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二爺可別說,這么多年,你就守著姚茜凌過的哦?”
以他這些天在她身上的表現來推測,“老實說,女朋友沒有,女伴總是有的吧……”
“盛子婳!”
實在聽不下去了,傅秉致盯著她那張胡說八道的嘴,胸口團著團火,又似堵了團棉花。
“有些話總說很沒意思,我再說最后一次,我和姚茜凌之間清清白白,還有,我不是因為她跟我說的那些奇怪的話,才和你在一起的!
頓了頓,換了口氣,“我也沒有不喜歡你。我對你怎么樣,你不清楚嗎?”
胳膊收緊,把她抱了起來,“水放好了,泡個澡,會舒服點!
身子凌空,盛子婳卻懵了。
他剛才說的,沒有不喜歡她……是什么意思?
還有,她清楚什么?她應該清楚什么?
進到浴室,他把她放下,一手抱著她,一手解衣服。
“傅秉致……”盛子婳抗拒的皺眉,抵著他,“你松手,我自己來!
“你來什么?”傅秉致不由著她,“就憑你包的跟粽子一樣的右手?還是你這站都站不穩(wěn)的身子骨?”
手上動作加快,怕她再凍著,趕緊把她放進了浴缸里。
“嘶……”盛子婳瞇起眼,吸了口氣。
她站不穩(wěn),還不是他害的?
受涼不至于讓她沒法站立,事實上,是因為,她此刻渾身上下的……外傷。
傅秉致也看見了,淹沒在水下的,她身上的那些淤青!
都是他的罪證!
難怪,醫(yī)生會再三叮囑他。
他低下頭,鄭重的認錯,“對不起,是我的錯……以后再不會了!
若是再有下次,不用大哥出手,他自己都沒法原諒自己。
伸手拿過一旁的淋浴噴頭,囑咐盛子婳,“閉上眼,往后靠一靠,我給你洗頭!
對此,盛子婳倒是不意外。
從第一次在銀灘那晚開始,結束后,他都會這么照顧她。
剛開始會不習慣,次數多了,就沒什么感覺了。
她想,這大概是傅二爺在這方面的的情趣。
這么些年,不知道他給多少女伴洗過頭?
這會兒,傅秉致幫她洗了頭,等她泡的差不多了,把她抱出來,用干浴巾包住,放回床上。
又給她把頭發(fā)吹干,最后,才拿出藥膏來。
“這是什么?”盛子婳皺眉,對用藥很抗拒,“我都說了,不用藥!
“這不是吃的藥。”
傅秉致只當她是像小孩子一樣,不愿意吃藥。
正好醫(yī)生也說,她燒的不算高,不愿意的話,就暫時不吃,多喝水、多睡覺,再觀察看看。
他都由著她了。
可是,藥膏卻不能不涂。
“這個不用吃。”
傅秉致握住她的手腕,溫聲哄道,“涂在身上就好,你剛才不還疼的直吸氣?”
盛子婳考慮了下,要是她一味拒絕,會不會引起他的懷疑?
“我……我有點渴了,你幫我倒杯熱牛奶,行嗎?”
“沒問題!备当乱豢诖饝,“涂完藥就去……”
“你去不去?”
盛子婳沒什么耐心,馬上就發(fā)脾氣了。
她還病著,眼圈連著臉頰微微泛紅,眼睛里不知道是含著一汪水,還是團著一團火,水盈盈的要燒起來,那樣的鮮活生動。
惹得傅秉致心口突突直跳,口舌發(fā)干,喉結艱難的滾了下。
于是,還有什么不能答應她的?
“好,我這就去!
他一走,盛子婳便拆開藥盒,打開說明書,仔仔細細的讀了。
孕婦可用。
松了口氣,那就沒問題了。
即便沒懷孕,她現在也是備孕狀態(tài),藥不能隨便用。
等到傅秉致端了熱牛奶回來,房間里彌漫著股藥味,他把杯子遞給盛子婳。
“自己涂過藥了?”
“嗯。”盛子婳捧著牛奶,有點燙,小口小口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