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表呢?拿出來!”
“哼!
男人一聲冷笑,單手伸進(jìn)衣服口袋里,突然,掏出把匕首,朝著鐘霈猛的一扎!
而后,猛然把鐘霈推倒在地,跑了!
“鐘霈!”
盛子婳趕到,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嚇得臉色瞬時就白了,雙膝一軟,撲倒在地,扶住鐘霈!扮婗!你傷著哪兒了?”
“沒事……”
鐘霈扶住胳膊,看向小臉蒼白的女人,淡淡笑著,“別擔(dān)心,只是傷著了胳膊,不要緊的!
不要緊?
鐘霈捂著胳膊的手,鮮血從指縫中溢出,這叫不要緊?
“得馬上去醫(yī)院!”盛子婳扶著鐘霈起來,“走,現(xiàn)在就走!”
“嗯……”
鐘霈點點頭,抱歉的道,“對不起啊,沒能幫你把腕表追回來!
“都這種時候了,還提什么腕表?”
盛子婳皺眉直搖頭,她要是知道一塊腕表會害的鐘霈受傷,那她從一開始就不會去追!
“車子到了,快上車!”
“好!
…
快到影城的路上,傅秉致接到了陳叔的電話。
“陳叔。我馬上就到了!
“二少爺!标愔貐s道,“我按照你說的時間來了,可是,沒見到子婳小姐,還有,她的手機打不通啊。”
什么?
傅秉致擰了眉,“行,我知道了,我來打!
“欸,好!
掛了電話,傅秉致立即打給盛子婳。
和陳重說的一樣,子婳不接電話。
難道,子婳生氣了?
但傅秉致接著又撥了一遍,意外的,這一次,通了。
“喂。”
“子婳!备当乱幌,同時松了口氣,“我馬上到影城了,你在哪兒?出來了嗎?在哪個出口?”
不料,盛子婳卻道,“我不在影城。”
“?”傅秉致一怔,有種不太妙的預(yù)感,“那你去哪兒了?”
“我在醫(yī)院!
盛子婳沒有隱瞞,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
“好,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傅秉致俊臉立時陰云密布。
又是鐘霈。
沒完了?
醫(yī)院。
傅秉致趕到時,盛子婳正扶著鐘霈在長椅上坐下。
剛看了急診,胳膊比他們想象的要嚴(yán)重,因為扎的有些深,怕傷著神經(jīng),需要進(jìn)手術(shù)室縫合,現(xiàn)在正在完善各項準(zhǔn)備。
盛子婳懊惱又自責(zé)。她究竟是什么不祥的體質(zhì),每次鐘霈遇見她,都要受點傷。
“都是我不好!
“別這么說!辩婗姴坏盟y受,“又不是你扎的,要怪也是怪那個小偷,你別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好不好?”
“鐘霈……”
盛子婳眼底微微潮濕。
他還是這么好,仿佛永遠(yuǎn)不會怨恨,無論遭遇了什么,都不會生出戾氣。
世上,怎么會有這么柔軟的人?
“別哭!
鐘霈從口袋里掏出紙巾,原本是想替她擦的。
可是,生生忍住了……
他現(xiàn)在,沒有這個資格了。
“給!辩婗鸭埥磉f到她手邊,“擦擦眼淚,我還需要你跑前跑后呢。”
“嘁。”
盛子婳破涕為笑,仰著臉看他,“是,鐘少爺。”
“子婳。”
聞聲,兩人齊齊抬頭。
傅秉致邁著長腿走過來,身上沒穿西服,而是套了件薄款的羊絨線衫。
臉上帶著笑,神色卻是疏離又冷漠的。
盛子婳心頭一震,隨即站起身!澳銇砹恕!
“傅二哥。”鐘霈扶著胳膊,笑著點了下頭。
“嗯。”
傅秉致抬起胳膊,握住盛子婳的手,極自然的把人攬到了懷里。
摸了摸她的臉。
溫聲道:“嚇壞了吧?你啊,這么大的人了,不知道輕重?腕表而已,身外之物,丟了就丟了,追什么? 我看看,有沒有傷到哪里?”
旁若無人的口吻,毫不避諱的親昵。
“我沒事,受傷的是鐘霈!笔⒆計O皺了眉,有些不自在的偏過臉。
傅秉致指尖一頓,眸光暗了幾度。
不給她碰么?因為鐘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