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傅秉致俯身,終于,把她抱進(jìn)了懷里。
“?”盛子婳懵了,什么情況?
“太好了!太好了!”
他的掌心托著她的后腦勺,把人深深的摁進(jìn)懷里,“買冰淇淋好啊,買的好!”
因?yàn)槿ベI了冰淇淋,她才躲過這一劫!
心跳突突,這一刻,傅秉致才覺得心臟回到了胸腔里……他又活了過來!
心有余悸的喃喃著:“你沒事,太好了。幸好,你好好的……”
字字句句,落入盛子婳耳中。
盛子婳一腦袋問號:這人是神經(jīng)錯亂,還是精神分裂?
但她來不及多想,男人靠在她身上,越來越沉。盛子婳吃不住,推著他。
“傅秉致!你快起來!好重啊!
“我不管!
傅秉致卻沒有起來的意思,耍賴一樣黏在她身上,“我腿軟了,站不住!
“腿軟?”
盛子婳根本不信這種話,“你會腿軟?少來,快起來!”
“我不!
傅秉致抱住她,腦袋搭在她肩上。
“小沒良心的,我為什么腿軟,你不知道?”
“我……”盛子婳正想說,我知道什么?
就聽傅秉致低低的,在她耳邊道,“被你嚇?biāo)懒,讓我緩一緩……抱一抱,再多抱一會兒!?br>
瞬間,盛子婳不再動彈了。
周遭的喧鬧,似乎也在一刻被屏蔽了……
他的話,是什么意思?
不太妙啊。
他最近,似乎總是有意無意的透露出點(diǎn)似是而非的意思來,好像,他很在乎她?
是她的錯覺嗎?
這要是真的,可真是……糟糕透了!
突然,傅秉致抬起頭來,指著她手里的甜筒,“這是什么?”
“?”盛子婳舉了舉,“甜筒?”不認(rèn)識?
“嗯!
傅秉致點(diǎn)點(diǎn)頭,突然低下頭,一張嘴吞下。
等他抬起頭來,盛子婳就看到,她跑去快到門口的店里買來的甜筒,就只剩下了個‘筒’?
火氣噌的一下子冒了上來,怒瞪著傅秉致,“你干什么?”
“哈,哈哈……”
傅秉致大笑著,轉(zhuǎn)身就跑。
“別跑!傅秉致,你還我甜筒!你要吃不會自己買?啊?”
“買,我給你買!”
傅秉致在前面跑著,張開雙臂,“給你把整家店都買下來!”
這家店對子婳,可是有大過天的救命之恩!
…
是夜。
書房。
祁肆:“大少,孤兒院和福利院都排查的差不多了,目前,沒有找到。”
“沒有?”
傅寒川擰了眉。
“是!逼钏恋溃八腥龤q左右的,前后半年之內(nèi)的,都在排查的范圍里。目前,還沒有找到符合條件的孩子。”
“我知道了!
傅寒川點(diǎn)點(diǎn)頭,輕嘆口氣,“如果孤兒院這些地方?jīng)]有,就要擴(kuò)大范圍,有可能被領(lǐng)養(yǎng)了!
“是!
“對了!
傅秉致想起另一件事。“那件事,有眉目了嗎?”
祁肆點(diǎn)點(diǎn)頭,“那件事,是這樣的……”
傅寒川靜靜的聽著,眉頭越皺越緊,竟然……是這樣嗎?
等到祁肆說完,傅寒川點(diǎn)點(diǎn)頭,“行,我知道了,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是,大少!
傅寒川推著輪椅回臥室,心里想著事。
慢慢到了床邊,拉開床頭柜,從抽屜里取出只盒子——里面裝著那只玳瑁發(fā)卡。
握在手里,摩挲著,出了神。
“寒川!
房門被推開,姚茜凌是來給他送參茶的,“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敲門你也不應(yīng),想什么……”
話沒說完,姚茜凌已然變了臉色。
她看到了!
傅寒川也猛然回過神來,手心一收,試圖藏起玳瑁發(fā)卡。
“藏什么?”
姚茜凌面色一沉,冷若冰霜,驀地上前,“我都已經(jīng)看見了!傅寒川,你不是說,已經(jīng)扔了嗎?為什么還在?”
“你冷靜點(diǎn)。”傅寒川蹙著眉,淡淡的道,“我答應(yīng)過你的事,沒有忘。”
“沒有忘?”
姚茜凌不信他,她似乎在笑,開口卻帶著哭腔。
“傅寒川,為了你,我忍氣吞聲、委曲求全,不代表你可以無底線的欺負(f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