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這種想法,她打開信頁,就被前幾行文字嚇到了。
‘主人,我受傷了!
‘主人,我好像得了精神焦躁癥,整夜整夜地睡不著。’
‘主人,我好餓,還好渴,這里什么都沒有……’
怎么會這樣?!
他受傷了?
他可是帝國的戰(zhàn)神,SS級戰(zhàn)斗力變異種雄性,上一次受傷還是在瘴氣彈之下。
還有失眠?精神焦躁癥?沒吃的,沒喝的,是戰(zhàn)爭太困難,物資匱乏,精神、身體壓力都很大嗎?
可是弗萊德和恩佐的信中,處處透露著輕松和溫馨啊,難道是,他們在報喜不報憂?
她一顆心立馬又懸了起來,緊接著就看到……
‘心臟因為太想主人,裂開了一條口子,回去要信息素治療,要很多很多,才能愈合!
‘軍隊的床太硬,戰(zhàn)場的味道太難聞,沒有主人的軟,也沒有主人的香,蘭蘭必須一邊抱著主人,一邊對主人XXXXXX才能睡著!
‘這里的飯很難吃,水也很難喝,連瓶瓶奶都沒有,回去要喝主人的XXXX,吃主人的XXXXX’
‘昨晚,我夢見了和主人XXXXXXXXX……’
‘等回去,我要和主人XXXXXX……’
長達幾頁紙的信件,內(nèi)容全是打了馬賽克的。
看得蘇眠棠一臉黑線。
她忽然明白了,他為什么要用戰(zhàn)斗力加密信件,不是不想讓大金毛看,而是不能讓他看。
這只瑟瑟虎!
連戰(zhàn)爭都宣泄不掉他充沛的雄性荷爾蒙。
緋紅著一張臉,她看到最后,終于看到了一句正經(jīng)的話。
‘主人,我好想你!
旁邊,還用簡筆畫了一只小白虎,搖著尾巴,仰著‘王’字腦袋炯炯有神地看著她,和以前被她照顧時候,一模一樣。
她不由微笑,指腹輕輕撫摸著它,呢喃道,“主人也想你!
星際戰(zhàn)場上,在信件中施加了戰(zhàn)斗力的帝國上將,感受到小雌性信息素的回應,清雋唇角勾起,深深吻了一下胸口的紅色蝴蝶結。
主人。
蘇眠棠看完信,像珍藏寶貝一樣,將它們放進儲物柜,想了想,又轉(zhuǎn)過身回來加了密,生怕有人無意中翻到蘭蘭的那封,會以為她在偷偷看小黃書。
‘叮咚——’
門鈴忽然響起。
她走過去打開,“小耳朵,是你……大金毛?你怎么來了?”
她有些驚喜。
前段時間,他政務繁忙地連訊息都是大半夜給她發(fā)的,這兩天居然空閑了下來。
她剛要邀請他進來,就見他一臉凝重。
“大金毛,你怎么了?”
“棠棠!本胸反鬼粗,湛藍色瞳孔中隱隱閃過幾分擔憂,“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你聽了,別傷心!
“什么事?”
見他臉色如此難看,她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不會是弗萊德、恩佐和蘭蘭出事了吧?”
“不是!
呼~
那就好。
她長舒了一口氣,“那是什么事?”
“你身邊的那個小耳朵,不是個普通的食草系獸人,而是月彗星系的霸主,月中仙!
“什么?”她嘴角的笑怔了一下,隨即不可思議道,“怎么可能?”
“是真的!
君承胤目光定定地看著她。
隨即,大掌一揮,打開客廳里的全息投影屏幕,將天神珠和重瞳之中,所有看到的畫面,都投射上去。
豪華而熟悉的洛克菲勒斯城堡之中,降落下一具擁有龐大而銳利銀色戰(zhàn)甲的機甲戰(zhàn)士。
他瀟灑地扔開手中盔甲,姿勢慵懶躺在沙發(fā)上,長眸微闔,一張臉龐精致地如同高科技AI合成。
與小耳朵送她的那個‘月中仙手辦’一模一樣,左側眼角下,也有著一顆相同的淚痣。
而月靈的母親,身份尊貴的希拉里公爵夫人,此時熱情又寵溺地走到他身邊,為他介紹各種優(yōu)秀雌性。
照片卻被他散落一地。
希拉里公爵夫人傷心感嘆,“你是不知道,聽說中央星系最近誕生了神跡,出了一位SSSS級雌性,天下至尊,我都不敢想她如果在我們月彗星,該有多好,以后會生下基因、等級多么優(yōu)質(zhì)的后代啊,可惜了……”
“行了。”
他聽完,不耐煩地拎起盔甲走人。
“你等著,我去把中央星那位SSSS級至尊雌性給你抓過來,生一窩小兔崽子!
“棠棠!
播放到這里,君承胤將手中的照片遞給她。
“視頻中的月中仙,就是小耳朵,這是他十八歲之前,尚未分化成機甲戰(zhàn)士的照片!
蘇眠棠接過,目光頓時滯住了。
照片上的少年,與小耳朵長得一模一樣。
只是背景,神態(tài),截然不同。
他坐在洛克菲勒斯城堡主座之上,站在星羅棋布的軍隊之前,行走在硝煙漫漫的戰(zhàn)場之中……
神情邪肆,狂傲,蔑視一切,似乎世間所有的事情都盡在掌握。
與乖巧,愛笑,總是纏著她撒嬌賣萌,叫姐姐的少年,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