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來,就是真的沒控制住。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很多年前并不熱衷的事,如今,面對子婳,他就不大能自控。
再加上,子婳那口口聲聲的……他不如鐘霈!
于是,就成了這樣。
子婳說的沒錯,他可真是個混蛋!
這不重要,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子婳!
傅秉致立即去到書房,調(diào)出了家里的監(jiān)控,能看到子婳離開還不到二十分鐘。
她身上果然只穿著打底的毛衣,瑟縮著抱著肩膀,就那么沖出了院門。
傅秉致心驚,重重閉了閉眼。子婳能去哪兒?
她在江城沒什么朋友,應該是回了西十二街吧。
沒有耽擱,傅秉致拿上車鑰匙,駛?cè)肓孙L雪中。
“子婳,子婳!”
來到西十二街,之前子婳租住的公寓前,傅秉致用力拍打著門,開口卻是低聲下氣。
“是我錯了,你把門開開,好不好?”
可是,無論他怎么拍門,怎么道歉,里面都沒有任何回應。
傅秉致只當她是氣的厲害了。
“敲什么敲?”
直到隔壁鄰居不勝其擾,開了門表示不滿,“別敲了!里面又沒有住人,瞎敲什么呢?”
什么?
傅秉致愕然,沒住人?這怎么可能?
“住客前陣子搬走了,還沒租出去呢,你這么敲,是找誰啊?”
鄰居好笑的打量著他,“你和你朋友關(guān)系不怎么樣嘛,連她是不是住這里都不知道?”
說完,‘嘭’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
傅秉致如遭重擊,石化當場。子婳不住這里?搬走了?怎么會?她沒有跟他提過!
眼前又是一黑。
那子婳去了哪里?
轉(zhuǎn)身出了公寓,路上,聯(lián)系了物業(yè),同時,叫來了容崢。
等他回到銀灘,物業(yè)那邊,把監(jiān)控都調(diào)了出來,監(jiān)控里顯示,盛子婳在小區(qū)門口上了輛出租車。
只可惜,監(jiān)控只拍到了車牌號的前幾位,并沒有拍完整。
“容崢!”
“是,二爺!比輱樏靼姿囊馑,“我這就去讓人去找!
知道車子的顏色、型號,還有車牌號前幾位,也是個線索。
同時,還有舞團那邊,子婳的同事,都需要去問一問。
子婳回來江城沒多久,沒什么朋友,他記得,她在舞團有個交好的朋友,好像叫做……白冉?
之前因為躲鐘霈,子婳曾去她那里住過,對了……都市明珠!
立時,傅秉致開車去了都市明珠。
然而,白冉并不在家。這個時間,她正在舞團,和舞團其他的同事一樣,都沒見過盛子婳。
傅秉致一籌莫展,那子婳還能去哪兒?
她在江城,再沒有其他的關(guān)系網(wǎng)了。她來傅家時就是孤女,全家就只剩她一個了!
對了!
傅秉致頭皮一緊,還有……鐘霈!
可以說,他是子婳在江城最信賴的人!盡管,傅秉致不想承認,但這卻是事實。
子婳……會去找他么?
管不了那么多了,當下,傅秉致找上了門。
根據(jù)秦衍之的消息,鐘霈這段時間并不住在家里,他回來后,一直住在獅子灣的別墅里。
去到獅子灣,鐘霈來開的門,見到傅秉致陰沉的、滿是煞氣的臉,不禁怔愣。
“傅二哥?”
他來,有什么事嗎?
傅秉致看他一眼,什么都沒說,徑直往里走,里里外外逛了一圈,還準備上樓。
看樣子,像是在找什么?
“傅二哥!”
鐘霈拉住他,“你這是在干什么?”
“你攔我?樓上有什么嗎?”
傅秉致看了看樓上,形容不清此刻的心境。他是既希望子婳在這兒,又不希望!
他不想她有事,又不希望她的安全是因為鐘霈!
“什么?”鐘霈一頭霧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