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茜凌挑釁的打量著盛子婳。
“看你這樣,秉致是提都沒有跟你提過吧?你說,這是為什么呢?”
此刻,盛子婳完全處于被動的境地。
好像被人束縛住了手腳,只能任人羞辱!
“因為啊,他護(hù)著我咯!
姚茜凌越發(fā)得意,咬字清晰!凹幢阒牢业乃魉鶠,他也不舍得把我怎么樣!”
清清淡淡的語調(diào),但出口的每個字,都像是道鞭子,狠狠的抽在盛子婳心上!
“你是得到了他……”
姚茜凌逼視著她,“可是啊,我在他心里,永遠(yuǎn)有一席之地,你永遠(yuǎn)得不到他全部的感情!”
“呵!
盛子婳忽而笑了!耙缌,你真是自私的可怕……自己得不到的,就要毀掉!”
誠然。
姚茜凌說的,都是事實。
但盛子婳不至于看不出來,她的目的,就是要離間他們!
“沒錯!我就是這樣的人!你們想快快樂樂的在一起么?休想!”
姚茜凌供認(rèn)不諱,微昂著下頜,眼底泛著血色。
“我要讓你,這輩子,心里永遠(yuǎn)會有個疙瘩!盛子婳,你不會幸福的,永遠(yuǎn)!”
要說的,都說完了。
盯著盛子婳那張蒼白如紙的臉,她知道的,她的目的達(dá)到了!
移開視線,推動輪椅,出去了。
盛子婳雙腳釘在原地,重重的閉上了眼。
門口。
姚茜凌正要出去,和剛剛回來的傅秉致迎面撞上。
“?”傅秉致怔忪,疑惑的蹙了眉,“你怎么在這兒?”
“我來看看子婳啊。”
姚茜凌此刻的心情無比的美妙,微笑著道,“這周我就要去美國了,特意過來,送你們一份大禮的!”
再不多說。
她的看護(hù)趕來了。
“珍姐,我們走!
“欸,好。”
傅秉致一頭霧水,什么情況?姚茜凌她究竟干什么來了?
“九爺!眰蛉诉^來,指了指偏廳,“剛才姚小姐來找過盛小姐,盛小姐這會兒還在里面!
“好!
傅秉致頷首,心頭陡然攏起股不安的心緒,立即去到偏廳里。
偏廳里,盛子婳依舊維持著原本的姿勢,久久沒有動一動。
“子婳?”
走的近了,傅秉致面對著她,忽而,心頭一沉!澳阍趺戳?”
臉色蒼白的,近乎沒有血色。
兩眼直勾勾的,像是在看著他,但是,眼里卻又壓根沒有他!
空洞的眼神,仿佛靈魂出竅般!
“子婳?”
傅秉致著急,喉結(jié)滾了滾。握住了她的手。
這才發(fā)現(xiàn),她雙手冰冷的厲害!不止如此……渾身還抖得厲害!
“很冷嗎?”
傅秉致立即包住她的雙手,想要替她暖熱了。
隨即又道,“是不是冷氣開的太足了?我去調(diào)一下……”
盛子婳卻突然看向他,表情沒什么變化,沒頭沒腦的直接一句。
“你都知道了!
“什么?”傅秉致自然是沒聽懂。
“別裝了!
盛子婳彎了彎唇,提醒他,“剛才姚茜凌來過了,她都告訴我了!
“?!”
震驚不過兩秒,傅秉致意識到了什么。
但是,不敢確定。
難道,姚茜凌說的是那件事……不可能吧?
看著他的幾變的神色,盛子婳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譏誚著道:“果然……你都知道了,我在費城那四年,一毛錢生活費都沒有拿到過!”
“!”
傅秉致一凜,姚茜凌來,果真是說了這件事!
為什么?
他理解不了。
她做下的丑事,看在大哥的份上,掩蓋住了,不了了之。
她卻自己捅了出來?
這么做,對她有什么好處?
此刻,卻不是探究她想法的時候。
“這件事……”傅秉致早已慌了神,“是,我是已經(jīng)知道了……”
他承認(rèn)了!
“所以呢?”
盛子婳眸光寸寸冰凍,忽然笑起來。
“你明明知道……可是,這么長時間以來,你在我面前,只字未提!你是怎么做到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