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糾結(jié)著,卻見盛子婳從大門口出來了!背著包,步履匆匆,有些著急的樣子。
“子婳!”
傅秉致立即把車開過去,停在她身邊,“這是要去哪兒?上車我送你!
“嗯,好!”
見是他,盛子婳一點推辭都沒有,立即上了車。
車子開出,傅秉致打量著她的神色,似乎還帶著惺忪的睡意。
猜測道,“剛起來?”
“嗯。”
盛子婳怔了下,點點頭,對著鏡子照了照,這么明顯嗎?
昨晚一開始是失眠,到了后半夜睡著了,于是,早上就起遲了。
許春也不知道舞團這段時間停演,她改了上班時間,所以,也沒叫她。
盛子婳不時看看手機,催著傅秉致,“能開快點嗎?”
舞團是要打卡的,遲到要扣錢的,還拿不到全勤。
“好!
腳下油門一踩,傅秉致加快了車速。但這個時間,上班高峰,多少有點堵。
看一眼身邊焦急的女孩,“這么著急,早餐是不是也沒吃?”
“沒!笔⒆計O搖搖頭,現(xiàn)在哪兒有心情去想這個?
立時,傅秉致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笆俏,去趟四季錦,買他們家的什錦包子,對……送來Lightning舞團?禳c!”
身側(cè),盛子婳聽的一清二楚。
他這是,給她買的嗎?
傅秉致收了手機,朝她抬抬下頜,“等著啊,一會兒就有的吃了。你最喜歡的什錦包子,我記得對嗎?”
“……”
對,是對的。
可他為什么會記得?
奇怪的感覺,盛子婳的舌頭有點麻,啞著嗓子,“嗯,是!
一路無話。
到了舞團,盛子婳匆忙道謝,“謝謝你啊!”
接著就下了車。
“子婳!”傅秉致拉住她,“等會兒,包子馬上送來了!”
“不等了!”
盛子婳著急的甩開他,“我要打卡呢!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
說完頭也不回,擺擺手,直往里沖。
“我要你心領(lǐng)干什么?”傅秉致無奈搖頭,絮叨著,“不吃早飯怎么行?很傷身的!
他在意的,是她的身體。
四季錦的包子不好買,又等了十多分鐘,才有人把包子送來。
“二爺!”
“在這兒!”
傅秉致接過袋子,吩咐那人,“告訴容先生,我遲四十分鐘的樣子到,有事他先盯著!
“好的,二爺!
交代完,傅秉致拎著袋子往舞團里走。
幸好,他是大老板,不用像子婳一樣打卡。
…
舞團里面。
盛子婳打完卡,就沒那么著急了,好在,最后兩秒鐘,趕上了。
這會兒,她在更衣室里慢悠悠的換著衣服。
今天不是周末,童子班上午沒有課程,是他們自由支配的時間。
“子婳!
更衣室門口,有人叫她。
“東側(cè)門有人找!
“好的,謝謝!”
盛子婳應聲,道過謝,起身往東側(cè)門走。心想著,又是誰找她?
東側(cè)門是職工通道,一般外人是不知道的,難道是她認識的人?
鎖上更衣柜,去了東側(cè)門。
傅秉致就是這樣撲空的,剛到更衣室門口,剛好遇上白冉。
“麻煩,幫我找下子婳!
結(jié)果,白冉進去一看,“子婳不在,同事說,有人找她,去了東側(cè)門!
“好的,謝謝啊!
傅秉致朝著白冉揚唇一笑,轉(zhuǎn)身走了。
白冉很是愣了下,哎喲……還別說,這位傅總,長得那叫一個‘標致’,尤其笑起來,很有些蠱惑力。
子婳會和他糾糾纏纏,也是在情理之中。
東側(cè)門。
盛子婳抻著脖子,四處看著,誰啊,誰找她?
沒看見有人啊,倒是這門口,怎么停著輛面包車?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洗了,灰塵三尺厚。
緊接著,盛子婳發(fā)現(xiàn),這輛面包車……沒有車牌號!
不好!
盛子婳敏感的嗅探到了危險的信號,轉(zhuǎn)身就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