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舊,傅秉致把車停在了和煦園門口,他想送她進去,“子婳,我去跟保安說一聲。”
“不用了!
盛子婳擺擺手,“今天謝謝你了,我累了,想一個人靜一靜,明天再給你打電話。”
說完,突然傾身靠近,湊過來,在傅秉致唇上親了一下。
“白白,晚安!
“白白……”
這一吻,傅秉致頓時又被點了穴,從心頭到指頭,都是蘇蘇的,麻麻的。
望著盛子婳的背影,魂都不是自己的了,“……晚安。”
……子婳太知道怎么拿捏他了!
…
原本,傅秉致是打算回銀灘的。
但是,想想就只有他自己,子婳又不在。掉轉(zhuǎn)車頭,去了傅宅。
問過林媽,傅秉致去后花園,找到了傅寒川。
傅寒川剛做完一段康復訓練,正在休息。
“大哥!备当逻^去,拉開椅子坐下。
傅寒川看他一眼,“今天怎么回來了?”
“來看看你和奶奶啊。”
傅秉致沒個正形,笑嘻嘻的,開口問的卻是正事,“大哥,我問你個事,你知道,子婳的父母是怎么過世的嗎?”
和他不一樣,傅寒川是自小在傅家出生長大,他認識子婳的時候,傅秉致還沒到這個家里來。
因此,子婳的事情,知道的比傅秉致多。
“子婳母親?”
傅寒川蹙眉,回憶著,“我聽奶奶說,是意外。說是失蹤了兩天,找到的時候,是在山里的崖下。應(yīng)該是失足墜落!
“這樣啊。”
傅秉致點點頭,“那時候,子婳多大?”
“六七歲吧!
傅寒川看了眼弟弟,眼眸瞇了瞇,“問起這些事,知道關(guān)心子婳了?”
“我這不是……”
傅秉致被大哥說的有些不好意思,“都是應(yīng)該的嗎?還很不足!
“還知道自我剖析了?”
傅寒川淸俊儒雅的臉上,神色叫人看不透,“你對子婳,是認真的?”
略思索了片刻,傅秉致沒說是不是。
“大哥,我這是頭一次,我也不知道我夠不夠認真,但我想和子婳好好過下去!
這就是認真的了。
一時間,傅寒川內(nèi)心五味雜陳。
意味深長的看著弟弟,感嘆道,“你長大了!
當一個人,想要安定下來是,便是長大的征兆。
傅寒川想到了姚茜凌,輕嘆口氣,“好好對子婳,大哥等著喝你們的喜酒!
“嘻嘻!
傅秉致更不好意思了,“說什么呢?你是大哥,要喝喜酒,也是我先喝你和茜凌的啊!
他和姚茜凌么?
傅寒川彎彎唇,拍拍自己的腿,“行。你等著吧!
抬手拄著拐杖站了起來,傅秉致忙要扶他,傅寒川擺擺手,“不用,我自己可以!
一旁,祁肆已經(jīng)在等著了。
傅秉致好奇,問了句,“大哥,你要去哪兒?”
哎。
傅寒川輕嘆口氣,皺眉看著弟弟,“秉致,你……”
“我……?”
傅秉致等著傅寒川繼續(xù)往下說。
但是,傅寒川卻又收回了話頭,搖搖頭,“沒什么!
“大哥!备当潞闷嬗譄o奈,“不帶你這樣的,什么事?跟我你還藏著掖著呢?”
“……”
傅寒川笑笑,“以后再說吧。我現(xiàn)在要去醫(yī)院看茜凌,晚飯就你陪奶奶用吧。”
原來是要去看茜凌。
“那行!
傅秉致點頭應(yīng)了。
但他總覺得,大哥是有事,而且,是很難以啟齒的事。
會是什么事呢?連對他,都這么不好開口?
…
因為惦記著盛子婳,傅秉致這一晚都沒睡太瓷實。
第二天一早,他沒直接去公司,而是去了和煦苑門口。
他知道盛子婳一向是下午才去舞團的,但是他想去公司前看看她,是不是比昨天好點了。
拿起手機,猶豫著,這個時間,子婳不知道醒了沒有?
他倒是想上去找她,但子婳之間說過……不許,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