基基......基地長來了!”
“領主回來了嗎?”白玲瓏這才停下手上工作,忍不住抬起頭眼里發(fā)亮道。
“不是咱們的基地長!是基地長!”
“你說什么呢?”
錢聰一臉激動,半天才憋出來,“是陳浩!”
十分鐘過后,韓清夏接到了基地內(nèi)的消息。
白玲瓏不見陳浩。
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韓清夏心里莫名暢快。
她看著面前被基地里其他人喂了點水,大冬天裹著自己破破爛爛臟兮兮舊衣服,縮在墻角下,一整張臉又皴又糙,全然不復初見時意氣風發(fā)模樣的陳浩。
“喂!
“韓盟長!玲瓏是不是要來了!比缈莶菀粯拥年惡泣c亮了光,眼里帶著生機道。
“不好意思,人家不想見你!表n清夏站了起來,“你自己安排你自己,想走就走,不想走就找個我們里面的基地讓人家收留你!
陳浩聽到這里,整個人一怔,眼里剛剛升起的光全都變成錯愕,難以置信和說不出的悲哀。
他看韓清夏要走,連滾帶爬的沖上去。
“韓盟長,我求你讓我見見她!”
“韓盟長,讓我見見玲瓏!”
“你TM煩不煩,是我攔著的嗎!是人家不想見你!”韓清夏沒了好脾氣,又給了他一腳。
這一腳下去,陳浩噗的一聲,吐出一口膿血,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韓清夏:“......”
MD,又來個碰瓷的是吧!
徐邵陽走上去,摸摸這個家伙的脈搏,抬起頭凝重道,“老大!他體溫很低,心跳基本沒有,人快死了!
韓清夏:“......”
陳浩就剩這最后一口氣趕來的盛夏聯(lián)盟。
他身上不少傷,有好幾處一直忍著的致命傷。
就為了來見白玲瓏最后一面,一直撐著一口氣。
韓清夏趕緊丟給他一顆急救丹,把他帶到A市里的醫(yī)院去。
“領主大人,好在你急救得及時,要不然現(xiàn)在人肯定死了!贬t(yī)院里,醫(yī)生道。
“他現(xiàn)在怎么樣?”
“病人的身體太虧,臟器有多處致命傷,萬幸是在我們這里,他現(xiàn)在保住了命,臟器已經(jīng)在慢慢恢復,不過要調(diào)理很久才行!
這個時候,韓清夏又聽到了里面?zhèn)鱽硖撊醯穆曇簟?br>
“玲瓏。”
“玲瓏!
“玲瓏,我錯了!
韓清夏看著迷迷瞪瞪的陳浩,沒再說什么,“行吧,人先放在你們這里,等他醒過來再告訴我!
“是,領主大人!”
韓清夏離開了醫(yī)院。
她離開醫(yī)院之后,直奔她的基地。
盛夏基地的區(qū)域里。
白玲瓏辦公室。
“白姐,今天的名單都安排好了,你休息一下吧!卞X聰?shù)馈?br>
在座位上坐著的白玲瓏翻著下一疊資料,“不了,大聰,幫我把物資清單拿來,我再核算一遍!
“那個不是一星期核一遍嗎?白姐你昨天才剛核完一遍,又要核算?”
“叫你拿來就拿來!卑琢岘囌Z氣里多了兩分煩躁。
也不知道是工作煩躁還是心里煩躁。
這個時候,一個人走了進來。
錢聰看到韓清夏后,立馬兩眼放光停了下來。
他剛想打招呼,就聽到在桌案前的白玲瓏急躁道,“東西呢!我等著算賬呢!”
白玲瓏一抬頭就看到門口進來的韓清夏。
頓時,她剛剛升起的所有煩悶和急躁全都壓下去。
“基地長,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