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君君想你啦!
“好……”
傅秉致聽從吩咐,握著小胖手一筆一劃寫下。
寫‘君君’兩個字,低頭問小團(tuán)子,“你是哪個jun?”
“?”君君茫然的瞪著一對大葡萄,理所當(dāng)然的道,“就是君君的君嘛?”
傅秉致:……
好吧,是他不該問,怎么能為難公主呢?
他想,女孩子的話,應(yīng)該是‘君子’的‘君’吧。
“哇……”終于,君君破涕為笑。
指著他們‘合作’寫好的那一行字,“這個,是‘媽媽’?”
“對!备当滦χc(diǎn)頭。
“那這個……是‘君君’對嗎?”
“嗯,是。真聰明!”傅秉致沒忍住,摸了摸小團(tuán)子的腦袋。
“哇……”君君對著白板,笑的見眼不見牙,“媽媽教過的,我認(rèn)得的!”
“君君!”
門外,護(hù)士進(jìn)來了。
君君小身子一抖,“叔叔,我的主管護(hù)士姨姨來啦!我得走啦!”
“好!
“叔叔再見!”
君君揮揮小手,轉(zhuǎn)身跑了兩步,卻突然,又折了回來,沖到傅秉致面前,摟住他,對著他的臉頰,‘啵唧’親了一口。
“叔叔,君君要走啦!白白!”
小身子一扭,這次沒停留,跑遠(yuǎn)了。
門口,護(hù)士抱起她,“很晚了,要睡覺了,知不知道?”
“知道哇,姨姨不生氣啦!
看著他們走遠(yuǎn),傅秉致站起身,抬手摸了摸被小團(tuán)子親過的地方,啞然失笑。
“二爺!”
容崢掛了號回來,正四處找他,“你去哪兒了啊?我這一通好找!
“走吧!
傅秉致沒多解釋,扶了扶額,他是真的很不舒服。
事實(shí)是,看過醫(yī)生后,他住院了。
…
江城。
紅螺餐廳。
“嘶——”
“怎么了?”鐘霈一頓,緊張的看向?qū)γ娴氖⒆計O。
“沒事……”
盛子婳訕笑著,搖搖頭。
兩個人晚上約好了一起吃飯,誰知道,剛才她切牛排的時候,滑了下手,刀叉刺到了虎口。
“我看看?”鐘霈不放心,拉住她的手仔細(xì)查看。“怎么會刺到手?”
盛子婳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剛才,她突然恍惚了下、走了神。
“沒事!
仔細(xì)查看后,鐘霈放了心,“沒有破,就是有點(diǎn)紅!
“我就說了沒事!
盛子婳收回手,“快吃吧,你晚上不是還要趕飛機(jī)嗎?”
因?yàn)樯馍系氖,鐘霈明天要去趟LA。
“嗯,好。”鐘霈給她的杯子里蓄了水,“抱歉,后天不能送你了!
“嗯?”盛子婳訝然失笑,“道什么歉。磕憬裢砭妥吡,怎么送我?再說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可不管怎么說,這是你第一次出國演出。”鐘霈還是很遺憾。
“真的不要緊。我又不是自己一個人,有舞團(tuán)那么多的人呢。而且,是去費(fèi)城,你忘了,我可是在那兒生活了四年,熟著呢!
盛子婳寬慰他,“你安心的去忙你的事,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的!
“嗯,好!
鐘霈雖然遺憾,但也無可奈何。
從紅螺出來,鐘霈把盛子婳送到了文昌道口。
盛子婳下了車,“送到這里就行了,你快去機(jī)場吧!
他的行李箱就在后備箱放著,直接從這里出發(fā)趕過去。
“白白!
盛子婳背上包,揮揮手。
“子婳!”
轉(zhuǎn)身之際,卻被鐘霈叫住了。
“嗯?”盛子婳回轉(zhuǎn)身,溫淡的笑著,“什么事。跨娚贍,你可別嘮叨了!
“不是……”
鐘霈不好意思的笑笑,神色突然鄭重,“子婳,什么時候,能給我個名分?”
“……”
聞言,盛子婳怔住了。
“我不是催你。”
鐘霈也沒想她馬上就答應(yīng),“我只是覺得,你是不是可以考慮了?我們……不是相處的很好嗎?”
盛子婳微張著嘴,一時語滯。
“你要是覺得,我還行的話……”
她沒說話,鐘霈也沒見失望,“等你這次從費(fèi)城回來,給我個名分,好不好?”
說完,也不要她馬上回答,“那我就先走了。”