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啊。”盛子婳其實還有另一層想法。
“什么?”
“就是……”
盛子婳笑了起來,但眼底卻染著層憂傷,“我自己的媽媽,過世的太早了,你的媽媽還在,多好啊!
“嗯!
傅秉致點點頭,把人抱的更緊了,低下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老婆,謝謝,我愛你!
不等盛子婳回應(yīng),自己先笑了,“我知道,你也愛我!
“咦?”
盛子婳被他逗笑了,抬起手,捏住他的臉頰,“臉皮這么厚嗎?”
“是啊!你咬我?”
“想得美!我才不!”
“那我咬你!
…
第二天起,盛子婳就開始往汀清灣跑,君君要上學(xué),只能等到周末。
李慧珠這兩天在發(fā)作期,運動倒是還沒開始,主要就是陪陪她。
到的時候,李慧珠剛午睡起來,正在喝茶,便叫盛子婳一起。
“坐。”
李慧珠是盼著兒媳過來的,“知道你要來,讓廚房準(zhǔn)備了你喜歡的點心!
盛子婳在汀清灣住過,這里的廚師自然也清楚她的口味和喜好。
“謝謝阿姨!
“阿姨?”李慧珠抿著唇,挑了挑眉。
因為知道兒子好好的活著,并且看到他回來,繼承了陸家。
這一兩年,她的情況,控制的挺好的。
近來,已經(jīng)很少有糊涂的時候了。
在子婳面前,和平常的長輩沒什么不同。
有些話,不敢對兒子說,對兒媳說說,還是可以的。
“現(xiàn)在,還叫我阿姨呢?”
“……”盛子婳正喝著茶,嗆了下,“咳,咳咳!
“嚇著你了?”李慧珠一擰眉,“哎喲,別著急啊!
忙擺擺手,“好好,你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啊,不著急!
“我沒事!笔⒆計O是有些不好意思。
主要是,沒想過改口這事。
既然說起了這事,李慧珠便順道著問起,“你們的婚禮,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原本在汀清灣時,他們有準(zhǔn)備過一次。
但那次,后來是,不了了之。
這次,兒子直接住進了傅家。
傅老太太說要操辦,他們也不好說什么。畢竟,傅老太太才是養(yǎng)育兒子的人。
這事啊……
盛子婳拿紙巾擦了擦嘴,“還在準(zhǔn)備著呢!
其實,是已經(jīng)停滯了。
因為,日子沒定下來,后續(xù)的一些事,沒法往下繼續(xù)。
之所以日子沒定下來,理由很簡單。
家里這段時間,因為白冉的事,哪里還有這個心思?
當(dāng)然了,傅秉致和盛子婳兩人,倒是并不在意。
都是一家人,尤其子婳,和白冉還是好朋友。
白冉目前還在治療當(dāng)中,結(jié)果還不知道會怎么樣。
于是,婚禮這事,默契的暫時擱淺了。
這些事,李慧珠從陸鶴卿那里,也都聽說了。
趁機,問道,“是不是,耽擱了?”
“不要緊的!
盛子婳笑著搖頭,是真的不在意,“婚禮嘛,推遲點無所謂,什么時候辦都可以的!
“哎!
李慧珠嘆息著點頭,“那也是,家里有事,也沒法預(yù)料的!
婆媳倆個說起其他的話題。
“咦?”
李慧珠看著她肩上的披肩,蠻有興趣的,“好漂亮啊,哪家買的?”
“這個?”
盛子婳把披肩取了下來,遞到了李慧珠面前。“不是買的,是自己織的。”
“自己織?”李慧珠詫異,“你自己?”
“是!
盛子婳笑著點頭,“我外婆生前,是個裁縫,很會做衣服,織毛衣也是,我跟著她,學(xué)到一點。”
“這不是學(xué)到一點吧?”
李慧珠捧著披肩細細看了,“這手藝,跟機織的一樣啊!
左看右看,愛不釋手。
“阿姨,你要是喜歡,我給你織一條?”
“這……”李慧珠很心動,但是,不大好意思。
盛子婳便笑著問她,“阿姨,你喜歡什么顏色?”
她這條,是紅色。
“我,也喜歡紅色!崩罨壑樗闪丝冢氨饶氵@條,顏色再深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